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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最近你小心点被劝辞的那几位公司老人,我看他们的意见不小,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恐怕…”


离沈寧薇挨的最近的一位股东低声提醒,“会暗自动手。”


自沈寧薇上位后,沈氏高层几乎是褪了一层皮下来,高层被裁的人占了十分之一,几乎都是沈光重用或有密切联系的。


沈寧薇知道他们心中的顾虑,“嗯,我会注……”


“寧薇小心!”


一道白光闪过,在耀眼的日光照射下,晃的人眼睛都花了,耳边白思惊慌的声音响起,他急忙將她拉了过来,准备生挨下这避之不及的一刀。


可歹徒显然早有预料,手一个拐弯,刺向了沈寧薇。


事情发生的过於突然,惊魂未定的沈寧薇下意识时时抓住白思的胳膊,她瞪著眼,眼看刀子要没入身体,一只大手硬是抓住了刀片,拦了下来。


温热的液体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滴落在沈寧薇的脸上。


“顾璟宴……!”沈寧薇声音有些颤抖,满是不可置信他的空手接白刃。


助理一脚踹开了歹徒,反应过来的几人立即將他压制下来,还报了警。


“跟我走。”沈寧薇咬牙,那猩红刺的她眼疼,她拉著顾璟宴,扭头又进了医院,“这里就麻烦你了白思。”


“好。”


医生迅速给他消毒包扎,前脚刚走,门又被推了开来,朱怜姍姍来迟。


“顾璟宴,你没事吧?”


“没事。”顾璟宴收起了笑容,声音骤然冷了几分。


朱怜知道他说的没事不过是客气话,光是看那包扎的如粽子般的手,她已经猜出来了。


她环著胸,换了个对象说话,“沈寧薇,我说怎么每次璟宴一靠近你就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这些日子你给他惹了多少祸,要是再这么下去,他怕阳寿都得损。”


“为了璟宴好,你还是尽早离开吧。”朱怜认为自己说的已经够委婉了。


每每她惹事,不是顾璟宴收拾就是背锅,大灾小祸不断。


见她义气凌然的要求,沈寧薇丝毫不给面子,“是吗?我不这么认为。”


“朱总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谋事在人,不信鬼神,怎么现在又换了个说法?”


“不过这次朱总来的还真是凑巧,我以为你也是来给我洗风接尘的呢。”她笑了笑,暗指意味十足。


她们不对付,她相信她也不会无聊到会在她出院的时候来找茬。


就算是因这顾璟宴才来,接送不过几分钟的事,她要来也不是这个点。


朱怜是个聪明人,不是她干的也没必要闪烁其词,“这事不是我干的。”


“朱总知不知道此事另说,但这是应该和你脱不了干係。”


朱怜眉头微皱,不大理解,“什么意思?”


“那个歹徒,和他所持的刀子上都有m字母,而据我所知,这是你青梅竹马毕鹤的哥哥,毕梟的势力。”


毕梟这人她略有所闻,虽说也是个生意人,但旗下的生意可不是那么的干净。


“朱总,你知道毕鹤和毕梟对你婚约的看法吗?”沈寧薇慢条斯理的询问道。


朱怜眼里流露出让人看不明的情绪,“这不是我该管的。”


”刺杀一事我会调查清楚。”


如果真如她所说……


“我先走了。”朱怜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愁,这个事情发展打的她措手不及,也无心再和沈寧薇爭执。


沈宁薇跟著一同出去,很快,她带著药回来了,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两天都不要碰水,药两天定期换一次,还有这个……”


“寧薇,你还是关心我的。”顾璟宴调笑著,半点看不出刚才疼的脸发白的模样。


闻言,沈寧薇又瞪了他一眼,继续转述著注意事项。


“嘶——”顾璟宴下意识的去拿水,但手上的剧痛让他清醒了过来。


看她眼里流露出的一丝心疼,顾璟宴忽然感觉手也没这么痛了,“我没事,只是有点疼而已。”


“疼不死你,怎么敢徒手接刀的?”沈寧薇將他摁到了位置上,又气又恼,“真是不要命。”


顾璟宴捏了捏她的掌心,轻声道,“下次我一定小心。”


当时他能做出的最好方法就是接刀了。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著她受伤。


沈寧薇知道他是保护自己,可想到他掌心有一个好大的裂横,血肉模糊时,心有些酸。


“宁薇,我和朱怜的婚事是家里人的意思,他们私自替我接了下,为的就是拿朱氏的投资。”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负了你,更不会和她结婚。”他眼神坚定,去拉她的手。


“嗯。”沈宁自然知道內情,但伤心是另一回事。


无端地被盖上小三的名号,任谁都不会开心。


將这事说开后,顾璟宴心里的石头终於放下,他搂住了她的腰,让她坐在腿上,“那看在我这么疼的份上,你难道就没有所表示吗?”


沈寧薇盯著缠绕好的绷带,“你要什么?”


顾璟宴將她脑袋扭了过来,“看它做什么,看我。”


本来就有些晕血,还偏要看。


“我能要什么?”顾璟宴挑了挑眉,仰头去啄她的唇,“这么些天,
我可想死你了。”


他故意压著声音,热气吹著沈寧薇敏感的脖颈,使得她耳垂都漫上了一层粉红。


沈寧薇瞬间明瞭他的意思,娇瞪了他一眼,“这里是医院。”


风吹过,让门彻底合上,顾璟宴笑容扩大了开来,去含她的唇,“今天我想留宿你家。”


整整三天都见不到她,
还不能私下联系,实在是煎熬。


“过两天,等你手好些后。”沈寧薇咬了咬他的唇,將他的提议驳了回去。


“还有,你小心点毕梟,他现在有了动作,我看以后也不会安分。”提起毕梟,沈寧薇心中隱隱担心。


这个对手算得上是强劲,尤其是他还走歪门邪道,他们在明,他在暗,总归是有些被动的。


“噢?我倒觉得他没什么。”顾璟宴语气满不在乎。


沈寧薇去捏他的脸,“你可別小瞧了他,他都敢晴天白日的对我下杀手,怎么就不能让你这个害他弟弟失恋的情敌栽坑了?”


“我可不怕他。”


“我怕啊。”看他不甚上心,沈寧薇气的牙痒痒。


“怕什么?”


“怕你栽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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