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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是,他们难以接受,这可是壹门的训练场。


如今壹门的名声在地球谁不知道,谁敢踏入半分,更可况是在里面里面杀人,杀的还是道人强者的导师。


这一连串的不可能,让许多人头皮发麻,难以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这本就不该出现的。


现在他们的大脑都停止了思考,完全被惊呆了,更被子虚那强大的力量所嚇倒,皆是一脸惶恐的望著他。


而子虚望瞭望已经身死的道人导师,不屑一顾,根本没有当回事。


而白发老者也並未出言呵斥,这完全是道人导师率先发难,对白发老者来说,子虚做的不错。


这同样是一种威慑,让这群苗子好好看看,到时候能省去不少的麻烦。


子虚朝著李星业等人走去,这可把他们一群人嚇坏了,皆是不断的后退。


子虚笑著道:“你们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们出手。”


可他的话根本不起作用,李星业等人依然不断的后退,而且个个都施展出了灵力,对子虚忌惮不已。


子虚摇了摇头,这让他很尷尬,这群苗子显然將他当成了敌人。


“我不想再重复!”


子虚的脸色冷了下来,虽然是一群不错的苗子,但那也仅仅只是一群苗子罢了,日后能否成长都说不准的。


他自信,在自己师尊面前,自己还是比这群苗子份量重一些。


在子虚的呵斥下,李星业等人不敢动弹,但浑身的灵力仍在。


子虚隨手一挥,直接將他们的灵力化为虚无,而后朝著他们走了过去。


子虚望著李星业道:“你那么害怕我吗?”


李星业忌惮的点了点头,但隨即开口:“相比於害怕,我更將你视为敌人!”


他原本家境贫困,完全是因为苏衍才改变了人生轨跡,苏衍对他来说就是再生父母一般的恩德。


如今有人闯入壹门训练之地,还打死了导师,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气,即便敌人和强大。


“敌人,哈哈哈!”


子虚却是朗声大笑起来,笑声是那般的肆无忌惮。


“我和你说,我是修武界的人,是高贵的存在,我们是来引渡你们的。”


李星业等人一脸茫然,他们並不知道修武界,但他们听苏衍说起过。


可在苏衍的话语里,修武界只是螻蚁之地,仙界才是星辰大海。


苏衍是要带他们修仙的人,是要带他们最求传说的层次。


李星业望著子虚,一脸傲然的说道:“修武界和仙界如何?”


子虚一愣,这话倒是將他问住了。


“什么东西?”


“仙界!”


李星业重复。


“哈哈哈,仙界,你可真会胡扯,这地球之上就是修武界,这天下只有武道界和修武界之分!”


李星业一脸鄙夷的说道:“井底之蛙!”


当初苏衍就是这么说他们的,现在李星业用来说子虚,倒是让心里平衡了不少。


子虚愤怒了起来,一双眼睛冰冷的瞪著李星业,一只手直接拽住了他的衣襟,让李星业无法呼吸。


“你敢说我是井底之蛙,你是不是想死!”


他很想杀了李星业,因为井底之蛙四个字是对他的极致侮辱,简直是胡言乱语。


可此时,白发老者走了过来,呵斥道:“放下他!”


子虚望著白发老者,急道:“他说我井底之蛙!”


“你確实是井底之蛙!”


白发老者沉声言语,不带丝毫情感。


子虚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李星业这么说最多让他愤怒,可白发老者也这么说,他快要崩溃了。


“师尊?!”


子虚都差点哭了,从未受过这般的侮辱。


“武道界是最为螻蚁的地方,修武界是比之更强的地方,但修武界绝非终点,要知道天外有天!”


白发老者一双眼睛射出光芒,望著天空,仿佛是想看破苍穹。


“那些神话传说,那些远古故事,你以为全都是子虚乌有的吗?!”


子虚面色一变,竟是无法反驳,毕竟白发老者说的很对。


这个世界从未那般复杂,这个世界也从未那般简单过。


白发老者望向李星业,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李星业的话让他很意外,他很难想像一个武道界的天才,竟然知道这么多,看得那么远。


“你为啥认为这世界有仙界?”


白发老者望著李星业,目光十分柔和,没有一丝恐嚇或者威胁之意,等待李星业的回答。


李星业对白发老者很忌惮,他知道这个人更恐怖,从年龄就能知晓。


不过他还是握了握拳头,对著白发老者说道:“这是师傅说!”


没错,他当然不知道,以前也不敢想这些东西,完全是苏衍激发了他们的想像,让他们有了更大的目標。


“师傅,你还有师傅?”


“当然,我师父是地榜第三苏霸先!”


李星业很自豪的说道,苏衍就是他的偶像,仅此一个。


白发老者並未生气,反而是露出了笑意,他从李星业的身上看到了朝气,这对他来说是不错的。


开始他也担忧,以为这武道界已经死气沉沉,即便有天才,恐怕也被埋没了。


可现在,他放心了,天才很好,一切完美。


李星业望著白发老者,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你为何来这里,你为何杀人?!”


面对李星业的质问,白发老者依然淡淡的笑著,並且回答道:“我们是为了引渡你们,让你们有更好的修炼地方,更好的未来。”


白发老者望向一旁已经死亡的道人导师,微微摇了摇头。


“弱者,就该有弱者的姿態,可他不是,所以他死了。”


李星业眼里满是愤怒,生命竟是被他如此比喻,这比比喻成螻蚁还要让人愤怒。


最怕的不是被人嘲讽戏虐,最怕的是规则,一种让你无法反抗的规则,將你压制成为奴隶。


而白发老者的那具弱者就该有弱者的姿態,这就是一种枷锁,一种锁死的规则,对人已经进行了定论。


这是最为可怕的!


所以人们常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而有时候心理上的伤痛比之身体上的伤痛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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