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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素见他这般,差点就忍不住心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多么冷漠的人,曾经他们在一起,也是少言寡语的人,如今为了给她解释清楚,却说了这么多话。


可秦素素忽然就用力的甩开了赵辰閆的手,转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冷冷的说道:“你是忘记曾经派人追杀我,想杀人灭口的事情了吧?”


既然无法再装,那就摊开来,一次性说清楚的好。


“胡说八道,即便我失去记忆,也不可能派人去伤害你的,更不可能派人去杀你。”


“呵呵,可事实证明你就是这么做了,要不是我易容跑得快,只怕坟头青草都早就三尺高了。”


“不可能,那是什么时候到事情?”赵辰閆敢保证自己从未下过追杀秦素素的命令。


“就我给你和离书的当天下午,准备离开京城的时候。”


“那就更不可能,那一天我都和我二哥一起在山上狩猎。”


“想杀人灭口,对於你这种身份的人来说,不过就是吩咐一句的事情。”


“素素,你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撒谎,也不屑於撒谎的。”


“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赵辰閆我们不可能重新在一起的。”


“为什么不行,素素,你能告诉我,这几年你究竟经歷了什么吗?为什么又成了吴越国的公主?”


“不能,我说过了,我们之间回不去了。现在你可以选择要不要继续说高荷香和秦超远的事情。”


见过高荷香,赵辰閆將自己打探来的消息联想了一下,很快就得出一个结果,这应该是秦超远和高荷香联手起来报復秦素素的。


原因很简单,即便秦素素戴著面具,可他们还是確认了秦素素的身份。


“我想这个应该不可能,当时那些黑衣人追击我,也没有真的想要伤害我,只是好像想把我逼去什么地方,只是我没有上当,而且甩掉了他们。”


“事实上我觉得我的丫环们受伤,那也是他们没有打算下死手,而司棋她们为了给我拖延时间,一直死缠著他们不放,他们这才打伤了司棋几人。”


“而且从她们身上的伤口来看,都並不是刀伤。”


“那难道是他们还不確定你的身份,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確认你的身份?”


“不无这个可能。”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赵辰閆问道。


“你看著办,我可是吴越国的公主,並不叫秦素素。好了,事情已经谈完,你可以离开了。”秦素素开始赶人。


“素素,你真的这么绝情?”赵辰閆可怜兮兮的赶著秦素素。


秦素素转身走人,她和赵辰閆真的不能继续交集,而且如今已经被赵辰閆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她必须尽快安排秦家人离开大蜀国,让秦天乐也抓紧时间辞官。


赵辰閆离开之后,秦素素就去了鸿运鏢局,韩铁牛看见秦素素的时候,愣了好一会儿,实在是秦素素给他的惊喜总是一个接一个。


如今鸿运鏢局已经遍布全国,韩铁牛的事情那是真的很多,他一直想见见秦素素,可秦素素之前带走九个人之后,就消失了踪影。


好在后来这九个人也有和他联系,他才得知这些人正在筹备著大动作。这一年多秦素素虽然回来了,却也是一直在遥控指挥。


“韩鏢头,怎么,这是傻了?”


秦素素微微一笑,打趣了一句,使得韩铁牛回神就激动的说道:“素素,你总算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不过很快又要离开,我这里有两封书信,你帮我分別交给我大哥秦天乐和我爹秦志成。”


“你为什么不亲自交给他们?”这人都在大蜀国了,即便下河村距离远,不方便,可秦天乐就在京城任职啊!


“你看我这阵装扮,觉得合適吗?”


经过秦素素的提醒,韩铁牛才回过神来,这一看,才想起秦素素这身装扮,竟然和吴越国公主一模一样。


“你別告诉我,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吴越国生活。”


秦素素只是笑笑。


“行,我立刻去办。”秦素素不回话,就等於默认了。


“韩大哥,如果將来秦家出了事情,记住,你一口咬定和秦家早已没有干係。”


“为什么?”韩铁牛不懂,如今秦素素这身份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怎么还带著危险的感觉。


“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韩铁牛听了也就去办事了。


秦素素在京城呆了两天,陈家就倒台了,陈世美和秦超远,高荷香也因为涉及刺杀静雅公主全部被下入大牢。


至於陈宅的其他人,虽然没有被抓,可也因为陈宅被查封,他们通通被赶了出来,无家可归。


陈家老太太抱著自己的大孙子,那是將高荷香以及秦超远,这两个丧门星给骂了几十遍。


高荷香和秦超远都被抓了个措手不及,因为他们只是商量著要去確认一下静雅公主的身份,並不是打算要刺杀静雅公主。


真要刺杀,那也得等他们確认了静雅公主就是秦素素才能下手不是。


只是到了大牢里,他们百口莫辩,因为这些杀手就是秦超远暗中培养的。


而陈世美应该算是冤枉的,因为他自始至终都不知情。


可也是因为他给的银子,秦超远才能暗中培养心腹,以至於惹来这么大的祸端。


最终在秦超远和高荷香双双喊冤,又推出一个人当替死鬼的情况下,陈世美因为治家不严,被罚没家产,三个人到是都放了出来。


这也是因为秦素素那句:这些黑衣人似乎並没有打算伤害她。


陈家一下就从有钱人变成了穷光蛋,陈世美是在一个平民房子里,找到他的老母亲的,原本保养极好的老母亲,一夜之间苍老了不少,臥病在床。


能租这么一个院子,还是陈世美的正妻,当时已经住在自己院子里吃斋念佛,而私底下早就將自己的财产转移去了外面,放到钱庄存起来。


当时她的打算就是即便陈家落入高荷香母子之手,她老年还能靠自己以前的积蓄让自己过的体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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