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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怜一走,顾璟宴再也不刻意压著声音,他加快身下的动作,吞噬著她柔软的唇,仿佛是准备將这些日子缺少的都补齐了。


沈寧薇眼角漫出点点水光,她几次想要推开,可他的怀抱如牢笼,坚固的她动弹不得。


气急之下,她张口咬上了他的肩头。


顾璟宴闷哼了声,然而没有停下,反而是更急切猛烈了。


此举就像给他打了兴奋剂,他不知疲倦的插入娇媚的嫩肉里,娇花在他的浇灌下越发粉嫩璀璨。


沈寧薇头脑陷入了一阵空白,她上下起伏著,圆润摇晃的厉害,可在药效逐渐退去后,羞愤让她无心再做下去。


“够了。”


在进行到第八次时,沈寧薇双腿间酸痛的厉害,她猛的推了把坐在马桶盖上松口气的顾璟宴,脱离了他的禁錮,手撑著墙站了起来。


他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把她当什么了?竟然当著朱怜的面和她做,这不是要让她当小三吗?


沈寧薇心里羞愤难耐,美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也不去看还吐著粘稠液体出来还立著的硕大,冷著张脸,无情宣告,“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


顾璟宴攥住了她的手,“难道你想就这么出去?”


她还真是痛快,用完就不用了。


嘴巴能骗人,但身体可不会,她刚才吸得这么紧,敢说没有动情?


“朱怜的事情我可以解释。”他咽了咽分泌的厉害的唾沫。


“不需要。”沈寧薇直接回拒。


如他所说,她的衣裙破了个大口子,现在正被她踩在脚底下,確实不能就这样出去。


她的视线略过掛在勾上的外套,也不和他客气,拿下往自己身上套好系上扣子,直接开门走人。


“沈寧薇!”


隨后传来顾璟宴的呼喊,沈寧薇忍著疼痛,走得更快了些。


“该死。”顾璟宴也立即穿上衣服,准备跟上。


疼,真的疼。


为了不让人看出来,沈寧薇尽可能装作正常的走路,可双腿间刚经过粗暴又甜蜜的摧残,走姿略显别扭。


她又拢了拢外套,以现如今最快的速度离开。


外套之下是贴身衣物,风刮过时会钻进袖子,过一遍清凉的身子才走。


鸡皮疙瘩起了一阵又一阵,她吸了吸鼻子,体內残存的药物也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寧薇。”


半道上沈寧薇被喊住,她侧头一看,才发现是姍姍来迟的白思,“白思。”


“你和顾贏谈的如何?”怎么会耽搁这么久?


难道是他发现了?还是故意刁难他?


“就…就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白思手抵著唇,支吾了会也没回答个所以然来,反而將话题绕到了她身上,“对了,你怎么样?”


经这么一问,白思才反应过来她这套打扮有些奇怪,“你这是……”


明明来的时候穿的是裙子,怎么现在身上只套了件外套…看著,还是男士外套。


手工定制的高级西服,上门还衔著一点红。是顾璟宴的。


还有,她把头发放了下来,但脖颈处有些没遮住,是一朵又一朵粉嫩的花。


他们……


白思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心里滋味不大好受。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再说下去,就有些不大好听了。


见他心知肚明,沈寧薇也不再找藉口掩饰过去,“我被人下了药,大概率是顾贏干的。”


“但我不明白他此举的意思。”


顾璟宴现在的未婚妻是朱怜,就算要动她,应当是给双方都下药,来个捉奸在床。


可只有她单方面被下,顾璟宴来,也是因为注意到了她的异样。


“还有,原本准备安排与我苟且的人是谁?”首先排除的就是顾璟宴。


顾贏这么费尽心思的撮合顾朱二家,怎么可能到这节骨眼临时反水?


那是谁呢?


“我也不大清楚。”
白思左瞧右看,眼神躲闪。


沈寧薇眉头微蹙,“会不会是顾璟修?”


“这个晚些再猜,我们先回去。”


白思仓促的结束了话题,拉著她轻车熟路的往偏门走,“你现在这模样要是被那些人看到了,肯定会借题发挥的。”


“嗯。”


二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酒店,白思一如往常的送沈寧薇回家。


回到家,沈寧薇马不停蹄的往浴室走,白思也很自觉的拿过围裙就要进厨房。


她立即喊住了他,“白思,不麻烦你做饭了,等会儿我洗洗完就休息了。”


白思停下了穿戴的动作,点了点头,又提醒道,“好,冰箱里有饭团饺子这些速食,晚些你要是饿了可以拿进微波炉叮一下。”


而后,他也不再打搅。


沈寧薇站在原地,她看著紧关上的门,眉眼如下了这骤雪般的寒。


他今天,不大对劲。


刚才在提起苟且之人话题时,他摆明瞭的心虚,在她二次提起时,也是骤然转移话题。


还有,他和顾贏……


她沉默良久,最终,找了私人侦探,要求调查白思的过往。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她势必要搞个明白。


几日时间一晃而过,沈寧薇过著周而復始的生活,只不过每天的工作难题都不尽相同。


她忙得焦头烂额,若不是私人侦探来了电话,兴许都忘了。


“一条有用的资讯都没有?”沈寧薇合上了房门,有些不可置信。


“没有,他的过往似乎是有人特意遮盖,我翻了这几天,头绪还是停留在他入职顾氏那一段。”电话那头的声音略显疲倦。


沈寧薇暗嘖了声,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好,这事先暂时搁置。”


她和这人认识了好些年,他的办事能力她清楚,只要钱给够,一定尽心尽力办事。


可白思那头的人,早就有了准备。


他们再耗下去也是徒劳无功。


可断了这条路,她又该怎么深入瞭解白思?


她瞭解的白思一直都是他口中所描述出来的,除工作能力她清楚外,私事上半点不瞭解。


至於当初他在酒吧诉苦时说的那些,在此时,也显得颇受迷离。


沈寧薇头又开始疼了。


一件又一件的事砸下来,她一个人多少应付不过来。


“嗡嗡——”


白思:【寧薇,晚上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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