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
“你没资格跟我谈要求。”战司濯墨眸沉了沉,冷声道。



“你不说原因,我怎么知道我要注意些什么,万一坏了你的事,算你还是算我的?”余清舒不以为然,看了一眼窗外,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地方正是范家。



战司濯眯起眼,眼底闪过危险的厉色,余清舒也不怕,转过头与他视线相对。车內的温度骤然下降,比车外的习习晚风还要冷上三分。



余清舒丝毫不怀疑,若不是这场寿宴需要她,战司濯肯定的把她从这里丟下去。



就在余清舒被战司濯身上散发的气场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时,他眸子轻敛,视线落在前面,冷然掀唇:“这次来贺寿的人里有一个kd集团的人。”



kd集团?



余清舒一下就想起之前查的那位神秘的专案负责人,顿时明白过来了,“你……想让我勾引他?”



战司濯想要通过他撕开战氏进军珠宝钻石行业的口子就必须接近他,而接近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美人计。



余清舒是唯一看过这个人详细资料的女人,瞭解他的喜好,而且身材和长相卓越,自然就成了美人计中美人一角的最好选择。



想明白后,余清舒顿时一种怒气涌上来。她果然不能低估了这狗男人的下限!



在夜色下,余清舒看不清他脸上神情的变化,自然也就没发现她说完这句话后,他的脸色倏然变得阴沉可怕起来。



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什么见不得人手段都有,美人计更是再寻常不过。战司濯早就对这些伎俩见怪不怪,更是心里掀不起半点波澜。可莫名的,听到从余清舒嘴里说出勾引別人的话,他就觉得心里闷著一股气,生出烦躁!



余清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战司濯,你就这么放心我去勾引他么?你之前逼我种种,难道就不怕我在他耳边吹风,搅黄了你们之间的合作——嘶!”



却不想,话音刚落,战司濯突然擒住她的手腕,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把拽了过来,硬生生地撞进他的怀里,下巴磕在他的肩胛骨处,疼得她立即倒吸凉气,后背渗出冷汗来。



她咬了咬牙,用力挣扎了几下,战司濯却长臂一扣,扣住她的腰,遏制了她所有的动作。



他们两人以一种极其曖昧的姿势抱在一起。



余清舒忍著疼瞪著他,“战司濯,放开我!不然你別怪我咬你!”



战司濯一听,顿时想起之前她在自己手臂上咬的那一口,脸色又一次沉了下来,“用咬来威胁,余清舒,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对付你这种人就该用最原始的方式!把自己的前妻送到別人的床上,也就只有你这个混蛋做的出来!”余清舒越想越气,张口就要朝他脖颈处咬,心想著咬死算了,为民除害,这一世也不算白走一遭。



战司濯早有准备,松开她的腰,快速扼住她的下頜,逼她不得不仰著头看他。



“余清舒,你最好適可而止!別挑战我的耐性!”战司濯的声音夹杂著寒意,冷得彻骨。



与此同时,宾利停在了范家的花园中。风蘄和司机先后下车,分別打开了后座左右两边的车门。



战司濯松开余清舒,整理了一下衣袖,从车里下来就迈步逕自往里走。



余清舒揉著手腕刚走下车,风蘄就走了过来,深深地看著她,道:“余小姐,你误会战总了。”



“误会?上次是陪酒,这次就是陪睡,有什么可误会的?”余清舒冷笑一声。



“战总之所以带你来是因为女伴人选中只有你清楚对方的喜好厌恶,可以在交谈中避免对方的禁忌。”风蘄神情平淡的丟下这句话就去跟上战司濯,留下余清舒一个人楞在原地。



她真的误会他了?



如果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去勾引那个人,为什么在她说的时候不解释一下?



余清舒明朝战司濯离开的方向看去,明眸轻闪,犹豫了一会儿便踏著高跟鞋朝他们那边走过去。



这厢,眼看著就要走进大堂,风蘄见余清舒还没跟过来,忖了忖,问:“战总,我们不等下余小姐吗?”



闻言,战司濯的脚步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



他墨眸沉了沉,脑海里都是余清舒刚才看他的眼神。不得不承认余清舒那双眼是好看的,明眸里像是盛满了碎钻,一顰一笑,眼睛都泛著微亮的光。曾经她看他,满目爱慕和痴恋,目之所及都是他。但刚刚余清舒看他的眼神里除了愤怒和嘲讽外,再也看不见一丝爱意。



只要想到那个眼神就感觉一股烦闷涌上来,战司濯声线更冷了,“不等。”



“绅士可不会把自己的女伴丟下不管,战司濯,你就不能绅士一点吗?”余清舒跟上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战司濯说的话,一边提裙上台阶,一边道。



战司濯转过身的时候,余清舒正好站在他的身后。



她一袭月白的礼服,身姿娉婷,在夜色和灯火的衬托下更显风姿绰约。只是站在那里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將那些经过精心打扮的千金小姐比下去,从她身边经过的男人都纷纷忍不住在她身上多看几眼。



余清舒见他迟迟不说话,以为他这是还在生气。生气不要紧,要紧的是他不消气的话很可能真的就说到做到,让余氏集团今晚就没了,连给她做个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误会了他后,余清舒多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要是因为这个还让余氏集团从此以后都不復存在了,她这段时间所有的忍让和努力都白费了,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战司濯——”思绪著,余清舒忍不住掀唇唤了一声。



突然,战司濯擒住她的手臂,稍用力就把她扯进怀里,眸光低垂,“余清舒,你不是不敢来吗?”



“我什么时候说不敢了?不过就是参加个寿宴而已,难道里面有什么凶神恶煞的人会吃了我不成?”余清舒直视他冰寒刺骨的视线,红唇轻勾,如扇的睫羽轻眨透著一丝无辜。



战司濯看著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余清舒也无所谓他的打量,笑著给他看。



“你就不怕我把你送到kd集团的人手上?”

-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