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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衍此次灭了三王和戴家,只是影响到了武道界的人,影响到了那些霸主和拥有修为的高手。


这些人的爭斗自然不会在这里,毕竟武道界的爭斗都是在无人的情况下进行,如果都光天化日的在马路上或者什么房屋上打架,那世界不得乱了。


“备车,我们去会稽王家里坐坐。”


宇文雄霸连忙点头,直接开了一辆悍马,一行人前往了会稽王的家。


会稽王死了,但他的子嗣乃至手下还存在,他去那里为的就是打探一些消息,关於帝王之墓的消息。


会稽王的势力范围处於百越东面,当然也是在一个大城市里面,比不上百越的繁华但也不错。


苏衍达到的时候,会稽王的会所挤满了人,里面热闹非凡,外面更是许多人核弹实枪,都是些有修为的存在。


苏衍下了车,將头上的帽子摘掉,一身风衣的他很像小马哥,此刻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见到苏衍等人到来,那群值岗战勤的人皆是望了过来,一名大师级別的存在更是直接走了过来。


“你是谁?!”


此人望著苏衍一脸不善,带著质问的语气。


可话语刚出,宇文雄霸便是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冷声道:“就你个螻蚁也配问我家大人,不想死的话就滚一边去。”


此人冷意更甚,全身力量爆发,原本想要让宇文雄霸好看,可他动了几下才是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宇文雄霸的手。


“就你这点力气也想挣脱?”


宇文雄霸一脸不屑,还带著嘲讽之意。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此人再次喝道,声音冰冷无比,周围的人都是拿著枪指了过来。


“找死!”


宇文雄霸暴怒,直接一拳轰向此人,要了他的性命,会稽王的爪牙,苏衍之前就放过话,杀了也无妨。


而就在宇文雄霸杀了此人的时候,周围的人也是扣动了扳机,没有半分的犹豫。


面对无数的子弹,宇文雄霸相当的冷静,已经成为宗师的存在,子弹对他来说就如同橡皮泥一般,完全没有杀伤力。


在他施展的灵力之下,这些子弹都化为了一团废铁,这可將周围的人嚇得不轻。


“这...这!”


“这人谁啊,这么强?”


许多人都是不断后退,对於宇文雄霸忌惮无比,知道他是修为高人。


“都给我滚!”


宇文雄霸一声怒吼,声音震盪四方,无比的狂暴,仿佛天空的雷声。


这下这群人再也不敢说什么,拔腿就跑,一下子便是消失不见。


“大人,请。”


宇文雄霸做出姿势,仿佛小弟恭候老大一般,学得有模有样。


苏衍点了点头,朝著里面走去,步伐矫健,不快不慢。


而外面的波动自然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原本激烈爭吵,甚至差点大打出手的人一下子停了下来。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话的一脸骇然刀疤,外号刀疤李,是会稽王得力的手下,有著道人中期的实力。


“谁他吗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没长千里眼。”


这和刀疤李不对付的人叫独眼王,也是会稽王得力的手下,和刀疤李差不多的境界。


这时一名儒雅男子脸上带著伤心之意,对大家说道:“我让人去看看。”


这是会稽王的子嗣,此刻被这群人欺负得够呛,全都是要爭夺地盘的,他还沉浸在悲伤之中。


“对嘛,还是小少爷懂事,这事情就由小少爷去解决了,我们继续商討如何划分。”


儒雅男子一脸无奈,他父亲在的时候,自己被所有人巴结,如今死了,所有人都將他当成屁一般。


不过没杀了他,这些人其实已经算是给了面子,不然他现在早就去问候自己父亲了。


儒雅男子派了一个手下来门外打探,这手下也是宗师级別的存在,並不是很弱。


见到苏衍等人走了过来,一脸不善的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宇文雄霸原本想要直接弄死这人,不过被苏衍拦住了。


他此刻倒是有了一个好玩的想法,不由望著这人说道:“我是松阳山扛把子的,不能来吗?!”


苏衍说著还一脸的好笑,自己现在成了扛把子的,这身份有些特殊。


那人一愣,低声念叨:“松阳山扛把子的?”


他在脑海里快速的搜索半天,这才是找到了这个地方,这简直就是个穷沟僻壤的地方,根本没有人看得起。


对此他满脸轻蔑的说道:“不在你那旮遝待著,跑来这里干嘛,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宇文雄霸面色一冷,呵斥道:“找死?!”


“哟呵,松阳山的人也敢威胁我,我看这世道真的变了!”


好歹他也是儒雅男子的手下,明面上的小少爷手下。


这手下卷起了袖子,看样子是打算和宇文雄霸干一场了。


宇文雄霸望著苏衍,苏衍点了点头,原本他是想不动手进去的,可谁知道说错了,松阳山那地方太小,应该松阴山才对。


但已经说出口,那他自然不会更改,松阳山扛把子就松阳山扛把子,不出名的地方,那他就给他整出名便是。


宇文雄霸直接出手,运转磅礴的灵力轰向此人,这股力量自然不是这手下能够承受的,毕竟他也不过宗师初期。


被宇文雄霸一招击败,这手下便是目露骇然之色,急急忙忙的跑了进去。


“这么不禁打,怂货。”


宇文雄霸满脸不屑,隨同苏衍也是走了进去。


而此刻这手下跑回屋內,对著儒雅男子说道:“少爷,外面那人太强了,我打不贏!”


儒雅男子面色一冷,不悦道:“是何来头?”


手下想了一会儿才是说道:“他说他是松阳山扛把子的。”


“松阳山?”


儒雅男子也是一愣,想了半天没有想到有这么一个地名,他只知道松阴山,而那的霸主就在这里,此刻正和其他人吵得不可开交。


“那地方只是个很小的穷山沟,我看此人是故意来找茬的,有可能是其他地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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