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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衍道:“能去往第三地域的,无一不是天资卓越或者本身已经取得极大成就之人。这些人不仅实力和天资非常强大,就连福缘也非常深厚。一旦被接引去了第三地域的话,恐怕帝释天评议会的实力也会极大地削弱!这会危及他统治的地位。”


“不错!如今的评议会有接近三十位尊者,这是亙古未有的事情。司晴丫头,古时候那些强大的尊者有些会突然消失,就是被接引去了这传说中的第三地域。”


听说苏衍和盘山老祖的话语,司晴原本黯淡的眼神又有了光彩。


只要有了希望,也就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和勇气。


苏衍道:“你好好休息,第三地域的神秘之门出现三年一次,如今的一次已经近在眼前了,等我去第三地域走一趟回来,绝对能医治好你的伤势。”


“真的吗?”司晴不假思索地问道。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伤势如何,神魂一旦被伤,天人界的所有灵丹妙药都不可能恢復这伤势。


哪怕青春不老泉的泉水也只能暂时地镇住伤势而已。


苏衍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第三地域的神秘之门开启已经近在眼前了,我也要稍微准备一下才是。”


司晴道:“可是你不是说神秘通道已经被圣皇毁掉了吗?”


“圣皇毁掉的只是天人界的神秘通道,在人间还保留了这神秘的通道。只要回到人间就能进入其中了,麻烦是麻烦了一点,但也没什么別的办法了。”


司晴这才振奋地道:“好,我等你回来!”


“你也好好养伤,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心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这九天十地之间的存在,有谁能挡得住我那一剑的?”


苏衍说的那一剑当然是足够了断因果的那一剑!


司晴当然明白苏衍是什么意思,有苏衍这句话之后,司晴的心中也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等从司晴的房间里面出去之后,盘山老祖压低了声音问苏衍道:“你刚才说的什么丹药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骗人的。”苏衍道,“何况是这种大事情!”


“我还以为你是在宽慰她,让她安心的话。”


“怎么会呢?如果是做不到的事情却贸然地给承诺,那最后的结果不是一场空欢喜吗?我苏衍从来不做这样的事情。”


盘山老祖又问道:“那对於那玄之又玄的第三地域又知道多少?”


苏衍想起了前一世轮回的记忆,道:“我只知道那里有五大圣地,但这消息也已经很陈旧,如今是什么模样还要等去过之后才能知道。现在还要请老祖和我一起返回人间,弄一点我在人间的门徒来这天人界开辟別府,不过在去人间之前还得去圣城走一遭。”


盘山老祖不解地问道:“去圣城做什么?”


“教宗还欠我一块贤者之石,还有去失落之城搭救了那么多评议会的尊者,这一笔酬劳不用付吗?”苏衍反问道。


盘山老祖哈哈大笑起来:“你果然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当今这个世上恐怕也只有你敢找教宗大人討账了。要说別府,我知道一个钟灵毓秀的地方,灵气无比浓郁非常適合修炼,不晓得你有没有兴趣?”


“这本来就是我应得的酬劳,別府的事情还请老祖多多费心了。我日后多半的时间恐怕也不会在这天人界,也还要请老祖稍微照看一番。”


盘山老祖道:“老祖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做你门派的长老,这当然是分內之事,你也不用和我见外了。我们现在就去圣城吧,我要看看你怎么向教宗討账!”


这番出生入死下来,大家也算是有了过命的交情。有这一份交情打底,盘山老祖才会说这样的话。


盘山老祖的脾气其实並不能算好,若是换个人来,恐怕盘山老祖就要横眉冷对了!


苏衍和盘山老祖即刻出发,朝著圣城而去。


等到苏衍和盘山老祖到达圣城的时候,只看到圣城已经看不出当初大战的痕跡了。


圣城在阳光之中金光奕奕,充满了雄壮的气势!


这一座城市在帝释天的世界里面,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盘山老祖的金輦和苏衍的三头魔龙直接飞入城中。


守城的將领极有眼力,知晓这都是超越他们实力极限的存在,完全不敢阻挡。


当三头魔龙的龙啸声在圣城的上空响起的时候,整座圣城似乎都陷入了沸腾之中。


苏衍用这样的方式宣告了自己的归来!


最后三头魔龙和盘山老祖的金輦都降临在了圣殿前的广场上。


圣殿的守卫和祭司如临大敌地挡在了圣殿之前,他们虽然挡住了苏衍和盘山老祖,却根本不敢发动攻击。


反而是苏衍和盘山老祖每前进一步,他们就往后退三步。


显然,这些祭司和守卫都在恐惧著,只是职责让他们聚集在了这里。


三头魔龙又仰天长啸起来,显得神气无比。


虽然完全没有发动攻击,但只是三头魔龙的气势就已经叫很多人嚇破了胆。


苏衍很快从魔龙的背上下来,倒是盘山老祖不知道是什么打算,依然坐在了金輦之中。


人群里面传来一阵骚动,接著两个帝释天的少女朝著苏衍飞扑而来。


迦善用尽全力扑到苏衍的怀里,紧紧地抱住苏衍的身子,似乎要將双方融为一体一般,接著更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而天璿的表现虽然不至於像迦善那么激动,但內心的欢喜也是无以言表。


两个帝释天的女子发色一金一银,各自有不同的风情。


经歷过失落之城、熔火之城以及那神秘世界的冒险之后,苏衍只觉得一切都云淡风轻,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有什么好哭的?”


迦善一边小声地啜泣,一边道:“人家这是在欢喜,你走之后人家每天都会和天璿姐姐去圣殿为你祈祷的。”


苏衍奇异地道:“连天璿也去吗?”


天璿这次倒是没有忸怩,大方地承认道:“你既然是我们的主人,作为侍女给主人祈祷好像也是分內的工作吧。”


苏衍一手搂住一个侍女,显得非常志得意满。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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