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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柳医生被送进了警察局里。


隔日,顾璟宴母亲的手术有条不紊的安排上。


如计画中的,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


看完还在昏睡中的母亲后,沈宁薇和顾璟宴回到了病房。


一进病房,她反锁上了门,拿出了保存已久的小盒出来,“璟宴,这个盒子…我们要不要打开?”


这是伯母之前给她的。


说是在她死后他们就可以把这盒子打开,到了该知道其中真相的时候。现在伯母手术完成已脱离危险,醒来是时间问题,那这个盒子……


“你的想法呢?”顾璟宴坐了下来,和她一样在犹豫。


顾贏很怕母亲醒来,说明母亲知道很多事情,这样看来,盒子里的內容至关重要。


盒子静静躺在她的掌心上,沈寧薇经过一番思想斗爭,“不然还是等伯母醒来吧。”


“医生说母亲晚上这样就能醒。”顾璟宴赞同她的想法。


他们刚才都不约而同想到了之前母亲说的话,她这样严肃,又特意交代得在自己死后才能打开。这其中的东西恐怕是他们现阶段不能接受的事情。


沈寧薇把盒子放回了原位。


“还是不太明白伯母为什么这么做。”她叹了口气。


她很好奇,但也担心。


每每在触碰到盒子时,它仿佛就是个烫手山芋,让他莫名的焦灼,想尽快探索明白。


同时心里又有个声音在阻拦著她行动,第六感隱隱的告知她,她会后悔的。


可她为什么会后悔呢?这是顾家的秘密,她就算以后嫁入了顾家,这也是以前顾家的事。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焦躁的情绪越发明显,顾璟宴下意识的牵住了她的手,揽她入怀。


他们已经把棘手的顾贏送进了监狱,即使以后还有其他的敌人,在他们坚固的感情面前以不足为惧。


“璟宴,我有些担心。”沈宁薇没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


顾璟宴低头啄著她的脸,“有什么担心的?”


她摇了摇头,有一瞬的恍惚。


她环抱著双臂的手松开,去摸他的腰,一路向下。


顾璟宴全程无声,可肢体的触摸却滚烫的嚇人。


“寧薇,这不太好。”他就这么看著她抽出他腰上的皮带,拉开鏈子手探了进去,唤醒著沉睡中的硕大。脑子想阻止,身体却一动不动,还有隱隱的渴望。


在沈寧薇手指的缠绕下,算了吧,乖乖的听腻了起来,逐渐炽热,她撩开裙摆坐了上去,“我难受。”


她现在心里空虚的厉害,急需身体上的满足。


顾璟宴手抓著床沿,身体紧绷,他双腿微微合拢,腿间的玩意在花口的摩挲下已吐著白沫,他呼吸乱了好几拍。


沈寧薇也不和他客气,找准位置后將阳物塞得进去,她搭著他的肩头,
身体上下起伏著,臀部和大腿发出碰撞的啪啪靡靡之音。


顾璟宴不是木头,更经不起她这娇媚的攻势,他双手爱抚的摸著她胸前的樱红,在她疲倦时托著她的臀,后来干脆下身使劲,將她顶撞的咿呀乱哼。


爱怜结束的早,沈寧薇已经习惯在事后当起甩手掌柜,任由他抱著她踏入浴缸给她清洗身体穿好衣服,处理完琐碎。


二人休养的日子过得滋润又幸福,顾璟宴终於体会到了什么叫假期,不用管公司的事,更不用三天两头的接到工作上的电话。即使只有几天,但也让她十分满足。


在他进行第三次伤口换药回来时候,朱怜来了。


沈寧薇把他扶上墙,左看右瞧,然后拿了瓶饮料递给朱怜,“这里没什么茶,你喝点饮料。”


“没事,我不渴。”说是这样说。她接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们说顾贏那边的情况。”他隨手把饮料放到了旁。


“他现在想要快点定罪,显然是怕查下去,事情暴露的越多我这边已经在努力地拖了,不过结果不怎么尽人心意。”


“还有个问题,他確实把顾璟修摘了出去,我们一时半会想要定他的罪恐怕是件难事。”说起顾璟修,朱怜就大跌眼镜。


她知道这父子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顾璟修会配和他父亲洗脱罪名。但她没有想到他洗脱的操作居然是检举自己的父亲。


在唏嘘的同时,她也被他的心狠惊到。


她自认自己对亲情淡薄,和父母没什么感情,为了利益可以对亲戚赶尽杀绝,但对比顾璟修,她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顾贏那他们一直在关注,沈寧薇说道,“这个发展在意料之內,顾璟修那边先派人盯著,现在要紧的是力求彻底解决掉顾贏。”


顾璟宴赞同的点了点头。


顾贏既然能把顾璟修摘出去,后续肯定也为他铺了路,与其在这难啃的骨头上耗时间,不如先把容易的解决掉。


朱怜暗叹,拿出让毕鹤帮忙整理的档递给二人,“我把顾贏放的自己都整理好了,不过这些都是毛毛雨,底下还有更多牵扯到各家利益的,他们藏得很深。”


三人紧张的商討著此事,气氛焦灼。


与此同时,远在国外的移动別墅里,还有其他人在关注著顾贏的事。


烟灰缸里堆了七零八落的烟头,修长的手指將烟头狠狠的碾灭,恨铁不成钢道:“这两个人真是废物,还亏我找了这么好的机会,都將后路给铺好了还能失败,真不知道这些年除了长点岁数外还长了什么。”


烟雾升起,女人嫵媚的桃花眼染著怒气,眉头蹙著,对落马的顾贏顾璟修二人甚是不满。


他们这种事也干了不少,实际操作起来也简单,就临门一脚的事还能失败。


废物。真是废物。


难怪这么多年还斗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就这智商。


手机萤幕上的喇叭动了动,被牵连挨了一顿骂的沈云嫣按耐不住道:“妈,我早就说不要指望他们,不如让我亲自出马一雪前耻,我要把那贱人的孩子墮掉,让他们眼睁睁的看著他死!”


“这是用不著你插手,你只管看戏,一切有麻烦。”沈母又点燃了根烟,无情的拒绝她的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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