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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寧薇提起从前的事,顾璟宴眼里荡开的圈圈涟漪的笑,他温声:“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你作为我未来的小姨子一起吃饭,等要离开时,不由分说的想要搭我的顺风车,还对我上下其手。”顾璟宴撩起她小撮的长发放在掌心里稍稍拉直,吹风机轻轻晃著,吹得发丝几次想从他手心里逃脱,“我当时还在想,这个女人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真是不择手段,嘴硬的很,明明对我满意,可说的毫不在意。”


“其实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他轻笑,脑海里已有了画面。


其实他先前对她的印象还要再刻薄些,只觉得她是送上门的玩意儿,没往心上去。


毕竟他坐了这么多年高位,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见惯了。当然,也只有她得手了。


她投怀送抱?


沈寧薇对於他的敘述觉得是三分真七分假,他肯定添油加醋前后顛倒过了。


她和表姐感情不错,如果他是她未来姐夫,就算是喜欢也不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来的。她对自己的底线很清楚。


“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沈寧薇嘴角含笑,趁热打铁继续问,“那你是在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有没有正式的表过白求过婚?”


如果他一开始是见色起意,那后面强迫她交往结婚肯定会有情感上的转折,自己又是怎么一步步被他逼迫成功的?


沈寧薇咬著这样嘴里的肉,维持著脸上的甜蜜。


別说是这些重要事件,顾璟宴连他们约了几次会都记得一清二楚,她问的他都是无巨细的答案。


他以为她是怀念从前,回望过去的甜蜜,可问著问著,他觉得越来越奇怪了。


为什么寧薇给他的感觉是一问三不知,只听他一人回忆呢?


是因为孕期的身体机质下降吗?还是…她忘了?


头发吹得大半干,拿来梳子给她梳著,“今天怎么突然对以前的事这么关心了?”


“就是突然很感慨。”沈寧薇扬起头去看他,她歪了头,用脸颊蹭著他的手腕,“顺便考考你。”


顾璟宴半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忘了。”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还担心你忘了呢。”沈寧薇心里一咯噔,故作轻松的把这话还给了他。


她一不小心问的有些多,他这么谨慎,肯定察觉出了奇怪来。


不能让他深究下去。


“睡觉吧,我有些困了。”


“要喝杯牛奶吗?”顾璟宴还捧著她的脸。


沈寧薇嗯哼著点头。


他立即给她冲了杯奶,水是温热的,小半杯,三两口就没了。


沈寧薇躺下后身旁的人迅速靠了过来,他双手搂著她,下次想把她镶进身体里,紧紧的环抱著。


“寧薇,我好想你。”


黑暗里,耳边的声音带著浓烈的眷恋。


“我也想你。”仗著看不见,沈寧薇悄悄抿紧了唇,依恋似的蹭了蹭他的胸口,给予回应。


视线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敏锐了许多,在感觉到有微凉的唇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耳朵时,怀里的沈寧薇有些紧张。


腰肢上的手在她的背上游走,仔细听,有拉链的细微声响。滚烫的大掌探进了轻薄的衣料之下,它捏著翘臀,在勾股间游走,轻扣蜜林大门。


上头的也没落下,无论是舌尖咬著耳骨,舔著耳垂的软肉,还是牙齿轻啃哑巴,吸吮脖颈,都让沈寧薇浑止不住的战慄。


“可以吗老婆?”顾璟宴的呼吸越发粗重,菇头直立,他吞咽著口水,静静等待著身下人儿的回忆。


你都已经整装待发了,还假惺惺的问我可不可以做什么?


沈寧薇脸通红,他的枪口已经抵到了腿上,隨时都做好了冲刺的准备,现在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如果她不答应,他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嗯。”


是试探吧?他一直都在暗暗的怀疑她。


得了主人家的允许,密林大门敞开,菇头嫺熟的找到了路,迫不及待的一探究竟。


饶是沈寧薇做好了准备,仍承受不住他的如此精力旺盛。耳边的骚话听得她羞得抬不起头,欲水浪潮如一次次將她拽下湖底与他一同沉沦。


她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身体被强行割裂了开来,明明很討厌面前的男人,可在他顶撞进来时,她会一次次主动的张开腿,紧紧的扣在他腰上迎合著他的动作。


“老婆,说爱我,说你爱我……”


沈寧薇身子半仰,她双腿无力,只能靠在身后站著的顾璟宴。在硕大的镜子倒映下,能清楚的看见二人身下结合紧紧牵连在一起,一方快速的进出著,一方一如既往的包容。


“爱…我爱你啊哈啊~我爱璟宴……嗯嗯啊……”沈寧薇双手被他紧紧抓著,没有半点支撑的地方,紧张又害怕的情绪让她的点更为敏感,水漫金山,浓稠的液体滑过大腿根,一路滴到了地板。


她的手重获了自由,撑著镜子,更近距离的瞧著算得上淫靡的一幕。她努力睁著眼,心头浮上了名为羞耻的情绪。


但她根本没时间想其他,顾璟宴手扶著她的小腹,加快了顶胯的速度,和她咬著耳朵,“老婆,我要被你吸的爽死了,真想肏……”


后面的话过於露骨,惹得沈寧薇咿呀忍不住的又一泄。


这场欢愉持续到了天崩地裂。


昨夜睡得格外晚,导致二人起来时已日上三竿。


“我母亲这两天总念叨你,你们俩也好久没见面了,等会我腾个位置,让你们好好聊聊?”梳粧台前,顾璟宴手拢著他的长发,有模有样的给沈寧薇梳著。


沈寧薇暗暗挪动著臀部,婉言拒绝:“伯母的身体还没好,我还是不要逗留太久。”


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角色。


如果不是她,璟修和伯父现在就不会这么惨了。对於她,她不仅担心自己会露馅,还有忍不住质问她。


她留著是个祸害。璟修虽然说过他会尽快除掉她,但…她想帮他的忙。


只有尽快剷除这些杂草丛生的存在,他们才能恢復到从前的正常生活里。


“她现在的状態好多了,说上一两个小时的话不是问题。”顾璟宴已经给她挽好了头发。


二人牵手去找顾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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