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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傲冰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迅速拉好衣服,然后,想也没想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南宫御风,你个混蛋!”敢情他这是要吃了她的节奏?


这一巴掌彻底將差点迷失理智的南宫御风给打醒了,他看到了她愤怒的样子,他有些自责,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生疼的脸:“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可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欠收拾。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自从万毒谷那一吻之后,他对她就好像是上了癮一样,一碰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刚才在水里明明就已经控制住自己了,可是,这一出来之后,他又控制不住了,还差点就。。。。。。


“叫你胡说!”叶傲冰再次扬起手,她现在连毒哑他的心都有了。


“小姐,您没事吧?”就在这时,月影焦急的声音再次传来,因为,她听到了里面有些异样的声音。


“月影,我没事。”说实话,叶傲冰还真是害怕月影现在突然闯进来,看到她和南宫御风这般狼狈的样子。


何况,南宫御风此刻连上身都是光著的。


听见小姐说没事,月影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便不再敲门,而是守在门外面。


叶傲冰恨恨地收回手,紧抿著唇,开始收拾好自己散落一地的东西,还不忘了狠狠瞪了南宫御风一眼。


南宫御风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有些苦笑地摇摇头,看来她比他想像中更泼辣一些,不过,她越辣他就越喜欢她。


“冰儿,其实这也是对你出尔反尔的惩罚!”


叶傲冰停下手中的动作,杀人般的眼神瞪著他:“我怎么出尔反尔了?”还惩罚呢?惹毛了她,她一把火把他这王府给烧了。


“冰儿,你忘了吗?我跟你说过,除了我,你不可以和別的男人有过分亲密的行为。”南宫御风一提到这个,眉头就不由自觉地拧了起来。


“我跟哪个男人有亲密行为了?”叶傲冰为之气结,不由得与他理论起来,除了跟他以外,她还跟哪个男人了?


“今天白天我看到玄瑾那小子抱了你,你居然没有推开他!”一想到这个,南宫御风心里就堵得慌,她该不会真的要喜欢上玄瑾吧?


叶傲冰想了想,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两眼危险地眯起:“你监视我?”不然他怎么会看见呢?


“这叫苍天有眼,很不巧地就被我看见了,所以,下一次,我若是再看见,或是听到,你跟哪个男人,尤其是跟玄瑾单独在一起的话,我可就不敢保证我还会再做出什么事来。”


“你威胁我?”叶傲冰扣著一枚银针慢慢地朝他逼近。


“冰儿这是要投怀送抱吗?”南宫御风快速瞥了一眼她的手,自然是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赶紧换个口吻。


叶傲冰一听,还真就停了下来,他虽然双腿不能动,但他的武功在她之上,硬碰硬的话,她还是会吃亏的,刚才都被他欺负两次,她可不想再被他欺负了,想想,还是先忍下吧。


反正,小女子报仇,二十年也不晚!


“哼!我懒得理你!”她冷哼一声,收起银针,拿好自己的东西,转身走了出去,並且用力地甩上了门,以此渲泄心中无处发出的怒火。


夜已深了,她得回去休息一会儿,因为,明天一早,她还要进宫,一是察看皇上的伤情,二是给淑妃娘娘问诊。


“小姐。。。。。。”


月影看到小姐怒气冲冲地走出来,而且还是穿著南宫御风的衣物,她心里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在经过左奕身边时,她向他投去了一个改天找他算帐的眼神,这才追著小姐匆匆出去。


左奕一脸无辜,却也无可奈何,他推开主子的门,可眼前的一切,还是令他有些傻眼了,此番情景,让人不乱想都难。


“王爷,您的腿?”左奕盯著主子的两条腿问道。


南宫御风此时已经敛去了面对叶傲冰时的不正形,取而代之是另一副冷漠的面孔,他拍了拍自己的腿,似乎有点感觉了:“先这样吧,重新拿套衣服给本王换上。”


“对了,血影阁来消息了吗?”穿好衣物之后,南宫御风沉声问道。


“有,寧阁主派人送来了书信。”左奕点了点,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封书信呈给南宫御风。


南宫御风拿过信看了一会儿之后,剑眉锁得更紧了:“看来今天的事情不是血影阁所为,那到底是谁呢?”


他原本以为,是有人雇了血影阁的人去刺杀皇上,可寧阁主回復却不是他的人所为,他只说,最近这皇城里,除了他们这一股势力,似乎还新崛起了一股力量,而且那股力量,好像还是专门针对当今皇上。


南宫御风將书信焚烧之后,想了想,吩咐左奕:“明天开始,让我们的人暗中打听一下,这皇城里最近都来了些什么?若有可疑之人,一定要细察到底。”


“是!属下明白了。”


大清早的龙之国皇城,也一如既往繁华喧囂,昨晚的浮华还未散尽,早上的晨曦透过阁楼折射下来,给这个清晨平添了一分淡雅。


街边小摊早已是人满为患,呼喊声也是此起彼伏。


胭脂水粉首饰摊前,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似乎是挑选到了自己喜爱的物品,开心的与身边的小姐妹分享著喜悦,温暖的阳光洒在她们的粉脸上,红扑扑的,给她们凭添了一份艳丽。


一旁的听雨轩阁楼上,一个身穿华服,长相如妖孽般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窗前,那一头长发不扎不束,就那样披散下来,却没有一丝凌乱,反而给他增添了一份隨意的美。


也许他的五官拆开来看,眼睛过於长,鼻子过於挺,嘴唇太薄,似乎並不太出彩,可是,合在一起,却能將万种风情这个词詮释得淋漓尽致,而这样一张脸,居然长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那就成了危险。


此刻,他修长的手上拿著一把摺扇,轻轻的扇著,半眯的凤眼,饶有兴趣地欣赏著街道上的一切。


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阁主!”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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