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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罗人一夜无眠,他们如何睡得著,一夜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萧国的士兵自己杀了自己。


战爭,败者基本都是死路一条,而作为大明的子民,被杀那也是正常不过。


胜利者最喜欢的做法,就是用杀戮让人屈服和害怕,让人不敢反叛,彻底的归顺。


毕竟整个新罗城人口眾多,你想靠说服,那得多少人去,那得多少时间,还是威慑来的简单。


这是从古至今,最为高效的办法,也是权力者最为喜欢的办法。


这个办法的后遗症无非就是流血多一点,残忍了一点,但这对权力者来说,只会让他更兴奋。


他们会用口头禪来反驳,战爭难道不死人吗!


在萧国镇国大將军的统领下,萧国的军队有条不紊的接管新罗,开始维护这里的一切。


最重要的当然是逃兵,剩下的人马,分出了一半前去阻击。


这也並不难,本就是一群溃不成军的逃兵,基本没遭遇过什么反抗,统统丟盔弃甲。


不过镇国大將军並未放过这群逃兵,全都杀了,新罗城的血色数字一下子上升十多万。


这苏衍並不知道,他如果知道,自然会动怒。


可对於萧国的人来说,这非常正常,杀了才是以绝后患,杀了才不会有后顾之忧。


其中一路守护城墙,而另外两路分別去佔领郡守府和执法工会。


而去佔领郡守府的那一路人马,总共一万左右。


这群人来到郡守府,二话不说,见到人就杀,这是偏將的竹芋的命令。


竹芋是萧国的將军,统领一万人是他的最高权力。


在进入郡守府的时候,他的副將还提醒道:“將军,副统领说过,不要滥杀无辜。”


竹芋满不在乎的说道:“这群人是无辜吗,他们是新罗郡守的爪牙,必须剷除。”


“可府上的下人和丫鬟?”


“哼,你能说他们没事吗,万一冒充其中呢,给我记住了,你们是我统领,必须听我命令!”


竹芋愤怒起来,眼神冷冽。


副將连忙点头,不敢再说话。


“俗话说得好,寧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人!”


偏將只能点头附和。


“副统领战斗力是强,但军中的事情他不懂,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得我们代办。”


一万人马直接將郡守府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根本没有逃路。


即便里面的人投降,那也是无济於事,外面的人根本不听。


“给我破门,见到郡守府的人,都给我格杀勿论。”


其中一个刀疤脸的偏將此刻说道:“老大,女的可以不杀吧?”


竹芋见到刀疤脸男子那一脸的邪笑,自然知道他想的什么,他望瞭望身后的弟兄,脸色微凝。


“嗯,女的可以不杀!”


“好,兄弟们,给我冲进去,男的杀干净,女的就乐呵乐呵!”


这下子让这群士兵一下子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的都是兴奋无比,急不可耐。


竹芋直接运转灵力,將郡守府的大门给轰破,萧国部队直接冲了进去。


“杀啊!”


“杀!”


见到无路可逃,郡守府的人也是被迫接战,反正横竖一死,还不如多杀几个。


一时间,整个郡守府都是喊杀冲天,刀光剑影,鲜血四处飘洒。


郡守府的人,基本只是下人,很少有高手,所以对战自然不敌,节节败退,眼看著就要溃败了。


但他们並未放下手中的长剑,依然对战,直到失去性命。


最后郡守府內响起了啼哭之声,那是小孩和女人。


这支军队已经杀了所有的男人,眼前只有小孩和女人了。


“小孩怎么办?”


有人望著周围的人询问道。


“管他的,杀了!”


毕竟竹芋只说过可以留下女人,女人对他们来说还有用,但小孩那就是屁用没有了。


一时间,郡守府的几十名小孩全都死在了长剑之下,鲜血染红长剑,异常的妖艳。


“哈哈哈,这么多美女啊!”


许多士兵见到女佣人,乃至郡守府的妻妾,一个个的眼睛都红了。


当士兵,其实是地位最低的,他们不是被强招就是迫于生计,家里並不富裕。


见到郡守府的这群女人,那自然是如同见到天仙一般,一个个的路都走不动了。


一群士兵完全不顾所以,直接冲了上去,开始活抓女人。


“哈哈哈,这个女人是我的啦!”


一名士兵抓住了一个丫鬟,直接扛在了肩上,满脸兴奋之意。


这士兵直接將丫鬟带到了郡守府的偏房內,不过一会儿,里面便是传来淒厉的哭声。


不止这一处,其他的丫鬟都被如此,全都被士兵抓住,带到了偏房。


而郡守的妻妾甚至女儿,此刻全都躲在大厅內,一个个的都是害怕无比。


“妈,我怕......”


一名十几岁的秀丽少女,浑身抖如筛糠,她们听到外面丫鬟淒厉的叫声,自然害怕。


可此时,大厅外有人一脚將门踢开,一群人皆是冲了进来。


“哈哈,这是郡守的一大家子,真是美若天仙啊!”


这群女人没什么境界,最强的也不过道人,打得贏士兵,但不可能打得贏偏將。


那名刀疤偏將满脸冷笑,直接將最老的那个女人给杀了,她是道人境界的女人。


刀疤偏將笑意更甚,死死的盯著那抖如筛糠的少女。


“哈哈哈,这个不错,附和我的品位。”


刀疤偏將望著那少女道:“你是跟我走,还是我扛著你走呢?”


“这位官爷,求求你饶了我的女儿吧。”


一名中年妇人跪了下去,不断的磕头,额头上都是鲜血。


“我跟你走,你放了我的女儿吧。”


“你,你个老东西,我可没那重口味。”


刀疤偏將一脚將中年妇人踢开,然后强行將少女包了起来,不顾其挣扎,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这妇人其实还不错啊,看著也不过三十来岁,大人不喜欢,那就给我吧。”


“可以。”


那刀疤偏將在外面笑道。


不过一会儿,整个屋子都发出了淒厉的惨叫,叫声震天,天空都为此下起了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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