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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一声怒吼传来,震得所有人的耳朵嗡嗡响,修为低的弟子,甚至被震得双耳出血。


而大长老全力一击,被一名老者接住,轻而易举的化解掉。


“师弟,你没事吧?”金旭冲上来,扶住跌倒在地,脸色惨白的萧曼,急切的问道。


三长老恼恨的瞪了一眼金旭,他是师父,同样摔在地上,可这混帐东西,竟然先去搀扶萧曼,而不是搀扶他!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计较这种事情的时候,三长老从地上爬起来:“见过太长老。”


大长老也有些心惊,儼然没有想到会惊动太长老:“见过太长老。”


“金阳,你如今是长本事了,学会窝里横了。”太长老冷冷的看著大长老,“连手足都不放过了。”


“太长老,事情並不是这样的,而是三长老的弟子杀害了我的孙儿,我来这里,討要一个公道而已,三长老却执意的护著他的弟子,我无奈之下,才出手伤人。”大长老连忙解释道。


“我没有杀人,是他们栽赃陷害我。”萧曼连忙说道,“请太长老为我们做主,演武堂的弟子仗著修为高,肆意欺负其他堂的弟子,还將我们炼药堂三分之一的弟子打伤了,辱駡我们炼药堂的弟子是狗!”


“胡言乱语!”


“师兄,把受伤的师兄们都叫出来。”


“好。”


片刻之后,从里面涌出不出少人,个个鼻青脸肿,一看就被打得不轻。


“脱掉你们上衣。”


眾人纷纷脱下上衣,露出上身,身上布满各种各样的伤痕,伤痕看起来只是淤青,但是对於太长老这样的人精来说,他很清楚,这是杀威棒造成的伤痕,表皮下的骨头怕是都裂了。


大长老自然也看出来了:“纵然演武堂的弟子不对,你也不能杀人!”


“我说了,我没有杀人!”萧曼冷静的辩解道,“你们演武堂的弟子无恶不作,除了我们炼药堂,锻造堂外,还有其他外务弟子,经常遭受你们欺负,为了打压其他堂,没少做栽赃陷害的事情。”


“太长老,这是污蔑。我堂中弟子绝不是这样的人!”


“污蔑?难道大长老没有带著人打上炼药堂,没有打伤炼药堂的弟子,没有栽赃我杀人?”萧曼恨声道,“你们演武堂的弟子作证说我在今晚杀了金泉,可是卯时三刻,炼药堂所有的弟子就回来了,他们受了伤,我与诸位没有受伤的师兄为了给他们处理伤势,根本没有外出,你们却污蔑我杀人,荒谬至极!”


“太长老,事情並不是……”


“太长老,金泉究竟是怎么死的,不妨太长老亲自查看一番,毕竟太长老曾经也是一名炼药师!”三长老打算大长老的话,上前恳请道,“请太长老为我们炼药堂做主!”


太长老看了一眼大长老,大长老也信誓旦旦道:“请太长老为我孙儿做主!”


太长老上前,去查看金泉的尸身,一边查看一边问道:“金泉是怎么死的?”


“根据演武堂弟子的说辞,是我从背后袭击金泉,然后將他殴打致死!”萧曼冷静的说道。


太长老將金泉的尸身翻给大长老看:“若真是从背后袭击的话,他怎么正面背面都全是伤痕?”


大长老看著金泉身上布满的伤痕,双目中顿时泛起泪花,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他的孙儿身上全部是伤痕,而这样的伤痕,都是杀威棍造成的,且手法跟他们刑罚堂的手法十分相似,看似只是皮外伤,然而內里已经是伤及臟腑!


这是演武堂的人造成的伤,而不是炼药堂的弟子!这样的暗伤,只有他们的人才做得出来!


大长老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恶狠狠的看向缩在一旁的几名弟子,可现在事情闹成这样,若是他承认是演武堂的弟子杀人的话,那么就坐实了他意图嫁祸炼药堂,剷除异己的罪名!


“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闹得这么难看?”家主闻讯赶来,来的同时还有金夫人。


“大长老,这是怎么了?”金夫人保养得十分得当,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一举一动之间,自有迷人风情。


“夫人,金泉他……金泉被人杀害了。”大长老哽咽出声,“堂中弟子说,金泉是被炼药堂的蓝萧所杀,再加上白日里,金泉与她有冲突,我就过来问问,谁知……”


金夫人看向三长老,见三长老身边站著一名老者,老者的目光扫过来时,让她精神一震,几乎站不住脚,不过她还是竭尽全力的稳住了。


“这位是……”


“夫人,忘了给你介绍。”金家主连忙拉著金夫人上前行礼,“见过太长老。”


太长老扫了一眼金夫人:“炼药堂对於金家来说,地位举足轻重,不容欺辱。”


“太长老,在金家没有人会欺辱炼药堂……”


“你是眼神不好吗?”太长老丝毫不给金家主脸面,目光看向炼药堂一字排开,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弟子,“这叫不会有人欺辱?”


金家主的目光落在炼药堂眾人身上,又看向大长老,跟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炼药堂弟子下毒,五长老他们都是被炼药堂的弟子放倒了。”


“都是一家人,怎么能下毒呢,三长老,先给吴长老他们把毒解了。”


三长老目光看向太长老,见太长老点头,这才看向萧曼道:“给他们解毒。”


“是,长老。”


萧曼拿出一瓶药,递给金旭,金旭接过来,给晕倒在地的眾人,一人喂了一粒,又递了一粒给五长老,五长老正准备吃,却被萧曼叫住。


“五长老,你的毒跟他们不一样,这个药,解不了你的毒,反而会加速毒发。”


五长老的脸色急剧的扭曲著,生生將手中的药丸捏成了齏粉,萧曼瑟缩了一下,又拿出一枚解药,弹给五长老。


“五长老,可別捏碎了,就只有这一颗,若是碎了,五长老怕是就废了!”萧曼不疾不徐道,说完这话,还不忘躲在三长老身后。


三长老瞪了她一眼,果断的往前踏了一步,挡在了萧曼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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