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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舒轻怔,但很快回过神来,说:“可这是我想要的。”



话落,不等战司濯说话,她再次说道,一字一句,格外清晰明瞭,“所以我希望战总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余——”



“啊对了,你跟沈小姐的婚礼,我大概没时间参加,而且战总应该也不会希望我这个前妻去参加你的婚礼吧?现在这里祝战总新婚快乐!没別的事,我就先走了,至於余氏股权的事情,战总可以考虑好了后,让风蘄跟我对接就好。”



说完,余清舒转身便往外走。



战司濯看著她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心臟好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攥著,刺激著神经,痛觉传到四肢百骸。



余清舒打开病房的门,两名保鏢当即站定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她也不急,手放在口袋里,垂著睫羽。



“余清舒,搬回夙园,你要的余氏股份我也可以给你。”战司濯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从身后传来。



余清舒转过身,看他。



战司濯从床边走到她面前,垂眸,明明还是个重伤的病人,气场却丝毫不减。她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能清楚的看见他墨眸里倒映的自己的脸。



他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臂拽过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感觉到她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一般。



余清舒察觉到他的动作,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讥誚一笑:“战总这么希望我住进夙园,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战总准备金屋藏娇,养我当情人?”



“……”战司濯冷眸半眯,墨色更深。



金屋藏娇。



情人。



这些词讥讽又刺耳。



换在以前,余清舒绝不会这么坦然的说出这几个字,可如今的她却笑著,谈笑风生,若无其事的说出来,好像这些对她来说根本就不陌生,仿佛对她来说没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以前的余大小姐就算再荒唐也不会对著这几个词如此平静的接受。



这四年,她到底在什么地方,经歷什么,为什么她会想到这些,这么简单的说出来。



还有四年前,他亲眼看著她跳进海里,搜救了三天三夜,最后捞上来的那具尸体更是做过检测,检测的结果確实是她。



这么多步骤,眾目睽睽,她究竟怎么做到瞒天过海,整整四年。



余清舒的人际关係早在她嫁到战家的时候就已经被调查得一清二楚,能够帮她瞒住一切,逃离帝都的人,根本不存在。



但若说这背后没有人帮她,他不信。



可会是谁?这个人是男是女?和余清舒是什么关係?



这些问题在战司濯的脑海中盘旋。



战司濯思绪稍沉,突然发现他对余清舒真的一点都不瞭解,四年前不瞭解,四年后依旧不,私以为这四年对她深入骨髓的思念已经足够让他瞭解她,却发现,並没有。



“怎么养呢?用余氏股份跟我做交易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做战总的女人,应该是不少人的梦吧?”余清舒又说。



战司濯听著,脸色终於忍不住沉了下来。



“一口一个情人,余清舒,你就这么想做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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