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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人不服,所有人皆是跪下,无比的虔诚,没有一点的不满之色。


堂堂的地榜第八强者,一根手指头都能碾碎他们的存在,如果不乞求原谅,那恐怕真的性命难保。


都是混江湖的老油条,经歷过太多,刀口舔血的日子,很明白强者对待弱者的態度和凶狠,稍有不慎就得玩完。


这世界表面如此的平静和谐,实际上到处都是暗流涌动,有著许多不为人知的黑暗,稍不谨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苏衍望著一群跪著的人,心態十分平和,这样的场面他见多了,他也不想见了。


“闯王,你何必这样,弄得大家都跪下,还不快叫他们起来。”


闯王这次望向眾人,依然冷声道:“没听到苏大人的话吗!”


一眾武道界大佬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脸上的惧意並未消散,根本不敢直视苏衍。


“我这次来並不是炫耀威风,完全是你们的闯王请我来的。”


苏衍望向闯王,接下来的话自然由他敘述。


闯王也介面道:“没错,是我诚恳再三邀请苏大人,苏大人这才屈尊来到我们挹娄。”


而他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望著眾人继续说道:“可你们却没有尽到好客之道,反而得罪了苏大人,要不是苏大人海涵,你们还有活命吗!”


一眾人皆是低著头,哪里还敢说话,皆是受教听著。


“苏大人可是我们东北民眾的恩人,你们知道他之前做了什么事情吗!”


“在来东北的时候,他就將黑袍灭了,解救了上百万的民眾。”


一眾人譁然起来,他们自然知晓黑袍,可黑袍一直是以德善的名号示人,这被灭了不何情理吧。


“黑袍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他是披著羊皮的狼,手下一眾式神,奴役百万民眾,还到处收集民眾的灵魂!”


眾人齐刷刷的变色,这等事情他们自然不知晓,但是他们知道东北之地最近失踪人口狂增,不由也是信了几分。


“我再三请求,苏大人才是答应前来,为我们解决红毛子的事情。”


这下大家的面部表情都无比的丰富起来,一个个的开始羞愧无比。


苏衍来此是为挹娄,甚至是为东北之地解决麻烦的,而他们却是因此得罪了他,想想都后悔无比。


“好了,让你越说越扯远了。”


苏衍摆手,站了起来,望著眾人道:“都散了吧,我也去休息一下。”


苏衍隨同宇文雄霸离开就餐厅,这酒店是没法住了,二人只能换一家酒店。


见苏衍走远,闯王才是一个个的指著额头,一脸的愤怒。


“闯王,苏大人不会因此不管红毛子了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


闯王也是离开酒店,当然是拎著李响,此事完全是李响惹出来的,回去自然得好好教育。


见到闯王也走了,一眾宗师、大师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这事情,这,哎。”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这世界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世界了。”


“明天就是和红毛子们约谈的时间,希望苏大人不要走啊。”


“是啊,他走了,我们东北之地必定不安生,闯王只能和那奥斯托洛夫斯基相差不多罢了。


一眾人摇头叹气,颇为的后悔苦恼,这被苏衍打了,现在还得怪罪自己,也是没谁了。


一处茂密的森林,四周都是来廖无人烟,这地方辽阔无比,最不缺的就是树木。


在茂密的森林腹地,却是有一种独特的现代大都市,还十分的繁华,聚集著百万以上的人口。


一座半空垂下的树上別墅,是这里最有名的別墅,也是无比昂贵的存在,虽然这里地广人稀,依然架不住它的昂贵。


这样的別墅只能有钱人居住,武道界和政商界的大佬才能享受得起。


別墅周围都是禁地,有许多人严防死守,別说人,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而在別墅里面,此时却坐著几名高大威猛的北极熊壮汉,对於东北之地的人来说更喜欢称呼他们为红毛子。


其中一人那双眼睛犹如苍狼一般凶狠,眼角有一道疤痕,更加衬托出他的冷意。


他坐在首座,一脸威严的望著眾人,那目光绝对能嚇退棕熊、老虎。


他望了在场的眾人一眼,沉思良久,直到屋子里都弥漫起了浓浓的大捲烟以及伏特加那浓烈的味道,他才是发出了声响。


“明天,就是我们去华国挹娄约谈的时间,而此次的內容我想大家也知道吧?”


其他人皆是点了点头,非常重视这件事情。


“华国的一位宗师死在了我们这里,这不是一件小事情,可以说闯王对此事十分重视,对我电话说过不抓住凶手,那我们这森林城將永无寧日!”


在座的都是都是森林城的大佬,甚至是西伯利亚其他地区的大佬,皆是宗师以上的强者。


听到这话,这些人当场震怒,一个个都是胡子颤动,那胸毛都是被人染红了一般。


“他闯王是武力高强,但东北之地也就他一人能看而已,我们森林城不止有奥斯托洛夫斯基大人您,还有瓦利亚柴尔德诺夫斯基,两位大人都是宗师后期的强者,他闯王翻不了天。”


“此人话语刚落,一名红眼男子便是走了进来,一身皮衣威风凛凛,无比的煞气逼人。


“奥斯托,明天就要去挹娄吗?”


奥斯托洛夫斯基见到来人,不由站了起来,笑著说道:“没错,明日我肯定和闯王对著干,其他人就要看你的了。”


“哼,除了闯王,其他人都是废物,不值一提。”


“嗯,此次过去自然不是约谈那么简单,他要我们给出个说法,那我们就顺便要了他们的钱财。”


一眾人皆是笑了起来,格外的响亮,但那瓦利亚红色的双眼却是更加的腥红,仿佛钱财在他眼里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当然他们这个境界的人,对於钱财不在意也並非什么稀奇的事情,这类人追求的恐怕就是境界,成为更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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