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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司濯身上的烫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余清舒不傻,这种烫的烧人的温度太不正常了。余清舒猛地想起刚才自己拎著药箱回来时,战司濯在灌自己冰水的画面,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战司濯,你……被下药了?!”



“嗯。”战司濯喉结上下一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余清舒的话,沉沉的应了一声,又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余清舒:艸,真的是属狗的。



意识到战司濯真是被下了药,想要让战司濯放过自己的希望就更低了!现在这栋別墅里除了他们两个外,没有一个人,这下她真的是送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余清舒全身紧绷,咬著下唇。



战司濯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紧绷,攥住她手腕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腕內侧轻轻摩擦,像是在安抚她。现在战司濯的举动,几乎都是本能的,是下意识的。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在做什么。



余清舒被他连著咬了两口,还要提心吊胆,注意到他安抚的动作,反而气不打一处来,一股气涌上来,竟让她红了眼睛,眼泪顺著眼角滑下来。



战司濯看见她哭了,动作一顿。



他松开她的手腕,把她的眼泪擦掉,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又一次重重的吻了上来。



余清舒越是反抗,他吻得越重,像是在报復她的不乖乖听话似的。



他的手摸到了拉链头,试图想要往下拉,但因为有个卡扣锁著,尝试了几次没能拉下来,他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唔——唔——”余清舒往后瑟缩,想要躲开他的吻。



他好不容易放开了她的手,如果她再不想办法挣开,那她今晚就真的栽这里了!余清舒心一狠,直接往战司濯受伤的手臂打。



战司濯手臂上的伤本就没处理好,这一打,原本止住的血又淌了出来,沾了一手的濡湿。



“战司濯,你——你清醒一点。”余清舒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试图扯开他的手。



然而,战司濯哪里还听得见余清舒的话。



哢的一声。



拉链处的卡扣被战司濯强行扯断了。



危机感当即冲上余清舒的大脑,但不等她有下一步的动作,刺啦——身后的拉链被拉下来,余清舒感觉到身后一凉。



“战——”



“余清舒,给我。”战司濯在她耳边轻语,温湿的热气有一下没一下的喷在她的耳廓,声线低沉浑厚,语气似命令又似哄骗。



余清舒气的眼睛直红,“放开我!放开啊!”



战司濯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背后的手却没有就此停住,而是一寸一寸的往下。



余清舒能感觉得到他灼热的掌心贴著后腰,咬住了下唇,眼泪又一次不爭气的落下来,羞辱的感觉涌上来,脑海里,四年前的种种如洪水般泄出来,像是要將她彻底淹没似的。



她不要——



余清舒想挣扎,可丝毫挣扎不开,甚至生出了一丝无力感。



四年前在车上差点被战司濯强要的那种恐慌感又一次袭上来,但上一次她可以求饶,求战司濯放过自己,逼著自己低头,可现在呢?战司濯根本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战司濯垂眸看著她那双眼睛,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像哄小孩子似的,“別哭。”



“留点力气,等会儿哭。”他又说,在她的眉心、眼皮、鼻尖上轻吻,最后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像是怎么吻都不够,辗转研磨著。



余清舒始终紧咬著齿关。



战司濯不满足,可不管他怎么诱使舔舐都没让她张嘴,他剑眉微蹙,抚著后腰的手摸到她腰窝处,用拇指摁了一下。



余清舒的腰窝很敏感,战司濯的力道不轻不重却正好刺激了她。



战司濯趁机撬开了她的唇,舌尖勾起她的檀舌,狠狠吸吮著,恨不得將她肺里的空气都吸光。



“唔——”余清舒连连后退,想要躲开他的纠缠。



战司濯步步紧逼,逼得直到余清舒无处可躲。



周身的温度也逐渐的攀升起来,战司濯松开了她的腰,嫌礼服碍事,摸到裙边,撩起,从裙下往上,每掠过一寸便留下一寸的灼烧和酥麻感。



终於,他碰到了她小腹,指尖一点点的在她的小腹处勾勒,不悦她的不专心,在她的舌尖上咬了一下以示惩戒,而后更猛烈的吻著她。



“不——唔——不要!”余清舒惊恐的出声。



余清舒慌了。



彻彻底底的慌了。



她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狠狠的掐著他伤口的地方,指甲染了猩红。



“恩——”战司濯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余清舒似乎还不解恨,用力的掐著,眼底尽是红血丝。战司濯感觉到了往下的阻碍,下意识的想要撕开,指尖却忽然碰到一处凸起的疤痕。



跟刚才触摸的细腻不同,这道疤的手感粗糲。



与此同时,因为害怕,余清舒闭上了眼睛,指甲嵌入了战司濯手臂的伤口,剧烈的疼痛感猛地刺激神经,战司濯有了一瞬清醒。



而手下的粗糙感也越发的清晰。



他低垂眼帘,只见余清舒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在沙发上染湿了一小片,全身紧绷著,几乎用尽全力在抗拒他。



战司濯指尖摸著余清舒小腹上的那道疤,心臟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中。



……



半刻过去。



余清舒发现战司濯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睁开眼。



只见战司濯眼底的情欲退了几分,就这么看著她。



“你——”



“这道疤是怎么回事?”他问。



“……”余清舒没想到战司濯忽然就清醒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四年前跳海之后,撞上了礁石留下的。”



跳海留下的伤疤。



战司濯怔住了。



余清舒见他愣神,赶紧推开他,捂著胸口从沙发起来,连连往后退,不断的与他拉开距离。



战司濯回过神,见她不停后退,注意到她身后的花架,神色一凛,“小心!”



他忍著手臂的痛,伸手去拽余清舒。



余清舒躲开了,比起撞花架,她也不想再落在战司濯的手里。



她警惕戒备的看著战司濯,“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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