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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雪不知道什么情况,来到了正厅,看到了原主母亲的遗像,露出了一脸嫌弃的模样。


“妈,我们为什么要给那个女人磕头,真是晦气。”


林清雪的话音刚落,侧脸上就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正厅里回荡。


“你干嘛,林清韵?”钟灵心疼的抱著林清雪。


而林清雪被耳光扇懵了,耳鸣了许久,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只感觉侧脸上火辣辣的疼。


蓝伊冷声反驳著,“我在打对我母亲不尊敬的人,有问题吗?”


“你……林清韵,你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钟灵刚想上前找蓝伊理论,就被林承山给拦住了,他紧著眉,给了钟灵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一刻,林承山的眼里只有钱,哪里还管得林清雪挨打。


人民幣的吸引力,让钟灵闭上了嘴巴,林清雪不明状况,但是没胆子找蓝伊爭执,充当一个工具人跟在钟灵的身后,不情不愿的跪在了原主目前的遗像前。


正当她们准备磕头的时候,蓝伊打断,“慢著。”


说罢,便走到了钟灵的面前,上下打量著她,惹得钟灵不满,“你又想干什么?”


“钟灵。你戴著我母亲留下来的首饰,跪拜她,是不是很讽刺?”


“什么?你……你说什么?”钟灵嚇得面色惨白,身子向一旁倾斜了下。


蓝伊没有和她继续辩驳,抬手一把扯下了钟灵脖子上的翡翠项链。


“啊……你……”钟灵发出了一声惨叫,紧紧地捂住了被项链刮伤的脖子。


但是蓝伊並没有离开从钟灵的面前离开,继续冷声发问:”你耳朵上的猫眼石耳环,是想让我帮你取下来,还是……“


“我来,我来!”


钟灵不想在承受扯耳朵的痛苦,老老实实的去掉了耳环,捧在了手里,递到了蓝伊的面前。


蓝伊收下之后,放进自己的口袋,確定她们两母女身上没有原主母亲的东西,才让她们继续磕头。


钟灵咬紧了牙低下头,林清雪战战兢兢的配合著,两人磕头磕得勉强。


蓝伊立刻叫停,“你们是在糊弄我,还是在糊弄我母亲的在天之灵,重新磕,我要听到头撞击地板的声音。”


“林清韵,你有完没完?”钟灵的气话刚说出口,蓝伊还没有说什么,林承山就瞪了她一眼。


她们接下来重新磕头,按照蓝伊要求的,非常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


真心不真心的已经不要紧了,蓝伊就是替原主出一口恶气。


这头磕了,林承山就开始催促蓝伊签合同,“爸,不用那么著急,我现在走不了……你先按照我说的做,把那对母女关进地下室。”


“这……清韵,这样不好吧,要不你先把名字签上,然后我……”


林承山这老奸巨猾的人,生怕蓝伊会反悔,竟然想出这一招。


“好,我签上名字,你把她们被关进地下室之后,我就把合同给你。”


蓝伊答应得也非常爽快,洋洋洒洒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林承山见状,莫名的欣喜,但是眸底也闪出了一抹算计,然后和钟灵对视了一眼。


这对奇葩一肚子坏水,接下来准没好事。


蓝伊扯扯了唇角,倒是想看看他们想怎么作妖。


“清韵,走吧……我亲自带她们去地下室,你也一起吧,你看著,也放心。”


林承山的主动邀请,必然有诈,


蓝伊將计就计,跟在了林承山的后面,朝著別墅的地下室走去。


那里本是存放杂物的地方,阴暗潮湿,发霉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


漏水的管道滴答滴答的向下渗水,气味异常的难闻。


老鼠蚊虫到处都是,这种地方,別说待一个星期,就是待上半天,也非常的难熬。


但是原主被那对母女关进去,最长一个月之久。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原主是怎么熬过来的,蓝伊不知道,但是她现在会让那三个人,好好地享受一下地下室的生活。


走到了关人的杂物间外,钟灵和林清雪不愿意再向前一步,紧皱著眉头,默默不语。


“怎么?后悔了?你们当初关我进去的时候,可是非常的麻利的,怎么现在自己进去,犹犹豫豫的。”蓝伊秀眉轻挑,带著挑衅反问钟灵。


林承山走上前替她们解围道,“清韵,都是陈年往事,不提也罢。以后我们也各自生活,不会打扰了。“


“呵。以后我们是不会互相打扰了。”


蓝伊冷笑著,故作释然,其实早就听到了地下室外有凌乱的脚步声。


而林承山也不断地看著手錶,催促著蓝伊把合同给自己。


“合同可以给你,但是你得把她们娘两先关起来。”


蓝伊拿著合同,在林承山的面前,上下挥舞著,像是逗猴一般。


她本不想对林承山这么不尊重,好歹他是原主的亲生父亲,可是他实在是卑鄙无耻。


林承山无奈的叹口气,示意钟灵和林清雪先进去。


但是另一双手,已经上前准备抢蓝伊手中的合同。


而林承山一动手。他的身后也冲出来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鏢,想把蓝伊按倒。


这个阴招,早在蓝伊的意料之內。她一个完美的侧身,躲过了保鏢的偷袭。


握住了拳头,微微用力,一拳一个保鏢。


他们两人瞬间倒地,一个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脸颊,一个捂著肚子站不起身来。


这一幕,让林承山他们嚇傻了……


“你不是林清韵,你是谁,你……”林承山嚇到声音颤抖。


钟灵和林清雪更是不知所措,两人蜷缩在墙角,不敢直视蓝伊。


“那你们说我是谁?”蓝伊气场全开,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几度。


深邃眸子里的光泽,像一把利剑刺入到了林承山的心口之中。


“你想怎么样?”林承山战战兢兢的反问著蓝伊。


“林承山,是我该问你想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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