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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娘了。”知琴知道自己的不足,最近虽然跟铁木林两人打得火热,但是她其实就是那个配角,她看的出来,铁木林两人其实都是对知画有意思。


谁叫知画聪明,说话好听,能將他们哄得团团转呢!


“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成,我回去也请老爷帮你们打听打听,我走了,你们也进去收拾一下。”


高荷香走了,知画就对著知琴撇嘴道:“娘真是站著说话不腰疼,凭什么她那么大年纪了,还能找个比她年轻的,还有钱的,而咱们就要嫁给糟老头子当续弦?”


“知琴,你还是跟著我,我保证让你嫁给户部尚书的嫡次子。”


“知画,其实我觉得跟人当续弦,比跟人当小妾同房的要有地位。这续弦好歹也是正妻呢!”司琴要老实一些,虽然被知画鼓动著也干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她自己也有自己的考量。


“那你是打算听娘的话了?”知画怒其不爭的看著知琴。


“其实听娘的话又有何不好?我相信凭藉娘的聪明,就算是给我找一个续弦的人家,那对方的家底肯定也不会太差,毕竟娘还等著咱们三人守望相助呢!”


知琴虽然老实一些,但是她又不是笨。


听知琴这么一说,知画也觉得竟然確实有几分道理,那她就不管知琴了。


两个人虽然是一起被骗过来的,可毕竟不是亲的不是,人各有志,她也不好勉强。


不过要她嫁,她还是愿意嫁个年轻的,好歹房事上面不差,她可以尽快怀上孩子,然后母凭子贵。


她们认得这个娘不就是这样,进府之后也是靠著孩子,如今过著不输正妻的生活,即便不是正妻又何妨?


在知画眼里,高荷香就是她的榜样,即便现在不是正妻,可就凭藉高荷香的孩子,高荷香如今就享受著正妻该有的一切,陈宅的人可都有尊称她为二夫人。


將来等她儿子继承家业,高荷香这个娘还不就是要抬为正妻的。


与知琴知画回家被抓个正著不同,户部尚书的儿子回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所以户部尚书根本就不知道,他家儿子跟著铁木林惹祸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辰閆便来了驛馆,不久驃骑大將军也带著礼物,拎著铁木林过来,驛馆里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秦素素收拾好出来,將礼物收下,也就是表示这件事情过去了,驃骑大將军就带著铁木林回去了。


赵辰閆却在秦素素要转身回房的时候,喊道:“静雅公主留步。”


大庭广眾之下,秦素素也不好不给赵辰閆面子,这个男人可是大蜀国的战神,她要真的当著眾人的面拂袖离去,只怕她立刻就会成为人们的公敌的。


所以秦素素转身问道:“辰王殿下还有事?”


“静雅公主,关於你们三大国的使者中毒,以及调查市井流传的那些对你不利的谣言之事,父皇已经交给本王处理了,所以本王想找你单独聊几句,不知可否?”


“关於中毒一事,我当时没有用膳,並没有中毒,是拓跋皇子提醒我,我才命人查看自己的饭食,发现其中也有毒药,所以这事你可能问他会比较清楚。”


“至於市井流言,我成天都在驛馆,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使得,那我就更不知道为何,你们大蜀国的百姓要如此造谣中伤我,此时辰王殿下问我,就更无从回答你。”


秦素素的意思就是我们没有话题可聊,你还是尽早哪里来,哪里去的好。


面对秦素素的拒绝,赵辰閆也是要脸的,他一个大蜀国的王爷,太过纠缠別国公主,传出去对二人名声都有损。


所以赵辰閆適可而止的说道:“那行,本王先去別的地方调查看看,要是有需要静雅公主配合的地方,可能还会前来打扰。”


“好,那我就在此静候佳音。”


既然答应了要去调查,赵辰閆当然是风风火火就去了,不过查来查去,这下毒一事,竟然查到了他父皇的身上。


“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


“哦?什么事?”南宫逊正和南宫策在商討来年的税收政策,如今老百姓能种的农作物多了,这些农作物里还不乏高产的红薯,土豆,玉米,高粱这些。


只要人勤快,买点荒地什么多种一些,除去交的赋税,最起码留下的粮食,还能够一家人一年四季吃饱。


加上荒地头三年是不用交税,所以还能多存点余量。


土豆和玉米有些择地,可红薯却是很好种的,再贫瘠的土地,只要种上去,经常除草,一亩地一两千斤的收成还是有的。


这红薯,鸿运商行可是全国各地都有收货的地点,虽然便宜,一文钱一斤,可是有些长得好的红薯,一个就不止一斤了。


一亩地少说一年就能出产一两银子的收成,可一亩荒地才二两银子,这买荒地的银子付清之后,这地可就是自己的了。


荒地头三年不用交税,人勤快点,基本上头一年就能拿出买荒地的银子,往后两年就是白赚的。


之后就算要交税了,那地也养肥了,收成自然也就上去了,这是一笔无论如何算都不会亏本的买卖。


所以这两年,民间的荒地那可是掀起了一番购买狂潮,老百姓囤地,地主囤地,那些荒山除却真正的深山老林,基本上都卖的差不多了。


地卖出去了,老百姓收成上来了,当皇帝的就想从老百姓身上刮油了!


太子南宫策本来是不赞同南宫逊的想法的,可奈何前几年年年战爭,国库空虚,要是再遇上大一点的战爭,只怕朝廷连出征的粮草都拿不出。


即便太子不赞同皇上的做法,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国家,国家,统治者考虑的都是先有国,才有家。


太子即是储君,谁不希望自己国库充盈,这样在保证自己国家安全的前提下,还能適量的开疆拓土,完成他们一展抱负的雄心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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