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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降额头滴下一滴冷汗,根本无法想像那么柔弱的萧曼会这般凶残。


“萧师弟有这么可怕?”


“狂刀在无法之地,杀人不眨眼,身上背了无数人命,死不足惜。”毒娘子缓声道,“老大她从不滥杀无辜,若不是她,无极城的考核,不知道会死多少人,但是她凭著自己的本事,统一了无法之地,无极城的考核,没有死一个人。”


“萧秦统一了无法之地!”三人不约而同的喊道,那可是无法之地啊,里面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恶徒,究竟要多恶的人,才能统领无法之地的恶徒?


“是啊。”毒娘子起身往外走,“我得好生修炼了,不然的话,会被她丟下的。”


“师妹,不看好戏了?”


“虽然知道她不会吃亏,可还是怀著一点希望,看看她遇到剋星,可惜,奢望啊。”毒娘子一边往外走,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赚了,一万灵石到手。


洞府內,陆倾將萧曼关在门外,他需要沐浴更衣。


萧曼推了推门,锁上了,当即溜到窗下,翻窗进了屋,只是刚翻窗进去,就看到窗边放著一个浴桶,而陆倾正光著身子坐在浴桶里面,正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瞪著她!


萧曼瑟缩了一下,连忙拿起一旁的毛巾递过去:“太师叔,要我给你擦背吗?”


“出去!”


萧曼大摇大摆的走到浴桶旁,双手趴在浴桶边上:“太师叔,弟子来伺候您沐浴更衣。”


“萧秦!”


“太师叔,来,伸手,我给你抹澡胰子。”萧曼拿过一旁的澡胰子,示意陆倾將手伸过来,陆倾的脸顿时青白交加,当即释放出威压,想要迫使萧曼退后。


萧曼却不为所动,抓住陆倾的胳膊,就往上面抹澡胰子:“太师叔,別不好意思啊,弟子就是专门来伺候您的,弟子炸了您的炼丹炉,真是对不住,为了表示弟子的歉意,弟子会好好留在太师叔的身边伺候的。”


“不需要,赶紧走。”


“太师叔,您真的要赶走我吗?”萧曼凑近陆倾,在陆倾的耳边哈了一口热气,“太师叔,我师父他们还在洞府外候著,您希望我將他们放进来吗?”


陆倾的脸色白了:“你威胁我?”


“太师叔,是您说的,让我在您这做一个月的药童,既然说了是一个月,那么就是一个月,一天不多,一天也不能少。”萧曼笑眯眯的將澡胰子放在陆倾的手中,“太师叔是言而有信的人,想必太师叔也不想我师父冲进来,看见您这般模样吧?”


“我看你是找死!”陆倾气急败坏,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厚顏无耻的人!


先是炸了他的炼丹房,然后將他费了无数心血,歷经多年才制成的药池给毁了,还把他洞府里的炼丹房也炸了不说,连带著毁了他不少灵药,他没有打死她,已经是看在同门之谊上了,这人居然还敢得寸进尺!


只是,陆倾一运气,这才发现周身真气仿佛消失了一般,而他的金丹上,出现数条锁鏈,將他的金丹锁住了,从而导致他无法凝聚真气!


“你对我做了什么?”陆倾镇定的问道。


“太师叔是金丹期的高手,而我只是一个筑基初期……哦,不对,泡了药浴之后,我现在是筑基中期修士,可纵然我是筑基中期修士,也不是您的对手啊,为了避免您对我狠下杀手,我便在您沐浴的水中加了点东西,暂时的锁住了您的修为。”


“萧秦!”陆倾从牙齿缝里面挤出这两个字。


“太师叔,弟子在。”萧曼抱著陆倾的衣服往门外走,“太师叔,从今日起,弟子就是您的药童了,在这期间,还请太师叔多多赐教,太师叔,您答应吗?”


陆倾一口血涌上喉咙,强压著才没有吐出来:“你先把衣服给我。”


“太师叔若是不答应,弟子就让师父进来伺候太师叔更衣。”说著萧曼推开门,一条腿已经迈了出去。


陆倾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化著:“我答应你,把衣服给我!”


“弟子就知道太师叔一言九鼎,绝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萧曼將脚收回来,將衣服放在一旁,凑过去道,“太师叔,衣服给您放在这里了,是否要弟子伺候您出浴?”


陆倾脸上瞬间涌上了緋红,隨后变得铁青,將手中的澡胰子砸向萧曼:“滚!”


萧曼连忙躲开,人已经在屋外,顺带关上门:“太师叔莫生气,弟子这就去学习炼丹,定然不辱没了太师叔的教导。”


陆倾气得胸口急剧的起伏著,片刻之后,总算冷静下来,拿起一旁的衣服套上,不由得想起翟戈骂萧曼的话,顿觉很有道理,跟著咒駡了一句混帐王八羔子!


陆倾实在是不想看到萧曼,便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新得的丹方,他多次尝试炼制,都没能成功,他怀疑是缺失的那一部分,补充的不对,可以正在一一尝试。


外面时不时传来轰隆炸炉的声音,陆倾充耳不闻,那小子喜欢炸就让她炸去,他倒要看看,最后究竟是谁撑不住,求著要离开!


当天晚上,一晚上都在炸炉,陆倾根本睡不好,清晨起来,眼下有著青影,他准备去药园採摘一些灵药,继续试验新的药方,可当他看到像是被土匪洗劫过的药园时,差点没晕过去!


“萧秦!”震耳发聵的咆哮声,震得山都在颤抖了。


而萧曼正在炼丹房炼丹,眼看著这一炉丹药就要好了,陆倾踹门而入,萧曼一走神,轰隆一声,再次炸炉,踹门而入的陆倾再次成为炸炉的牺牲品!


萧曼咽了咽口水,连忙小跑上去,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胡乱的给陆倾擦脸:“太师叔早,有事您唤我一声就行了,何必亲自过来,瞧瞧,又给殃及到了。”


陆倾一把抢过萧曼手中的手帕,胡乱的擦著脸,咬牙切齿的问道:“我的药园是怎么回事?”


“哦,我去採摘了一些灵药炼丹。”


“只採摘了一些?”


“稍微多採摘了一点点。”萧曼比著手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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