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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开的声音异常的突兀,在別墅里不断回荡,因为他的声音很尖锐响亮,以至於久久没有停息。


阔开仿佛將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其实在这地方比在自己家还要囂张,因为在家里他还得看他父亲的脸色。


阔开那双暗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苏衍,满是仇恨的味道。


梦逊也一时间愣在了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却满是不安。


首先他不认识苏衍,自己的亲戚也並未见过此人,苏衍是亲戚直接被排除了。


其次苏衍这样的年纪和自己的女人差不了多少,难道其中有著什么关係,这关係对他来说可不是好事情。


最后,梦逊也是无奈,苏衍一看就是一表人才,和自己女人那简直是绝配,比这个阔少爷强了太多,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梦逊叹了口气,急忙说道:“阔少爷,这是我家的亲戚,梦丽莎的表哥,来这玩的。”


管他三七二十一,强行当成亲戚,只有这样才能骗过阔开,才能自圆其说,他的心里却是祈祷苏衍能够懂得分寸。


阔开目光缓和了一分,望著梦逊道:“亲戚,丽莎的表哥?”


“对,远方亲戚,很少来往,我也不知道来了。”


梦逊望著苏衍开口道:“那啥,都这么大了,还不过来见过阔少爷。”


然而苏衍根本没有理会梦逊,一副冷淡的面容,这让梦逊一脸难看。


“这亲戚的家的孩子就是调皮。”


还未等梦逊把话说完,阔开便是让他打住,摇晃著头,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


“梦逊,你刚才说外面的布加迪是別人家的,那不就是你家亲戚的吗!”


梦逊面色一变,心中才是联想起来,难道这少年开著布加迪来的,那可不是一般人物啊。


此时谢芳走了过来,连忙说道:“老逊啊,你眼睛花了吧,这不是亲戚,这是丽莎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梦逊一下子愣了,心中担忧女儿的同时却是一脸苦色,这还是露馅了。


而阔开双眼又恢復了犀利之色,救命恩人还贼帅,还开著布加迪,我勒个擦,这典型的要跟他抢梦丽莎啊。


阔开对梦丽莎已经达到了痴迷的程度,不然他也不会如此三顾茅庐到梦家,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出现过差错,这次也一样。


阔开走了过去,大摇大摆的坐在了苏衍的对面,他的几名手下也是纷纷站在身后,从眼神和气息便是能够看出绝不简单。


阔开先是露出了手腕上的珍贵名表,限量积极別的价值百万。


阔开的意思很简单,开布加迪並不牛逼,他的身价完全可以购买几十辆布加迪了。


苏衍依然平静的喝著茶水,从始至终他只看了阔开一眼,心中对此人便是知道七八分。


苏衍望著梦丽莎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色鬼吗?”


梦丽莎面色一变,她没想到苏衍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这场面可不能这样说的。


“不不...他是阔家少爷。”


“阔家少爷,短命鬼的下场,你嫁过去岂不是要守活寡。”


梦丽莎愣了一下,眼眶红润,她並不在意苏衍说的短命与否,就是长寿她也不想嫁过去,因为她根本不喜欢阔开这个色鬼。


然而阔开听到两人的对话,那双眼睛仿佛一下子变色,血丝都布满了整个双眼,特备是他的身躯,此刻紧绷乃至颤抖,这完全是被气的。


“丽莎,你说什么,我是色鬼?!”


阔开先是望向梦丽莎,语气格外的囂张,仿佛梦丽莎已经成了他的禁臠。


梦丽莎面色陡变,急忙说道:“不不,我没有说过,他只是听错了。”


“这件事情我不计较。”


阔开望向了苏衍,他喜欢梦丽莎自然不会在意她的话语,得到她的身体就行了,但眼下苏衍搅了进来,这件事情自然不会就此作罢。


不仅如此,苏衍还说他是个短命鬼,这简直岂有此理,还没有人敢这么诅咒他。


阔开身后的保鏢已经露出了锋芒之意,只需要阔开一句话,他们便可行动,无数次的出手他们从未失手过。


拿著上千万的年薪,这些保鏢自然不是吃素的,一个个都是拥有灵力之人。


阔开並未直接让保鏢出手,而是以一股阴冷的面容望著苏衍,想要以气势压倒苏衍。


然而他发现苏衍对他根本不理不睬,完全没有將他放在眼里,这让他心中怒火更甚。


“小子你有种,在这方圆百里,还没有哪个人敢说我命短!”


苏衍不耐烦的说道:“你印堂发黑,气息衰弱,阴盛阳衰,命根內缩,不是短命鬼是什么?”


阔开面色一变,並未去一一对照苏衍是否说的正確,他全程只听到三个字,短命鬼,苏衍又说他是短命鬼。


“岂有此理,你三番两次诅咒我,今日我便让你知道我阔开的厉害!”


阔开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著苏衍,双眼弥漫出强烈的杀意。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是对几名保鏢招了招,很显然他怒了,接下来將会非常可怕。


谢芳和梦逊当场变色,一方面苏衍是他们女儿的救命恩人,二人自然很感激,但另一方面苏衍竟敢得罪阔开,这让他们很担心阔开会不会迁怒於他们。


几名保鏢冲了过来,浑身流光溢彩,一股內劲迸发而出,很显然是大师强者,大师强者做保鏢那自然是没有什么突破的希望才自甘墮落。


梦丽莎倒是並不害怕,在酒吧她就见识过苏衍的厉害,泰斗都被他嚇死了,何况这几个人。


在几名保鏢冲来的时候,苏衍手中灵力飘逸,一道淡淡的光芒笼罩几人,顿时让几人停止了动作,直挺挺的屹立在那儿。


阔开脸上带著邪恶的笑容,他的目的很简单,他要苏衍死。


敢窥覬自己的女人,阔开自然不能原谅,唯有敌人消失才能让他恢復平静。


然而过了半响阔开才是发现自己的保鏢竟然就站在那不动了,这让他面色骤变。


“你们几个干嘛!”


阔开满脸怒火,望著几名保鏢怒道,但並未得到回应。


倒是苏衍望著阔开,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跪下唱征服我可以饶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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