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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是不想喊出来的,可没办法,苏衍比她这么做,他迫於威胁不得不这么做。


想想也是,这可是一群內门弟子啊,他对著一群老油条喊打劫,不要命的做法。


虽然苏衍战胜了这群人,可他没有啊,他依然只是一条咸鱼,只能狐假虎威。


保不准这群人到时候拿他撒气开刀,想到这里,常远的脸越来越难看了,仿佛快要哭出来了。


“给我有点气势行不行,刚才这么吼,没见你这样!”


苏衍有些不满常远的表现。


常远带著哭腔道:“刚才打劫的是一群新弟子,没有根基,现在打劫的可是一群老油条,內门弟子啊!”


“怕个毛,有我在你放心打劫,他们如果不服可以隨时找我。”


苏衍放出话了,这让常远內心稍微安定了几分。


可內门弟子们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起来,是真的非常难看。


他们来这里干嘛的,打劫敲诈的,想要捞点油水,以前的老弟子都是这么干的,他们刚入门的时候也被打劫过。


他们不过是遵守宗门潜规则,捞回以前的损失而已。


然而他们踢到了硬骨头,非常硬的骨头,徐遵和李敖天都没办法啃下来,反而崩碎了牙齿。


可即便是输了,他们也好歹是內门弟子,如何敢向他们打劫!


徐遵此刻恢復半分,望著苏衍冷声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苏衍微微一笑道:“许你们打劫,不允许我们打劫?”


这话一出,徐遵顿时哑口无言,没办法反驳。


李敖天此刻脸色铁青,望著苏衍,他恨不得扒了苏衍的皮,竟然敢打劫他们。


“你刚来这里,虽然天赋异稟,但你要知道这里的水可是很深,得罪了我们,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苏衍想了想道:“果子是灵果还是元果?”


说著,苏衍从自己的养鬼葫里面拿出了几颗灵果,这是在泰阿门得到的元果,还有剩余。


常远等人也分別得到一颗,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苏兄,这果子味道不错啊,芳香浓郁,灵气也十足,要是元果就更加完美了。”


这將李敖天气得不行,又是吐出一口血来。


“苏衍,放过我们,以后有事情我们会帮你解决。”王梁冷声说道。


他们败了,已经丟脸丟大发了,如果再被打劫,那名声就彻底臭了,以后还有何威严。


苏衍摇了摇头道:“我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们有用吗?”


这话说的王梁脸上的疤痕一动一动的,气的肺都炸了。


而就在这时,鎏金等人也是赶到了山涧之中,见到这里这么多人,纷纷停了下来。


“前面有很多人!”一名青年对身后的人提醒道。


他们此刻一半的人穿著树皮树叶,仿佛原始人一样,都是被苏衍打劫过的。


“你们看,好像是苏衍他们!”


“他们停在这干嘛,难不成还要打劫我们?!”


有人內心不安,满脸惶恐。


“我裤衩都没了,他还不放过吗?!”


“恐怕是打劫他们。”被打劫过的望瞭望那一半没有被打劫过的人。


这群人顿时心头一凉,脸上露出惊恐。


“这可怎么办?!”


“只有这条路啊,其他路走不过去。”


“好狠啊!”


一群人都是慌张无比,显然认为苏衍不打算放过他们,要一锅端,將所有新晋弟子都打劫一遍。


“他欺人太甚了吧!”有人愤怒。


“没错,他这也太囂张了!”


“我们去告他,让璿璣宗的长老出面,我不信璿璣宗允许他这么肆意妄为!”


“对,去告他!”


“告他也得先过了这山涧吧!”


大家心中更是一凉,这下是真的没办法了。


“太没天理了!”


鎏金此刻浑身都是颤抖的,苏衍抢了他的所有东西,让他现在穿著树叶,脸都丟没了。


一群人就站在山涧边,根本不敢上前半分,他们知道过去就是被打劫的份。


在这地方犹豫了半响,那书生青年自告奋勇的说道:“我去看看,反正裤衩都没了,还怕他抢吗。”


他走向山涧,十分小心,脚步很轻,生怕被发现。


走了一会儿,距离苏衍等人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他便是躲在了一根大树后面,望著苏衍等人。


苏衍早就知道这群人来了,不过根本没有理会,这群人他已经看不上眼了。


內门弟子在他眼中才算是肥肉,毕竟这群老油条在宗门时间很久了,肯定有著不少的存货。


可书生青年不这么想,当他看到李敖天和徐遵,乃至一群內门弟子的时候,他的心臟顿时跳的飞快。


他知道这群人是內门弟子,毕竟內门弟子的服饰和外门弟子不一样。


而在进入宗门之前,他就对璿璣宗做过一份瞭解的。


书生青年小心翼翼的朝著后面退去,生怕被苏衍发现,毕竟苏衍在他心中就是梦魘。


不过一会儿,书生青年回到了原地,这才是松了口气,之前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呼吸。


“怎么样?”


鎏金见到自己表弟回来了,不由急忙问道。


书生青年满脸狂喜,甚至跳起了舞来。


这让一群人不明就里,一个个都是黑人问号。


“小爷,他这是怎么了?”鎏金的仆人询问。


鎏金也是皱著眉头,望著书生青年道:“表弟,你到底咋了!”


而其他人则是相当的心颤,这去探查一下,难不成被苏衍给弄疯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是个好日子!”


鎏金眉头更皱,拉著自己表弟给了一巴掌:“表弟你到底咋了?!”


书生青年捂著脸,幽怨的望著鎏金道:“表哥你咋打我。”


“我不打你,你恐怕要失心疯了。”


“表哥,我这是高兴啊,太高兴了,真的太高兴了!”


一群新晋弟子都是冷汗直流,这书生青年的表现越发让他们认为他疯了,一个个內心更是绝望。


可书生青年却是满脸笑意,简直要笑岔了气。


隔了良久,他才是望著自己的表哥道:“表哥,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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