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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没有去理会沈云嫣的震惊,她无言上前,直直靠近挨著墙壁放的保险箱。


她从包里摸出了钥匙,往锁孔里一插。


哢噠,保险箱开了。


“这个保险箱之前一直由你父亲保管,和沈宁薇父母的墓碑放在一起。”寂静的暗室里,沈母自顾自的敘述起来。


“后来被她误打误撞的闯入发现,你父亲觉得不安全,於是就送到我这。”


“你过来。”沈母面无表情的拂开保险箱上的一层厚重灰尘,拿出了里面静静躺著的重要文件。


“这些是什么?”沈云嫣说话都谨慎了起来。


能让爸妈这么警惕的,肯定很重要。


“如果沈宁薇顾璟宴有了这个,那么当年的事情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了。你只要记得,轻易不能让他们得到。”沈母拿著那意外轻的档,终於直视了这个让她不放心的女儿。


如果可以,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也不想让不靠谱的她知晓。


但暴风雨即將来临,必须得留个后手。


“要不是他们调查的太紧,这些东西会一直尘封,大家相安无事。”


“我知道了。”沈寧薇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她盯著还崭新干净的档,手心沁出了汗水。


母亲的意思是,如果真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方,他们就要动用这些来保全自身。


那这样说来,它不仅棘手,还是她们的保命符。


沈母不清楚她是真清楚还是假知道,黄昏要散了,他们尽早回去,“把这些东西带走,我们要换地方。”


“墓、墓碑,我拿墓碑吗?”这里沉闷安静,沈云嫣却无端感觉有一阵阴风刮过,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来。


她僵硬的別过头,不大敢去看墓碑。


沈母斜了她一眼,已经打算走了,“快跟上。”


“妈你等等我!”沈云嫣心不可抑制的慌了,她。想拒绝,可母亲明摆著不搭理她。她又不敢不办。


她强行说服自己,半闭著眼快步走到墓碑旁。好在墓碑是木制並不重,她胡乱地叠好,双手捧著赶忙追上母亲,担心被遗落在这。


沈母换了个地方安置好这两样东西,这次他们没有选择暗室,而是高悬柜格。


当晚,沈云嫣在浴室里待了將近一小时。就算是皮都要被戳破了,他仍感觉有脏东西。


太恶心了,早知道她当时就把外套脱下来隔开墓碑,而不是直接用手去碰了。


现在想想还脏!


母亲真是的,那种阴邪的东西也让她。


突然,这个时候同在洗澡的沈寧薇身体生气没由来的一抖。她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借著工具揉搓出泡泡,堆到了手臂上。


温暖的水包裹著她的身体,她长发散开,水中缓缓荡著,看著自己日益隆起的小腹,她心中感叹万千。


只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她垂眸,看著飘在水面上的泡泡前后破开,她清楚这种表面安逸现状很快也会和它一样破灭。


因为这两天顾璟修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特別好。比以前还要宠她爱她,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心里很不安。


顾璟修的情绪很不稳定,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推断出他可能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相对应的,璟宴那边也许即將遭殃,或者已经出事了。


忽然,玻璃门上有道模模糊糊的身影,他敲了敲门,“寧薇,你洗好了吗?”


“快了。”沈寧薇立刻收拾好脸上的沉思,拿著毛巾从浴缸站了起来。


顾璟修还没有走,他就靠在门旁。


卫生间是磨砂玻璃的材质,虽然外层有帘子遮挡,当就以顾璟修这种控制狂的想法来说,如果她拉上了,他一定会对她起疑。


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试探猜测。


所以从‘搬’进来的那天起,她就没拉起过帘子。好在洗澡时会有雾气,自动的给玻璃窗又糊上了层。但即便如此,里外依旧能看见对方的大体。


顾璟修依在门旁,看著浑身赤裸的沈寧薇和自己隔著一道门,正慢条斯理的穿著他给她准备的睡衣时,心里很满足。


过了一会,沈寧薇推开门,还没来得及踏出来,顾璟修先迅速的將她抱住,转了个圈,把她放在桌上。


她配合的双腿岔开,方便他拉近距离。


“寧薇,你好美。”顾璟修指摸她红扑扑的脸蛋,嗓音醉人。


他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滚烫的嚇人。


沈寧薇眨著蝴蝶翼的睫毛,害羞的推了推他的胸膛,“肉麻死了。”


可想而知的她没有推成,反而指尖在打著转,“你又给我带礼物了?”她双颊微红,明知故问。


他对她差时,不管不顾,连说句话都烦,差的像是在看仇人。但对她好时,每天两三个小惊喜,甜言蜜语山盟海誓,还是浪漫一应俱全,仿佛要把人溺死在幸福里。


沈寧薇心中冷笑,更加確定他遇上了什么好事。


“喜欢吗?”顾璟修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打开了礼品盒。


是她昨晚闲来无事时翻的杂誌里多看了两眼的蓝宝石项链。


这样的顾璟宴早给她送过了,就放在她小柜子里。


“喜欢,你给我戴。”沈寧薇羞涩的扭过头,露出了大半的美背。


是了,她吃的穿的住的都是他安排的。比如这个睡衣,就是该死的魅惑系列。


不是超短深v就是露背露肚脐,但总比前天只有几根布料来的好些。


顾璟修温柔的给她戴上,末了,还吻了她的香肩。


吻一下不够,他缠绵的连续扩大到了白玉颈,蛮横的留下了个明显的印记,“寧薇,你再忍忍。”他湿热舌头舔过她滑嫩的皮肤,整个人都抱了上来,欲求不满的咬上了她的耳垂,在她的耳廓来回临摹著。


“以后什么都好了,没有人能再阻挡住我们的幸福,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后面的话都被吻带过。


他的吻如骤雨,来的又急又快,亲得沈寧薇无法招架,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但花瓶抵著腰,还有顾璟修箍著脖颈的手,都让她无路可退。


在他的唇转移阵营地时,沈寧薇好不容易能说话了,“璟修,你现在是在为我们的未来努力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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