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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名叫修远,和乔延多年好友,还是他公司最大的股东,二人关係不错。


所以他刚才才敢对他打趣。


见乔延离去,修远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无奈的摊著:“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那点可笑的胜负欲,在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身上耗这么多力气。”


沈云嫣已经松开了挽著他的手,二人虽还站在一起,但是其中却隔开了小半米的距离。


她並不认同修远的想法,而是赞同乔延的做法,“他想做就做吧,到时候南墙撞的有他好受的。”


闹吧他们,最好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他们就有好戏可看了。


他抱著胳膊,继续发表自己的观点,显然对沈云嫣的疏离不甚在意。


他们俩虽然目前在交往,但心里都清楚是奔著联姻的方向去的,只是在別人面前怎么都得装出点恩爱的样子,至於私下只要不玩的太过分,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没站多久,有人联系修远,他唇瓣微弯,桃花眼蕴著笑意,对电话那头的人很热络。


“我先走了,你自己打车回去。”修远拿著手机就要上车,並不打算要捎她一程。


“嗯。”沈云嫣反应淡淡,她摸了摸精致的美甲,萤幕上显示的是网约车。


她早就知道他私下是个不靠谱的,所以就没打算坐他的车。


至於那通电话,她听到了只言片语,是个女人的声音。


网约车很快到了,沈云嫣淡著张脸坐了上去。


沈宁薇不喜欢车上的味道,他把车窗摇到最下,任凭风往里灌。


不知为何,她此刻忽然想到了许久没有联系的顾璟宴。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她三番两次的给他机会,可他並不珍惜。


她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不要脸皮的人,在明確他那条路走不了后,她知道清楚自己必须要快些找一个足够有实力的人才能与他抗衡。


她用美甲扫了扫落在掌心的雪花,粉嫩的指甲衬得他白皙的皮肤愈发娇嫩


所以,借著母亲的事例,她成功和修远认识,並且达成了合作的第一步:交往。


沈云嫣不认为自己哪步走错了,如果真要挑刺的话,那应该是修远的花心。


不过天底下的男人有哪个不是偷腥的猫,他们各取所需,等往日成功掰倒了顾璟宴后,她也有足够的底气让他做自己的情人。


沈云嫣闷哼了声,仿佛已经预见在不久的將来,会在自己脚边摇尾乞怜的顾璟宴。


想想就痛快。


冬日的夜晚很静謐,窗外只偶尔有几声呼啸的风声,雪还在飘飘然的下著,早晨被清扫好的公路重新被铺上了一层绵绵冰,路人行走时,留下了一串大大小小的脚印。


自奶奶被送走,顾璟宴和沈寧薇回老宅的次数变少了许多,大多数时间都住在他们的新房。


至今为止,老夫人无故昏迷於是还没有个答案。顾璟宴派出去的人依旧没有新的进展。


顾璟宴工作的时候,总时不总时不时的分点注意力去看放在一旁的手下的汇报。


他对他的下属的能力都有一定的瞭解,按理说,不可能,这么久了还毫无进展。


但如果是有人刻意阻挠…


顾璟宴眸暗了暗,有危险的情绪在暗自涌动著。


他一声不吭的微低著头,灯光打在他半张脸上,衬的另外半张脸危险不能靠近。


早在外头藉口送夜宵的沈寧薇见情况不对,她立刻拢好了外套,敲了敲门,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么晚了还工作呢,吃点夜宵休息会儿?”她走了进来,嘴上说著关切的话。


“不累,一些小事而已。”顾璟宴回过了神,他笑著回应。


沈寧薇把夜宵放到了左边,看他想去拿信封,她快步走到了他跟前,一屁股坐到了桌上,不留痕跡的挡住了他的手。她娇笑著,“你每天这么忙,我心疼。”


她余光瞥见了电脑桌上的內容,这也是和老夫人有关的。她伸手去捉他的领带玩,带著撒娇的口吻说道:“今天早点休息,就当是陪我了,好不好?”


“老公~”沈寧薇一只腿半曲著,压在他的双腿间,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沈宁薇的撒娇对顾璟宴来说一向受用,他染上了她的腰,“既然老婆都开口,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他另一只手想去关电脑,然而沈寧薇並不给,她侧臀,拦住了他的动作,扭著腰肢压了上去,“別看电脑了,看我。”


她嘟著嘴,“如果老公不想吃那个夜宵,我这还有另一份夜宵。”


说著,他拉开了外套的鏈子,里面赫然是情趣装扮。


不过几秒,沈寧薇就感觉到了他胯下的硬物抵上了她的小腹。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辜负老婆的好意了。”顾璟宴喉结滚动,將鏈子拉到最低,
手摸上了她夹著尾巴的地方。


“轻点,没人和你抢。”


沈寧薇被他咬的又疼又痒,她摁著他的肩膀上下律动著,胸前的柔软跳动,勾得顾璟宴嘴馋,想一次吃两个。


在柔软將他的全部注意力吸引过去时,她艰难的用软肉包裹住了阳具,忍著要溢出来的骄哼,故作无意的一把將桌上的信封扫了下来,准確的进了垃圾桶里。


沈寧薇穿著丝袜的大长腿死死缠住顾璟宴精壮的腰肢,剧烈的运动让她香汗淋漓,她背靠著书桌,呼吸急促。


在二次猛烈的撞击下她似是终於坚持不住的双腿大开,紫红色的阳物结合的地方吞吞吐吐,揉出了不少白沫。她咽了咽要流出来的唾沫,伸出另一只没被握著的腿碰了下卡著的文件。


確认档彻底没入垃圾桶时,悄然松了口气,可身下阳物也整根没入,敲打著花心。沈寧薇脖颈高高扬起,再也忍不住的咿呀乱叫。


然而她的声音惑人,惹得顾璟宴更加卖力的耕耘,两个球球不满的撞击著花口,似乎也想进来。


沈寧薇的数次打断让顾璟宴的注意力逐渐从调查仪式上转移,提起次数越来越少。可相对应的,她已几天没下来床,走路都是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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