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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异兽不停的折腾,可是根本无法挣脱,哪怕它施展元力也是无济於事。


因为它早就被苏衍看穿,一个金丹一品的小渣渣,也敢装大佬,这扮虎吃猪也是有点意思。


“放下我!”小异兽再次怒吼。


苏衍不屑道:“你叫啊,继续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


一旁的异兽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是血色。


“你快放下我家老大!”异兽王暴怒,言语威胁。


整个天地顿时掀起一股狂暴之意,无尽元力席捲四方,將苏衍团团围住。


那天空更是有无尽黑暗密码,恐怖无比。


可是苏衍根本不慌,一点也不害怕。


他抓住了小异兽,无疑掐住了异兽王的命穴,就不怕异兽王不听话。


“让那傻大个给我停止愤怒,阳光都没了!”苏衍命令道。


小异兽却是瞥了苏衍一眼,不屑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不听话是吧!”


苏衍眼神一冷,直接一巴掌抽在小异兽的屁股上,顿时將它屁股打开了花。


区区金丹一品如何能够抵御苏衍的巴掌。


“你竟敢打我,你竟敢伤拥有纯净血脉的异兽!”


小异兽双眼都红了,愤怒到了极点,它竟然被苏衍打了屁股,这要是传到异兽圈里面去,以后还怎么混。


以后还有那家的姑娘会喜欢它,而且这对它极致的羞辱,它的血脉不允许有人如此。


可是小异兽无论如何愤怒,苏衍依然丝毫不惧。


不过苏衍倒是明白了那异兽王为何对小异兽那般听命恭敬,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血脉的缘由。


一开始苏衍还疑惑为何如此,现在算是解开了疑惑。


在异兽的世界里,武力无疑是最重要的,武力为尊,这和人类一样。


但是异兽还有一点非常重要,那就是血脉,血脉更强的异兽地位越高,血脉越纯洁的异兽无疑是上苍最为疼爱的。


哪怕武力不强,在面对一些异兽,那也能如同王者一般,号令那群异兽。


这小异兽显然是血脉比较强大,才让异兽王如此听命的。


理解了这些,苏衍心里越发淡然了,只要抓住了小异兽,那么异兽王就翻不起波浪。


“让它停止元力波动!”苏衍命令道。


可是小异兽却是双手抱胸,一副不屑的表情。


“不听话是吧,那我就让你屁股两开花!”


“你敢!”


啪!


“臥槽,疼死我了!”


啪啪!


“你这样对我,会遭到无尽异兽的追杀,我有最为高贵的血脉!”


啪啪啪!


“別打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这小异兽就如同熊孩子一样,就是欠收拾,收拾一顿立马老实了。


小异兽一脸可怜的望向异兽王,怒道:“没听到吗,给我蹲好!”


异兽王满脸不甘,但也不得不听从,只能收回元力。


“这下可以放过我了吧。”


“放过你,你想的太天真了吧!”苏衍笑了笑道,“快点將她治好。”


小异兽望向小梦,脸上带著愧疚之意。


这本是它的无心之过,如果它知道吸收的人是自己的主人,它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我肯定会救小主人的。”


小异兽眉头弥漫出一道波动,一股磅礴的元力朝著小梦涌去。


苏衍並未阻拦,这小异兽敢耍花样,他不介意直接杀了吃肉。


他曾经为仙帝,什么样异兽没见过,就是真龙也得成为他的坐骑。


一个区区血脉高一点的异兽,还不能让他正色。


元力涌入小梦体內,小梦整个身体腾空起来,四周有著无数元力的波动。


不过她的起色开始慢慢好了起来,脸色也开始慢慢红润了。


苏衍悬著的心终於放了下去。


小梦的身体不再冰冷,开始慢慢有了温度,心跳也开始波动起来,丹田也恢復,开始运转。


过了一会儿,小梦竟是睁开了双眼,眼神之中有著无尽的清澈之意,就如同一尘不染的溪水一般。


小梦望瞭望四周,一脸茫然,而后她见到了苏衍。


“师傅哥哥!”


小梦大叫,不顾一切的朝著苏衍冲去,一头砸进了苏衍的怀里。


“师傅哥哥,小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个噩梦!”


小梦泪光闪动,只觉得苏衍的胸膛才是最为温柔最为安全的地方。


苏衍摸了摸小梦的秀发,一脸的安慰之意。


“乖,没事了。”


“师傅哥哥,小梦梦到了父亲,梦到了一只不曾有画面的母亲,我好想他们!”


苏衍越发心疼小梦了,他能体会到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孩子的孤独。


“放心吧,师傅哥哥一定帮你找到父母的。”


小梦望著苏衍,满脸梨花带雨:“师傅哥哥可要说话算数。”


“当然。”


......


相对於原始之地的一切,太虚宗此刻也並不平静。


苏衍的大闹刚刚过去,太虚宗的一眾弟子们內心还未安静,整个太虚宗又掀起了一股波动。


侯长海扶著五长老去休息,可刚到房间,宗门之地便是传来了一道爆炸之声。


“长海,发生了什么事情?”五长老有些虚弱的说道。


“五长老无需顾虑,我去看看。”


侯长海急忙退走,朝著宗门大门处奔去。


此刻无数弟子也是跑去。


只见宗门处,竟是完全被炸裂,大门都是不见,满目疮痍。


侯长海见到一切,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这都是谁干的?!”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是面面相覷,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的事情。


侯长海望向了宗门外的地方,赫然见到了一道身影,正背对著他,望著那无尽的景色。


“那里有个人!”


“没准就是他破坏的宗门!”


“大师兄,要不要將他擒拿!”


许多弟子暴怒,这接二连三的挑衅,而且是上他们宗门来挑衅,简直不能忍,是太虚宗的奇耻大辱。


侯长海目光冰冷,但並未让一群师弟们贸然出去。


能直接破坏宗门的人,肯定不简单,因为这代表著与太虚宗为敌!


“何人胆敢来此,破坏我太虚宗大门,找死吗!”


侯长海舌绽春雷,声音震盪四方,犹如滚滚洪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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