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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



余清舒將廖毅给的那台笔记型电脑带了回来。



秦鼎將整台笔记型电脑的资料进行了重新扫描,再三確定这里面没有什么隱藏的病毒才通过网路接入电脑,远端操作。



嘀嘀嘀——



电脑发出警报声。



秦鼎当即停下继续解锁的动作,看著萤幕正中间不停闪烁的感嘆号,皱紧眉头,“老大,这文件包不止被放了特定的‘炸药包’,还有防火墙。”



他一旦强行破解,那么这些档包就会瞬间爆炸,连三次机会都没了。



“这样煞费苦心的藏著,我还是第一次见,老大,这里面的资料和设计图到底有多重要?”秦鼎疑惑地问,顿了一下,“不对,既然这么重要,那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就让这文件包炸了?”



余清舒的视线落在萤幕上的感嘆号上,没说话。



秦鼎等了半晌没等到余清舒的回应,以为是信号中断了,“老大?老大你在听吗?老大——”



“我想起来了。”她忽然道。



隨即秦鼎就听见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余清舒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点开邮箱,熟稔地滑动滑鼠在上百封邮件中翻找著。



终於,找到了。



余清舒点开那封邮件的文档,眼熟的密码框再次弹了出来。



秦鼎並不知道余清舒这边到底在做什么,只听见敲键盘的声音,“老大,你想到什么了?”



“文件包的资料来源。”余清舒说,“你还记得我前两天收到的那封匿名邮件?”



“记得,不过那个文档不是怎么也解不开吗?怎么忽然好好的提起这个来了?还有什么资料……资料来源!”秦鼎起先没反应过来余清舒说的话,脑海似是闪过一道白光,音量倏地拔高三分,“老大,你、你的意思是说文件包的资料来源跟那封匿名邮件的文档资料来源是同一个?”



“恩。”



秦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所以……那份文档里面就是廖毅求爷爷告奶奶要找的资料和设计图?”



余清舒眉头微蹙,薄唇轻抿。



她是这么猜测的,但这份文档里面究竟是不是,她也不確定,而且这份文档究竟是谁发来的?密码是多少?至今还没有头绪。



“那我们根本就不需要费力去破防火墙,担心这档包爆炸了啊!只要知道文档的密码,不就什么都搞定了?”秦鼎的语气越说越说透著些许兴奋。



余清舒盯著那个密码框,眸光沉了沉。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密码呢?”余清舒反问秦鼎。



“……”秦鼎当即顿住了。



是啊,他一时高兴都忘记了,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密码是多少呢。



还有这个文档的创建者是谁?为什么会把这封邮件发过来?难道这个创建者早就知道了后面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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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警局。



杨队坐在办公桌前,按了按太阳穴,“师父,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你怎么就一时嘴快,把这话给说出去了呢!”



程颂也懊恼呢,听著杨队对自己的一番“指责”,憋著的气反倒是有点不打一处来,“少在这站著说话不腰疼,你是不知道那小傢伙有多鬼机灵!你要是行,你上啊!”



“我……”杨队被懟的张了张口,憋不出话来。



程颂哼一声,“我看那臭小子也不急著出来,就让他在里面呆著算了!我们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杨队揉了揉眉心,这些天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案子已经折腾的没什么精神了,这会儿光是想想还有一尊“大佛”战司濯在自己的地盘里,头更疼了。



从战司濯被带进警局问询起,四十八小时还没到,他就已经接了十几个不同地方打来的电话,无一例外,明著问案子进展,暗里让他想办法保释战司濯。



可保释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



起先不能保释是因为证据鏈基本齐全,只剩下最后一点关键的地方没连接起来而已,如今眼看四十八小时就要过去了,这个关键点还没连接起来,也就意味著有了保释的机会。



但保释的前提条件是需要亲属提出请求。



细数战司濯那为数不多的几个亲属,唯一能帮上忙的也就只有余淮琛了,偏偏现在还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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