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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认真的。”


就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选择寧浅希,可是他知道身体最原始的冲动,让他忍不住靠近寧浅希。


“顾总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只要你愿意会有很多女人对你趋之若鶩,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实在不敢当,告诉我,我妹妹在哪里?”


寧浅希伸手推开了身上的顾泽凯,转移著话题,语气中带著疏离。


直觉告诉她,顾泽凯这样的男人绝对不是她所能够触碰的,在顾泽凯的背后她知道的就已经有了一个被迫墮胎的女人,她不知道一定还有很多。


“秦鸿熙。”


顾泽凯坐在椅子上,直接叫来了一直在门外的秦鸿熙,看著外面渐渐泛白的天际,顾泽凯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资讯发了出去。


“来了来了。”


秦鸿熙已经重新换上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相比於昨天晚上风流瀟洒,此时的他身上竟然透著一种阳光男孩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放下了防备。


“这位就是浅希姐姐吧?”


在进来之前,秦鸿熙已经简单的瞭解了寧浅希的身份,不管寧浅希是什么身份,看著顾泽凯紧张的样子,他就知道寧浅希不一般。


“你是?秦鸿熙?你知道我妹妹在哪?”


看著眼前秦鸿熙一脸天真无害的样子,寧浅稀有点本能的信任秦鸿熙。


“你妹妹?是哪个?”


秦鸿熙一脸迷茫的看著寧浅希,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昨天晚上在你床上那个。”


顾泽凯侧过脸,一脸平静的样子看著秦鸿熙,可是瞭解顾泽凯的人都知道,此时的顾泽凯眼底流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比如秦鸿熙。


“你说什么?”


宁浅希听见顾泽凯的话,脸色微怒的看著秦鸿熙。


她昨天成功的阻止了顾泽凯靠近宁俞婷,难道说顾泽凯只是捕蝉的螳螂,秦鸿熙才是那个黄雀?


“浅希姐姐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才不是那种人,你说的是桃子吧,我给她安排在了美好时光的总统套房睡觉呢,现在应该还没醒。”


在美好时光这种地方,每个女孩都有自己的代号,怎么可能有人用自己的真实姓名。


“她真的没事?”


看著秦鸿熙虽然一脸真诚的样子,可是寧浅希还是有点不放心,只是相对于秦鸿熙,她对顾泽凯更熟悉一点,下意识的转过头在顾泽凯的脸上寻找著答案。


“她確实应该在睡觉。”


顾泽凯瞭解秦鸿熙,以秦鸿熙的能力,足够让那女孩睡上两天。


得到顾泽凯的肯定,寧浅希才真的松了一口气,靠在床头上,神经放松下来才感觉到了额头上伤口的疼痛,看著已经亮了的天空,寧浅希刚刚放松的情绪又紧张起来。


“完蛋了,我没有告诉小杰我没回去,他一定会生气的。”


她还从没有过彻夜不归的情况,这一次一定会被寧希杰很严厉的批评的。


“放心,我已经告诉他了,等一下,我去把他接过来,你今天还要留在医院里观察一天。”


顾泽凯伸手为寧浅希掖了一下被角,动作十分的温柔。


“浅希姐姐,听说你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我最喜欢小孩子了,我会帮你照顾他的,你放心好了。”


秦鸿熙拍著胸脯保证著,语气中带著认真,可是动作却有点滑稽好笑。


“你多大了?也许我比你还小呢,你看上去比我儿子还要幼稚。”


寧浅希一直紧绷的脸终於有了一点笑容,寧希杰一向最討厌幼稚的小朋友,当然也包括幼稚的大人。


“咳咳咳,小生不偏不倚,二十有六,家世清白,至今未婚,是顾泽凯的好兄弟。”


秦鸿熙一本正经的看著寧浅希,大言不惭的做著自我介绍。


“听说文氏集团的千金,仰慕你已经很久了,你爸上次还让我劝你娶了人家。”


顾泽凯语气中带著一点威胁,秦鸿熙自来熟他是知道的,从前也不觉得怎么样,但是今天他却觉得秦鸿熙异常的聒噪。


看著秦鸿熙在寧浅希面前殷勤的样子,他心里就有种莫名的不爽。


“还是算了吧,我还小,单身挺好的,浅希姐姐,把你家的地址给我吧,我去帮你接儿子。”


如果他在再不闪人,恐怕顾泽凯就要把他卖出去了,文氏集团千金,他偷偷看过,那副尊荣他是不敢恭维的。


隨著秦鸿熙的离开,病房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寧浅稀有点尷尬的看著顾泽凯。


“虽然是你送我来医院的,但也是你打伤的我,所以我就不用说谢谢了。”


寧浅希並非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只是顾泽凯总是给她一种异样的感觉,理智告诉她要远离顾泽凯,可是好像她越是逃离顾泽凯,就越与顾泽凯产生交集。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的建议。”


在顾泽凯看来,虽然寧浅希自身的能力並不差,可是一个人带著孩子,终究有点力不从心,寧浅希需要一个可以説明她照顾寧希杰的人。


这个人除了寧希杰的父亲,没有人比他更適合了。


“你太抬举我了,顾总尊贵的身份,不是我能够高攀的上的。”


寧浅希没有一点犹豫的直接拒绝了顾泽凯。


还没等顾泽凯开口说话,护士就已经端著药水走进来。


“顾少,防止宁小姐的伤口发炎,现在要给她输液。”


护士长看著顾泽凯阴沉的脸色,尽量保持著冷静。


顾泽凯点了点头,站起身体,让出位置给护士长。


“不用不用,我吃药就好了。”


宁浅希看著护士的靠近,直接退到了床脚处,眼睛中隱藏著深深的恐惧。


她从小就怕打针,从她有记忆力以来,就对针有著莫名的恐惧,有一次在曼哈顿时,她高烧39度,都强撑著没有去输液。


最后被方展博和寧希杰抓到医院打针的时候,她一看见针头,就直接晕了过去。


“宁小姐不用紧张,今天输一天液,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输液比吃药能够康復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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