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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瑾儿的,给我吧,我待会给他送去!”南宫御风作势要去拿南宫玄瑾的披风。


“是二殿下的?他昨晚来过?”叶傲冰装傻的本事见长了,那无辜的美眸,任谁都不会怀疑她的话。


“嗯,他来了一下子就走了。”南宫御风自然不会把过程说出来。


“哦,那还是我亲自还给他比较有礼貌。”叶傲冰抓著披风就要走。


“冰儿!”南宫御风自然是不想她去找南宫玄瑾。


“我先去看看玄玉公主,估计会遇得上二殿下,顺便把披风还给他,你先去早朝吧,晚一点一起出宫去。”叶傲冰头也不回地朝他挥了挥手。


望著她美丽的背影,南宫御风一脸无奈地摇摇头,拍拍自己的腿,然后跟著离开了那里。


叶傲冰看完玄玉公主,安慰了她几句之后,便出了明珠殿之后,她还有事情要出宫去,看了看手中的披风,正犹豫著是否该给南宫玄瑾送去,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冰儿!”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叶傲冰的眉头本能锁了起来,回眸,却是展顏一笑:“玄瑾哥哥!”


“冰儿!我到处找你的,原来你在这里!”南宫玄瑾看到她,目光顿时变得温柔起来。


“玄瑾哥哥,你找我是为了拿回披风吗?我刚看过玄玉公主,正打算拿去还给你呢,你来得正好,来,给你!谢谢!”叶傲冰一派的天真烂漫,似乎毫无心机。


“不是,我不是来拿披风,我只是想你了!”南宫玄瑾长臂一勾,將她拉入怀中,就在昨天晚上,他才明白,看著心爱的女人躺在別人的怀抱,原来心会这么难受。


“玄瑾哥哥,別这样,男女授受不亲,待会让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叶傲冰挣扎著推开他,无奈他的力气似乎很大,她竟推不开他,不由得暗暗拧眉,再不放开她,她可就不客气了。


男女授受不亲,她昨晚还赖在南宫御风怀里呢,那就授受可亲了?不过就是因人而异罢了。


“冰儿,我们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没关係的。”现在的南宫玄瑾只想快一点將她娶过门。


“玄瑾哥哥,你说什么呢?”


南宫玄瑾见状,试探著问道:“冰儿,你不愿意吗?还是说,你心里已经有了別人?”他想知道答案,可也害怕知道答案。


叶傲冰眨了眨美眸,摇摇头:“玄瑾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我心里有谁了?”要演戏,她能演得更好。


“那你,你和七皇叔之间。。。。。。”南宫玄瑾终究还是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我和王爷怎么了?”他不问清楚,叶傲冰就装傻。


“你是不是喜欢上七皇叔了?”终究还是敌不过心底的疑问,他还是开口了,一开口,他就后悔了,他害怕她回答是,那样,连一点希望都不留了。


叶傲冰一愣,隨即掩唇一笑:“玄瑾哥哥,你说什么呢?我喜欢王爷?怎么会,祖母把我託付给他,让他教我的武功,他算是我半个师父,也是长辈,我对他就像是对爹爹叔叔那般,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了!”南宫玄瑾一听,顿时笑了,紧紧抱住她:“冰儿!我的冰儿!”原来,冰儿对七皇叔是这样的感觉,这下他就放心了。


“玄瑾哥哥,你抱疼我了。”叶傲冰暗暗蹙眉,当然,也暗自冷笑,適当地给点糖,才能让他欲罢不能。


“好好好,冰儿,都是我的错。”南宫玄瑾连忙松开她,对他来说,只要她没有喜欢上七皇叔,这比什么都开心。


“玄瑾哥哥,姐姐!”就在这时,一旁传来叶依云那柔弱的声音。


叶傲冰本想抽回被南宫玄瑾握著的手,怎料,南宫玄瑾却一把搂著她的腰,望著叶依云,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淡漠:“你来这里做什么?”


叶依云心中一痛,未语眸中已含泪,轻咬著唇瓣,道:“我来看看玄玉公主。”她只是想在皇上和皇后面前表示一下,她知道自己和上官皇子的婚事黄了,但是,她现在却想继续留著和平公主的称号,因为,这样,她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留在这个皇宫里。


“那就进去吧。”南宫玄瑾说完,搂著叶傲冰,柔声道:“冰儿,我们走吧。”


叶依云望著他们离去的背影,本能地扯著披帛,只差没把那披帛给扯断了,那含满泪水的美眸里透著浓郁的恨意!


她不会就这么认输!玄瑾哥哥是她的,谁都抢不走!


议政殿內。


“皇上,风之国加急密报,老皇帝上官元烈因大皇子发生此等事情,一气之下骤然离世,如今二皇子已然登基为新帝,来函奏请皇上,愿以两座城池换取上官大皇子回国,还请皇上定夺!”


石丞相话音刚落,那些个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言的议论起来。


“眾位爱卿以为此事当如何?”南宫御辰沉声问道。


眾大臣面面相覷,似乎都在斟酌此事,因为事关著公主,所以,谁敢妄言?


“老丞相,依你之见呢?”南宫御辰又问道。


石丞相躬身稟道:“皇上,依老臣之见,此事既已发生,已无可挽回,就算现在杀了上官皇子,也换不回公主的清白,不如就依风之国新帝之意。”


的確,站在国事的角度上来讲,风之国以两座城池来换取大皇子,于龙之国来说,的確是赚了。


但是,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上来讲,宝贝女儿被人欺负了,不能严惩凶徒,还要以此来换两座城池,那是另一种污辱。


南宫御辰抿了抿唇,看了看满殿的文武百官,最后,將目光锁在了南宫御风的脸上:“七弟,依你之见呢?”


南宫御风似乎早就料到他会问自己,一脸从容不迫地说道:“皇兄,此事可为国事,亦可为家事,於家事而言,臣弟觉得应该严惩凶徒,於国事而言,这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何抉择,在於皇兄。”他又巧妙地把问题推回给了南宫御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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