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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顿时一阵痉挛剧痛,余清舒脸色唰的苍白几分,下意识的捂住腹部,短短时间,额头便渗出细密的一层薄汗。



战司濯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痛色,心口狠狠一窒,忍不住心软。



可脑海里余清舒和季正初相拥的画面挥之不去,仿佛是无数把刀在不断的往痛觉神经上切割,一次比一次剧烈。



“余清舒,离开季正初!”他命令道。



余清舒强压著腹部的痛,抬起头看他,忽然就笑了,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



“休、想!”余清舒缓慢地站起身,一字一顿道,“你不是想知道季正初给了我多少钱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你终於承认了!”



“对,我承认了,季正初就是我的情夫!”余清舒勾唇冷笑,“他没给我一分钱,我是倒贴!我不单给他当情妇,我还打算给他生孩子——”



“闭嘴!”听到这句,战司濯恨不得掐死她,手攥成拳。



余清舒破罐子破摔了,“怎么?这不就是你要的回答吗?我还没说完呢,战总这么著急做什么?”



“余、清、舒!”战司濯的怒火临近边界,低吼:“我让你闭嘴!”



她眸底尽是讥讽的冷意,狠狠地刺痛了战司濯的心臟,他的瞳孔也跟著颤了颤,生出一抹就要抓不住她的恐慌感。



“闭嘴?晚了!战总既然这么想知道,那我就把话说得再清楚点!我跟季正初两情相悦!所以这辈子,我都不可能——”



话没说完,战司濯大掌擒住余清舒的手臂,用力一扯,將她粗暴的扯进怀里,长臂梏住她的腰。



他的力气很大,似乎恨不得將她的腰弄断。



余清舒吃痛,在他的怀里挣扎,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的僵持。



战司濯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往身后一背,让余清舒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战司濯,放开我!”



“我最后再说一次!离开他!”



腹部又是一阵抽痛。



余清舒脸色白了几分,哂笑:“战总是听不懂我刚才说的话吗?我说过了,不可能!就是你把战氏集团送到我手上,我也不会离开他!现在听明白了吗?”



“很好!我给过你机会!”战司濯冷声道。



“你——”




余清舒对上他那双如淬寒冰的墨眸,心跳漏了一拍,但话音还没落下,战司濯忽然把她扛了起来。



她的腹部压在他的肩膀上,半个身子倒掛,血液瞬间倒流。



“战司濯!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腹部的痛更加剧烈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往下坠,痛得余清舒额头渗出豆大的汗,血色尽褪。



“两情相悦?心甘情愿?那我倒是要看看,如果季正初看到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还会不会对你痴心!余清舒,没有我的允许,你这辈子都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放我下来!战司濯!”余清舒很清楚战司濯说的是什么意思,声音都是发颤的。



她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用力的捶打战司濯的后背,试图让他停下。



战司濯盛怒之下,最后一丝理智都在余清舒的刺激下彻底断了,哪里还会轻易放开她。



余清舒的手红了,腹部的痛也在不断的加剧。



“呃——”



突然,战司濯吃痛的紧蹙剑眉,闷哼了一声。



只见一枚银色的袖扣尖端狠狠地扎入了战司濯的后背,血立刻渗出来,白色的衬衫瞬间染红。



余清舒双目湿润猩红,紧紧攥著从战司濯那拽下来的袖扣,加重力道,又扎深了一寸。



“放、我、下、来!”她声线发颤,咬著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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