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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城想著,虽然自己不日后也要离开,可现在他既然还在这里当父母官,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於是他点点头说道:“行,那本官这就安排下去,咱们立刻走。”


府衙距离凤凰镇,来回一趟还要挺长时间的。


宋城带著十个衙役一起,骑著马朝凤凰镇赶去,秦志成他们赶牛车自然跟不上,最后还是宋城安排了一匹马,让赵辰閆骑马带著秦素素先跟他们去凤凰镇。


赵辰閆翻身上马的姿势,让宋城多看了两眼,秦家这个娘家侄子似乎还是个骑马老手!


这人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只是他为什么心甘情愿留在下河村,买一大片荒地谋生呢?


该不会所谓的劫匪,其实是他引来的吧?


宋城心里一直怀疑著赵辰閆,一路上都在小心翼翼的观察著赵辰閆。


对於他的打量,赵辰閆早有察觉,不过他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宋城爱看那就看唄。


最关键的是,他此时心情很好,秦素素没有骑过马,为了防止她从马背上掉下去,所以他让秦素素坐在他的身前。


赵辰閆双手环过秦素素的腰身,拉著韁绳,將秦素素搂在了怀里。


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人前抱著秦素素,可是第一次,赵辰閆此时的心情可是美的冒泡泡,自然是不会去计较宋城的打量。


宋城见赵辰閆一路上一点异样也没有,心中的怀疑不由减弱了几分,不知不觉,已经快马加鞭的到了济世堂。


宋城亲自去询问了阿牛当时的情况之后,又派官差去盘问那四个一起去迎亲的人,得到的结果確实是秦小草被劫匪掳走了。


大家只能赶去事发地点查看,可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天,一如他们所料的那般,事发地点早已经没有了痕跡。


事情到这里陷入了僵局。


秦素素忽然想起现代那些通缉令,於是问赵辰閆:“辰閆,你会不会画画?”


赵辰閆虽然疑惑秦素素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还是老实的点点头。


“赵辰閆,如果让阿牛和那三个人敘述,你能不能通过他们的敘述,把画像画出来?”


赵辰閆想了想点点头。


这个时代的通缉令就是几句话,所以一般很难抓到逃跑的犯人,秦素素这一神来之笔,也算是开创了这个时代画像通缉令的先河。


一行人又赶回济世堂,找大夫借来纸笔,官差去把另外四个人也都带到了济世堂,在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补充当中,赵辰閆一共画了四张画像,这四个人就是当时很近距离的接触过他们的人。


宋城看著赵辰閆画好的画像,对於赵辰閆的身份更加疑惑,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典型的深藏不露啊!


当初他话鉅资购买荒山的时候,就曾提到过会武功,现在这画也画的这么好,这一看就是出自大家子弟的手笔。


这赵辰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乡下农民出身,通过后天学习几年就能培养出来的。


就他身上那股子沉稳內敛的气质,若不是从小刻在骨子里的,后天是怎么模仿也不可能会散发出这股由內而外的气息的。


“这人怎么看著这么熟悉啊?”济世堂的一个药童站在一旁帮著研磨,赵辰閆画完画之后,除了宋城在怀疑赵辰閆的身份意外,大家都在研究纸上的四张画像。


药童自然也跟著看了看,不过他看见其中一张的时候,觉得很熟悉就说了出来。


“熟悉?小童,请问你是在哪里见过他吗?”秦素素素手芊芊的指了指小童觉得熟悉的那张人物画像。


“应该是见过,不过我一时想不起了。”药童扁著嘴,伸手挠著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早知道自己刚才就不要一时口快喊出来了。


“没事,你帮我们好好想一想可以?”秦素素微微一笑,並没有责怪药童,反而安慰了他一句。


药童就更觉不好意思,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起来,不过他忽然灵光一闪的说道:“既然我会觉得熟悉,那此人定是来过我们医馆,说不定我们家大夫记得此人。”


一般来医馆的人,首先就是找大夫看诊,然后根据大夫开的药方子到他们这些学徒这里来抓药。


“那你们大夫在吗?”秦素素看了看医馆里面的人,並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王大夫。


“他出诊去了,不过应该快回来了。”


“谁快回来了?”药童话落,王成就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著一个背著药箱的药童。


“王大夫。”秦素素看见王成,站起身,笑意盈盈的称呼道。


“这不是下河村的秦姑娘吗?”王成对於秦素素还是记得的,或者说他对於秦家的事情都记忆犹新。


“王大夫到是好记性。”


“秦姑娘是找我?”结合刚才自己听到的,王成猜测道。


“对,有点事情要烦劳王大夫帮忙。”


“什么事情?”王成也不好问出口,毕竟来医馆找他的人,一般就是找他看诊,但他不好问:你家有人生病?


“是这样的,王大夫应该还记得我堂姐秦小草吧?”


王成点点头问道:“可是上次落水之后,身子留下了隱患?”


这是王成能想到他们来找自己的唯一原因,只是看看这屋子里还站著这么多官差,细看之下,这才发现县令大人竟然也在,他赶紧上前去行礼拜见。


“王大夫起来吧!今日本官和秦姑娘过来就是想向你打听一下,这四张画像上面的人,你可曾见过?”


王成看了看桌案上摆放著的画像,不得不说,这画工真的是一流,纸上的任务花的栩栩如生。


只是他很疑惑,为什么要问他认不认识这纸上的人?


秦素素看见他眼里露出的疑惑,笑著解释:“王大夫,我也不骗你,我堂姐秦小草不是身体出问题了,是在成亲当日被劫匪劫走了。”


“我们根据当事人,也就是现在还在你医馆里面养伤的阿牛,还有其他几个一起迎亲的人回忆,画出了这四张劫匪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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