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所以,你在吃醋。”


听完沈云嫣的唇计画,顾璟宴又黏黏糊糊的靠了上来,搂住了她的腰,心情很好。


“嗯哼。”沈寧薇也不否认。


“顾先生。”二人咬耳朵时,医生姍姍来迟。


看人来,沈寧薇咳了声,轻轻推开了些和她相贴的顾璟宴,正了正神色。


医生翻阅著单子,也不在意面前二人藏在背后亲亲我我的小动作,面色不改的汇报著,“病人的哑病已经痊癒,精神方面也有了好转,按照他这个情况在进行几个疗程就可以恢復正常。”


这个情况比顾璟宴想像中的好许多,他頷首,又问了些详细的情况。


医生还有事,简单的解完惑后便著急的去了下一个病房。


“看来很快就有眉头了。”沈寧薇捏了捏他温柔的掌心,声音柔了许多。


顾贏下手还真是狠。


顾璟宴包住了她的小手,“但愿如此。”


“妈…妈妈……”


玻璃窗內的响动同时引了他们的注意。


林华瞳孔发散,她盯著面前的空气,紧拧著眉,嗓音颤抖微弱,却一直重复著四个字,“妈妈不怕……妈妈不怕…不怕……”


妈妈不怕?


沈寧薇揣摩著这句话,打量著病床上正陷入自己世界的人。


璟宴刚才也说了,林华的家人早在她小时候就没了,可她这句话的口吻,有些对不上。


无端的,沈寧薇再次联想到了白思。


白思既然能因为身世被要胁,那林华是不是也有可能因为家人被控制,被顾贏控制?


顾璟宴也在对林华这种行为进行著猜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华突然躁动了起来,同时间,顾璟宴下意识的护著沈寧薇。


只见林华双手捂著脑袋,嘴巴张的圆圆的,发出了急促忐忑的叫声,睁著那双大眼睛猛的看向他们这。


沈寧薇说道:“我去喊医生来。”


很快,医生再次匆匆赶来,给林华打了镇定剂后,她逐渐的静了下来,昏昏欲睡了过去。


见她休息,沈宁薇和顾璟宴也不再多逗留。


“璟宴。”走出医院时,沈寧薇拉了拉他的手,“我认为这件事可能和白思有关係。”


“怎么说?”


“之前顾璟修为了接近我,带我去了墓地,还说了你父母以前的花边新闻,透露出你父亲在外还有私生子一事,而这个私生子,正是白思。”


听到私生子一词,顾璟宴脸色变了变。


“他话中有紕漏,我心存怀疑,后面又来了墓地调查,发现你父亲墓誌铭上有提过此事,还遇到了前来祭拜的白思,从他口中得知他確实是私生子,而且还被不仅顾璟修控制做事。”沈寧薇將这些事都事无巨细的说了。


“这个时间线,刚好和林华出事时对得上。”


看他脸色不太好看,沈寧薇有些担心的抚上了他的脸庞,“你还好吗?”


“我没事。”顾璟宴勾了勾嘴角,捏著她的手腕侧头吻了吻掌心,“多亏你把这事推理出来了,果然我还得继续被瞒下去。”


父亲在他的印象里存在感不大,他只记得他总板著个脸,冷落母亲,回家的频率越来越少。


不说这个圈子里,他接触的合作人多数都在外面有人,已是见怪不怪,父亲有私生子的事,也不算太震撼。


“以后有这种事让我来做。”想到她只身犯险,他还是有些后怕。


要是当时白思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恼羞成怒,又恶从心中起……


摩挲著她脸颊的顾璟宴思索著时,身体起了一阵战慄。


他垂眸,就看见刚揩油成功的沈寧薇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再次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上下滑动的喉结。


柔软滋润的唇触碰到皮肤时,顾璟宴很清楚的感觉到战慄爬上脊樑骨,冲上脑门,他伸手,將她兜进了怀里,有些欲求不满的亲亲她那双唇。“你要这样,我可就来精神了。”


沈寧薇可不怕他的恐嚇,她挑了挑眉,娇俏的说道,“悠著点,纵欲过度对身体可不好。”


话虽然是劝阻,可手指却攀上了他坚实的胸膛,有意无意的掠过,在红点上打著圈。


听著他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沈寧薇指了指窗后三米开外推著轮椅呼吸新鲜空气的病人,“有人,你克制点。”她手捻著那点红,还试探性的揪了揪。


趴在顾璟宴闷哼了声,张口咬上了她的白玉颈。


“原来真的有反应。”沈寧薇有些稀奇。


顾璟宴总喜欢在做的时候做出这个动作,她get不到,但又有些好奇,今天这一试验,还真的会让人兴奋。


啪的声,顾璟宴放下了挡板,他整个人都靠了过去,下顎线的轮廓清晰又动人,他抓住沈寧薇还想乱摸的手,抵在她的头上,携著狂风骤雨吻上了她的一点朱唇。


唇舌生津,意乱情迷,好不容易止住了痒,个人额头相比抵,呼吸交缠。


沈寧薇瞧见了他腿间高高支起的帐篷,有些心虚的给他递了瓶水,“喝点水冷静冷静。”


“这熄不了火。”


“先凑合。”沈寧薇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可並不打算接,移开了视线。


顾璟宴哀怨的看著她,喝下了水。


他的视线过於瞩目,沈寧薇咳了声,生硬的转开了话题,“说说该怎么办吧,总不能就这么干,等著林华的病情好起来。”


“顾贏那边很谨慎,也没露出马脚来。”说起这个,顾璟宴將外泄的情绪往回收了些。


他们两方人现在都在互相试探中,都等著对方出手,好找出破绽来。


只看谁能沉得住气,抑是找出有力的证据。


“不如从白思下手。”


“可以从白思那入手。”


二人同时说出心中想法,相视一笑。


计画很快有了雏形:主要从白思下手。


还有其他许多需要完善的,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完美又可行的计画,话题自然而然的又换了个。


两人悠哉悠哉的回家,途经落叶长道时,沈寧薇摇下了车窗,欣赏著外头的美景。


最近气温似乎在降,落叶铺了一地,夹杂著芬芳小花,空气都是好闻的。


“嘀嘀嘀!嘀嘀嘀——!”

-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