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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想到当时余清舒说这话的样子,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总让人觉得不会只是偷项链这么简单。



“你手机拿著吗?”徐母问。



徐任之点了点头,没多想,把手机拿出来递给徐母。



“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我可不想在这里呆著。”徐母只觉得烦心的很,一边说,一边让徐任之解了锁,准备给徐父打电话。



忽然,一条娱乐新闻弹了出来,標题被加大加粗,极为醒目——沈南汐与陌生男子共度春宵画面曝光



“这……”徐母看著这条新闻,震惊的出声。



闻声,徐任之疑惑的拿过手机,还没来及看一眼萤幕上的內容,见徐母脸色难看,一边调侃一边看向手机萤幕,“怎么了?不是打电话给爸爸吗?难不成老爸身边有女的——”



话音未落,他看清了萤幕里的內容,嘴角的笑意也敛了。



“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因为小偷才把我们这些人关在这里,分明就是——”



徐母恨不得洗一洗眼睛,气愤说著,但“偷情”二字没来及说出口,徐任之忽地捂住她的嘴。



“妈,这还不一定就是真的呢,你別乱说了。”女人的清白有多重要,徐任之是知道的,尤其沈南汐即將要嫁给战司濯,还没有確凿的事情不能隨便传出去,这容易毁掉一个人。



可徐母却不这么认为,扯下徐任之的手,有些埋怨他拦著自己说话,“什么不一定是真的,那视频清清楚楚的,再说了,沈南汐今晚就穿著这套礼服呢,难不成我还能看走眼?”



徐母这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富家太太一听,不禁投来目光。



其中一个跟徐母常常凑桌打麻將的富太太走过来,一头雾水的问:“怎么了这是?我没听错吧,怎么好像跟沈小姐有关?任之跟沈小姐认识?”



“那可別认识了!”徐母立即撇清关係,生怕自己儿子跟沈南汐有半点沾亲带故,跟刚才那个不断夸著沈南汐如何如何优秀,想让她嫁进徐家当儿媳妇的態度截然相反,“她要是认识我儿子,我非得气死不可。”



徐任之轻叹口气,看大家的注意力都已经被吸引过来了,也知道拦不住徐母了,索性也不说什么了,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侧头看向门外,看的方向正好是余清舒跟他分开的地方。



他也终於明白了余清舒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究竟是什么。



一时之间,心里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没想到余清舒下手会这么狠,这个视频,足以毁掉沈南汐的大明星前途。隱隱的,他对余清舒竟产生了一丝说不上来的害怕,也发现自己似乎並不能掌控这样的女人。



“你刚才不还说可惜沈小姐订婚了,不然肯定让任之娶她吗?”



“呸呸呸!”徐母一听,反应更激动了,“谁家要是娶了她,那才是倒了大霉!这还没结婚呢,就先给自己未婚夫戴了一顶绿帽子,到时候要是结了婚生了孩子,还不知道那孩子是哪个野男人的。”



徐母说到后面,声音也拔高了,整个客厅的人都听到了。



“徐太,这不好乱说的!”富太太看了眼钟楠,赶紧提醒道。



徐母却不以为然,“我才没有乱说,现在网上到处都在传,视频都放出来了。”



顿时,所有人都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钟楠也赶紧拿出手机,但还没解锁萤幕,小助理就急急忙忙的把手机递过来,“楠、楠姐,不好了,网上……网上都是南汐姐的视频。”



钟楠接过手机,点开视频。



是一段只有十五秒左右的视频,视频中记录了沈南汐和男人情不自禁的亲吻,再双双倒在床上的过程。短短十几秒,虽然没有拍到关键的地方,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人人都能猜得到。



钟楠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这视频是哪里来的?



小助理慌了心神,“怎么办啊?楠姐,上热搜了,而且已经爆了。”



钟楠看著手机,耳边都是小助理的声音,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她拿著手机的手都忍不住在抖。



“查得到这个视频是谁发的吗?”她问。



“是个新开的小号。”小助理摇了摇头。



新开的小号却能將这段视频快速的传开,这显然是冲著沈南汐来的,钟楠深呼吸,而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是媒体打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视频的事情……



就在她思索的这点时间里,沈南汐身边工作人员的手机都被打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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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里一团乱,网上沸沸扬扬,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站在另一边的独栋別墅门前,再三確定上面掛著的牌号。



g栋。



她打季正茹的电话没人接,所以只好一路凭路感找了过来,好不容易找到了g栋。这栋別墅的装潢跟其他独栋的前庭花园有些不一样,相比之下,g栋的装潢更加豪华一些。



不过,位置也確实偏,以至於即便长得不一样,她也没一下找出来。



余清舒看了眼手里的过敏药,心想,但愿她没有送的太迟。



她走上台阶,正想按下门铃,却发现门是虚掩著的,除了玄关处透出昏暗的光线外,周围都有些暗。按了一下门铃,里面传出清晰的门铃声,但始终没人回应。



余清舒蹙起眉头,犹豫著要不要再给季正茹打个电话。



毕竟有刚才沈南汐的那档事,她相对谨慎了些,可又想到棠棠还在等著这个药……现在沈南汐自顾不暇,应该没这么快反过头来再下套设计自己。



这般想著,余清舒推开门,走了进去。



“季医生,棠棠?”余清舒一边走进去,一边將玄关的灯完全打开,借著玄关的光线可以看清客厅大致的装潢。二楼的等是亮著的,他们两个估计是在房间里。



余清舒寻思著,稍稍放下戒备心,抬步朝楼梯走。



砰的一声。



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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