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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毕梟没说具体是什么事,他在沈寧薇这又是个麻烦人物,所以她並不太愿意和他见面,当即拒绝道:“今天工作很忙,我应该是抽不出时间了。”


朱怜和毕梟关係也不太亲近,她只在他们间当个传话筒,把沈寧薇的回復告诉他后就没有多说一句话。


毕梟得知之后竟也没强求,准备先在国內住下来。


这看来是场持久战,来回的跑也累。


完成任务的朱怜掛了电话,继续埋头工作。


扣扣扣——


敲门声渐响,朱怜轻呼出了口气,又翻了一页,“进来。”


“怜怜,我给你切了点水果。”毕鹤如此说著,走到了她身边。


他並没有將盘子放下,而是用叉子叉了块水果,递到她的嘴边。


朱怜工作的时候不喜人打搅,她看了眼水果,还是张口吃了。


看著那盘中水果那兔子猫猫狗狗的形状,显然他是花了不少心思在上面的。


见他久久没动静,朱怜问道:“怎么了?”


被问到的毕鹤慌忙的挪开了视线下,煞有其事的整理起了桌上略凌乱的资料,“没什么,我看你忙,想给你打下手。”


朱怜瞥了一眼桌面,虽然有些乱,但这些都是他等会要用上的,按照她的习惯如此摆放,並没有什么问题,“嗯。”


不过他要帮就帮吧。


朱怜没有在意,她早已习惯身边有助理协助,继续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而作为‘助理’的毕鹤其实一直在暗搓搓的观察著她,他好几次想开口,可话到了嘴边又没能出来,只得继续藏好,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就这样周而復始的纠结里,天色黑了。


终於到了六点钟,毕鹤能顺水推舟的劝道:“怜怜,工作了这么久得好好休息,不然很伤眼。”


“我去给你放热水,你洗完澡之后就可以吃饭了。”


“好。”朱怜揉了揉眼,一停下来后,她也觉得有些疲倦了。


朱怜快步进了卫生间,然后动作嫺熟的给她找了要替换的衣服,他没有给她放进卫生间,而是抱在怀里。


毕鹤有些紧张。


他手指摩挲著她的衣服,努力的平復著心情,一步步的向他走去。


哥说的没错,他和怜怜在现下的阶段里停滯了太久,是时候该有所进展了。怜怜工作忙,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那就由他主动。


被惦记著的朱怜此时正闭著眼,揉完太阳穴之后揉著眉骨,完全没有注意到毕鹤的异常。


等再睁开眼时,明亮的书房已经暗了下来,她。还疑惑:“灯怎么关了?”


“我关的。”


“你现在眼睛疲劳,还是暗点比较好。”


漆黑中,朱怜依稀能看见面前人的轮廓,“这样啊。”她心中有些奇怪,但想到他是为了自己好,也没多说什么。


“那我先去洗澡。”他手扶著椅子要站起来,只是还没等腿完全伸直,一只手又摁住了她的肩膀,让她重新坐了回去。


“怎……”


朱怜话刚出口,剩下的椅子突然转了个圈,椅背抵在桌沿,温热的唇將她剩余的都堵住了。


毕鹤双手打在她双臂边,將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一点一点的用舌尖刮蹭著她的唇,撬开贝齿,与她的软舌交缠。


他心跳的很快,紧张的不行,他庆倖好在灯灭了,怜怜看不见他红透了的脸,不然一定会笑话他的。


毕鹤学著恶补的影片內容一步步的攻略著朱怜的身体,他手摸上了她的腹部,一点点的向下游走,没入裤子里,想窥见另一番天地。


与此同时,他不忘与她深吻,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进攻著下一个领地。


“停下。”


突然,一声命令將好不容易塑造起的曖昧气息击碎的彻底。


毕鹤动作一顿,他的第一反应是慌张,他的每一个步骤都是按照例子来的,他也偷偷的训练过,应该是没问题,可怜怜为什么让他停下来?


是害羞吗?还是他听错了?


毕鹤心中打著鼓,他不愿放过这次机会,继续更卖力的撩拨她。食色性也,如果让怜怜知道了云雨的美妙,她会不会多注意自己一些?


毕鹤手探进了她的衣摆,他摸到了那不堪一握的柔软,他不敢太用力,但又想到教程里说的,真的狠下心来捏上了尖尖,用指腹摩挲著。“怜怜……”


话一出口时,毕鹤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嗓音过分地哑。


隔著轻薄的布料,他手指来回摩擦,已经能感觉到湿润,他挑开边缝,想伸进去一探。


“毕鹤,我说停下。”朱怜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她抵在他胸膛的手猛的一推,毕鹤就这么被措不及防的推到站在地上。


毕鹤重重坐倒在地上,臀部的疼痛將他的脸红心热给掰正了,他下意识的倒吸了口凉气,隨即又紧张的询问,“怜、怜怜,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你没有弄疼我。”朱怜蹙著眉头站了起来,她提起了被拽下了几釐米的裤子,“是我不想。”


她就站在那,拒绝的很干脆决绝。


为什么?


毕鹤没有想到是这个回答,他还坐在地上,已经完全忘了隱隱作痛的臀部,怔怔地看著她。


他不明白,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又是成年人了,做这些事不是很平常的吗?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对自己展现过这个需求?


就连今天他的试探,也被她如此无情的打了回去。


毕鹤很想问问为什么。


“对不起,今天我有些冲动。”毕鹤从地上爬了起来,把丟在床上的衣服给了她。


光线昏暗,毕鹤无论语气还是表情的受伤都很明显,然而朱怜只是接受下了她的道歉,“嗯,我先去洗澡了。”


她与他擦肩而过,隨即,卫生间的门被关上。


还有反锁。


毕鹤呆呆的坐回到了床边,他看著卫生间那扇亮起了门,心里酸涩氾滥。


自从订婚以后,他们俩的甜蜜时光好像越来越少了,爭吵和冷淡居多,现如今,她连和他互动都不想了。


是不是再过一段时间,怜怜会甚至不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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