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交缠的气息被猛然打断,褚乐婷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氛围被搅得的稀巴烂。


“我去看看。”听到熟悉的声音,顾璟宴心下欢喜,他將褚乐婷粘上来的四肢都扒拉了下去,隨即起身快步往门口走。


褚乐婷拢了拢半开的睡袍,柔柔的嘱咐道,“那你快点回来。”


她低下头,无奈又郁闷,用著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抱怨著:“非要在这种关键时刻来。”


本来天时地利人和,再多两秒她就可以顺势亲上他的唇,同时脱下睡袍,露出底下的性感睡衣。


然后一顿擦枪走火,直奔主题。


她还特意留了个心眼,把所有套套都插了洞,这样怀孕的概率也能大些,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岔子竟然出现在这种时候。


褚乐婷舔了舔干燥的唇,俯著身子去勾桌上的水杯。


只是她並没有喝水,而是连灌了几杯酒,还立即跳下床然后进了卫生间开始补妆和整理头发。


她趁著这短暂的时间里快速擼个醉酒妆容,然后等顾璟宴回来的时候,她直接扑上去抱怨和寻求安慰索吻。只要他们能成功贴贴上,计画依旧能回到正轨。


褚乐婷想的格外美,而顾璟宴也已经开了门。


哢噠——


沈寧薇停下了擼起袖子把咱们的动作,张口就是讥讽,“顾总终於舍得开门了啊,我以为你们俩正忙著庆祝没空理我呢!”


“也是,如果我们不是被人救下的话,现在正在被那几个醉汉摧残,哪能来打搅你们,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咬牙切齿,眼里满是仇恨和愤怒。


被一顿狂轰乱炸的顾璟宴面露厌恶,“沈寧薇,你到底在胡搅蛮缠些什么?”


“遭人非礼被人调戏就去报警,找我做什么?除非是工作和必要的消息,不然请你不要轻易来打扰我和我女朋友。”


“我希望你清楚现在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要使这种下作又没品的手段来吸引我的注意,这样只会显得你廉价。”他字字珠璣,毫无感情的和她撇清关係和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后,他退了一步,伸手就要將门关上。


“你走什么!心虚是吧?”岂料沈寧薇一把抓住了门,不让他关。


“放手。”顾璟宴透著冰凉的危险。


他手上用力,沈寧薇眼看拦不住,两只手齐齐上阵死死的扒著门,她半个身体都伸了进来,瞪著他,“顾璟宴,你真以为自己是个香餑餑,能引得万千少女来爭抢,我现在只要想到我们在一起过就浑身犯恶心!”


“你少给我装无辜,骚扰我和朱怜的醉汉不是你安排的难道是我们自导自演的?在入住前你特意提了一嘴,我们晚上出门的时候就遇到了意外,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我还不知道堂堂天耀总裁竟是个只敢背地里耍阴招的人,敢做不敢当!你不要脸!”沈寧薇气得浑身发抖,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仪脸面,把目前能想到的词都用到了他身上。


“我说了这与我无关,滚出去。”顾璟宴脸色铁青,他被她逼得不得不左移,尤其是她大半个身体都探了进来,他又不想碰她,所以无法將她推出去,这门也关不上,只能被迫的听她如雨点般劈里啪啦的锋利指责。


想他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窝囊气,这不是把他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吗?“你再胡搅蛮缠,我就报警。”


“你报!你尽管报,你要不报我还报呢!顾璟宴,我实在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我们好歹未婚夫妻一场,我也不是不能和你好聚好散,但你却给我使这种拌子。”沈寧薇整个人都挤了进来,隨即把门往外踹开,“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们没完!”


顾璟宴脸上乌云密布,他锐利的眼盯著她,“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璟宴拿起手机要拨通谁的电话时,卫生间的褚乐婷终於坐不住了,风风火火的出来,“沈寧薇,你少来这里冤枉人!”


她一把牵住了顾璟宴的手,与沈寧薇站在对立面对峙,“璟宴这一天下来都跟我在一起,他做什么我都清清楚楚,如果他真有安排人要害你,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且你有证据吗?以为光凭一张嘴就能定罪?”


褚乐婷指出的问题很关键,但沈宁薇全然不听的解释,反而还教训起了她,“褚小姐,我是在和顾总谈事情,与你无关,你別多管闲事,到时惹得一身骚。”


说著,她翻了个白眼,面上显露出来的不屑都要溢出萤幕了。


十足的恶毒反派模样。


“你!”褚乐婷心里的火顿时来了,她以为她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褚乐婷正欲开腔,可手温热的大掌包裹住,隨后她就听到顾璟宴说:“乐婷是我的女朋友,我乐意被她管。”


“我管你们管不管。”沈寧薇被这一幕给气笑了,“我既然来了,找不到证据我是不会走的。”


说著,她径直挤开了相牵的二人,大步的往里走。


她也不跟他们客气,说找证据就找证据,她在沙发上四处寻找,然后是客厅的四处翻,卫生间厨房游泳池客房到处都来来回回走上几遍,仔细的恨不得水槽都要掀开来看。


顾璟宴和顾璟宴跟在她身后,保持著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见她逐渐蹬鼻子上脸,她气得恨不得跟她打上一架,终於忍无可忍:“沈寧薇,这是我们的房间,没有我们的允许你就进来是擅闯!”


“少拿这些话来压我。”沈寧薇把沙发上的抱枕狠狠摔在地,“你男朋友安排醉汉意图对我行不轨之事的时候怎么想不起这世上还有员警的存在了?”


懟完褚乐婷后,她將炮火转移到了顾璟宴身上,“顾璟宴,你把证据藏的够严实,你以为我现在找不出来你就没事了?”


“你最好能藏一辈子,不过这事我也记你一辈子。”她磨著牙,剪怎么也找不出来后?就放弃了。


离去时,她还是如往常的直直往他们两中间撞,分开二人的触碰。

-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