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各位,刚才发生的事,我希望在外界不会听到一个字。”


独立的包厢里,顾家派出了个长辈来解决这里的事,女人容貌出色,穿的喜庆,长发被簪子挽起,嘴角点这一个痣,风情又有韵味。


她眼角起了褶皱,温柔又和善的继续说道,“如果被我查出是谁走漏了风声,我们顾家不会让他在海城呆下去。”


“当然,我们也能体谅各位的工作。”说著,她隨手打开了的箱子,里头是一遝遝现金,“这是封口费。”


箱子不少,里头的现金码的实实在在,让不少人眼睛都看直了,连连点头附和。


有那么两三个不同意配合工作的,女人也不恼,在三问过后,保鏢直接上手將摄像机夺了过来,压著他们去了隔壁的包间。


眾人排队领钱,然后將底片教出,“那各位吃好喝好,我先去处理点事。”


门关上,女人顺势换了张脸,冷著態度进了隔壁包厢。


此事耽搁的时间不短,最终还是强压了下来。


“璟宴呢?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还没回来?”


送走最后一个硬茬子后,女人活动了下发生的手腕,踩著高跟准备回去和家里人匯合。


老夫人受了刺激,已经被紧急送回去了,今天这订婚宴意外不断。


但都到了这地步了,主角总不能还消失了。


“已经派人去找了。”她身旁高大的保鏢微低下头,小声汇报著最新情况。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消失。


早在捉奸失败时,他们就开始行动了。


一个保鏢疾步往回走,“报告,三楼没有看到,”说话间,还左看右看,再次確定这里没人。


他自然的略过了卫生间,人前脚刚走,下一秒就听到越发急促的呼吸。


“扣子解开……”


沈寧薇整个人被抵在门上,她双腿死死的环住了顾璟宴的腰肢,一只手依靠本能的去解他的扣子,另一只手环著他的脖颈,欲求不满的亲吻著他的唇。


柔软的手指和扣子较劲,它像是被抹了润滑油,她就是捉不住,动作越发粗暴,“解开,你是打死结了吗?”


她声线沾上了不满,和丝丝缕缕的委屈,眼尾勾著红,小唇一张一合,看著诱人极了。


被她死死贴著,又是如此曖昧的姿势,顾璟宴早也忍耐不住,这些日子的渴求在这一刻积满了,他压著嗓子,捉著她的手,“如果我说不呢。”


现在是她欲火焚身,有求於他,要是被她轻易得手之后,肯定又拍拍屁股走人。


他甚至怀疑,如果带走她的是白思,她会不会病急乱投医……


沈寧薇眼里荡开阵阵情欲涟漪,捂著他胸膛的手,忽然攥成站住了他的领口,咬牙切齿,“顾璟宴,你別太过分了。”


“你在装什么?你不也是想要做?”


她冷笑了声,臀故意磨了磨他身下支起的帐篷。


之前他总缠著她做,现在有了新款,就当起正人君子了?


顾璟宴身体不算敏感,可被她这么一刺激,身下更是坚硬了几分,他喉结滚动,手摸上了她光滑的脊背,哢一下,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的內衣扣子,冷声道,“和谁做不是做,我看你和白思感情这么好,怎么现在要我了?”


他能容忍他们之间有误会,有爭执,会短暂的分开,可接受不了其中有旁的男人。


助理不仅帮工作上的还帮生活,是不是再晚些就要帮到床上去?


她把他当什么了?


顾璟宴语气逐渐恶劣,揉捏著她雪白的手也越发不客气。


沈寧薇咬著唇,她现在是既舒服又难受,密林汁水氾滥,想让他放松,可还想要更多,羞耻心在左右摇摆。


她暗暗掐了掐手指,稳住了逐渐不受控制的混乱,“顾总,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


“朱怜的未婚夫吗?”她嗤笑出声。


她和白思清清白白,行为也皆停留在朋友之列,而他呢?


沈寧薇提醒,“今天是你的订婚宴。”


要真论背叛,他比自己更甚!


看著她讥讽的笑,顾璟宴心里抽抽的疼,他咬牙,“沈寧薇,你別忘了是谁把我推过去的。”


二人愈吵愈烈,沈寧薇眼睛微红,委屈在心头迸发,“你以为我想?要不……”


“璟宴?刚才是你的声音吗?”


突如其来的清脆女声直接扼断了沈寧薇接下来的话。


她撇过头,不再去看他。


“嗯,是我。”顾璟宴还定定的盯著她。


门外的朱怜没察觉到异样,陈述著客观事实,“你消失了这么久,顾家人都很担心。”


“我没事。”说话期间,顾璟宴为了捏沈寧薇腰间的软肉,她紧闭著双眸,脸色潮红,身子软得像一滩水。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死撑著,没有动作。


顾璟宴知道那药的副作用,他低下头,含住了她那饱满满红润的唇。


最后还是要做的,不能趁现在。


她不是喜欢刺激吗?刺激个够。


而这个动作犹如导火索,一发不可收拾。


二人之间像是有吸铁石,一合上后就再难分开,沈寧薇脑子昏昏胀胀,在感觉有东西要进来时,她下意识张开了双腿,迎接著。


密林像是刚被雨水冲刷了遍,湿湿润润的,完完全全的將其包裹了住,吞吞吐吐。


沈寧薇舒服的扬起了头,一阵一阵的欢愉蔓延五臟六腑,脑子里只有一个词,想要,想要,想要更多,可仅存的理智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滚……”她声音娇媚,下巴搭在顾璟宴的肩膀,在接受著新一轮冲刺时,终於將话挤了出来。


顾璟宴捏了捏她的臀,腰身一挺,没入的更深了些,仿佛要將二人融在一起,“嗯,那边就麻烦你了,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快回去。”


沈寧薇腿颤了颤,將腰身缩得更紧了。


二人抵死交缠,空气都是黏腻混浊的,顾璟宴克制著疯狂的吻,用清咳代替溢出来的曖昧。


“你…还好吗?”


朱怜转身要走,可听见他忍耐的咳嗽时又止住了脚步,有些担忧。


“我没事。”


他声音沙哑,摆明瞭没有这么简单,朱怜是个聪明人,知道他有事不肯说,也没多问,走了。

-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