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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她怎么躲避,也始终逃不过,酒精促使著寧浅希的体温不断的升高。


让她的身上微微的渗出了汗水。


寧浅希本能的伸出手,胡乱的拉拽著自己的衣服。


这样的寧浅希,让顾泽凯十分无奈。


“你还真的是一只小妖精!”


低下头准確无误的想要亲近寧浅希,可是刚刚接触到寧浅希的唇瓣就被寧浅希伸手推开了。


“难受……”


寧浅希微微的蹙眉,感觉到好像有人阻挡住了她的呼吸,寧浅希本能的推拒著。


如果顾泽凯不是知道寧浅希是真的喝醉了,他真的会因为寧浅希在和他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很快就不难受了,乖,听话。”


顾泽凯忍受著煎熬,耐心的哄著寧浅希。


即使现在寧浅希的意识根本不清醒,可是他依旧顾及著寧浅希的感受,轻声安抚过寧浅希之后顾泽凯继续了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寧浅希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清香,让顾泽凯不知不觉就沉迷其中,即使那浓重的酒气也依旧掩盖不了这馨香。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这样沉醉,即使只是简单的亲吻,他竟然就有一种十分满足的感觉。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寧浅希,你註定是我的女人。”


看著寧浅希不省人事的样子,顾泽凯的语带著霸道的意味,可是眼睛中却有著寧浅希没有看见的温柔。


俯下身,顾泽凯刚想伸手褪下寧浅希身上的连衣裙,就被寧浅希忽然伸手推开了。


完全没有防备的顾泽凯,竟然真的就被寧浅希推了一个趔趄。


“呕……”


寧浅希推开了身上的顾泽凯,趴在床边,將胃中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一时间,酒气弥漫著整个房间,坐在床边的顾泽凯此时的脸色也彻底黑了下来。


好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顾泽凯的头上,让他顿时冷静了下来,看著寧浅希的眼睛中再也没有了性欲,只剩下了深深的无奈。


寧浅希吐掉了胃中的酒,感觉舒服多了,躺在枕头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泽凯看著寧浅希身上的衣服,粘上了一点脏汙,在看看地上洁白的地毯,现在已经彻底报废,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伸手將寧浅希抱在怀里,走进了浴室。


伸手把浴缸放满了水,顾泽凯迅速的脱掉了寧浅希的裙子,这一次寧浅希倒是没有一点反抗,特別乖巧的任由著顾泽凯的摆布。


“寧浅希。你是故意的。”


寧浅希整个人像一只八爪鱼一样全部掛在了顾泽凯的身上,只有依靠这顾泽凯才能勉强的支撑著身体,没有给顾泽凯一点回应。


好不容易將寧浅希清洗干净,顾泽凯拿了一条浴巾包裹住寧浅希的身体,直接抱著寧浅希走去了客房。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定力才没有將寧浅希突入腹中,不是他不想,只是刚才寧浅希的反应给他多少留下了一些阴影。


怀抱著寧浅希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顾泽凯看著寧浅希犹如婴儿般的睡顏,那么美好,美好的让他不忍心去触碰。


“这一次就暂时放过你,下一次你要好好的补偿我。”


顾泽凯语气轻柔,他甚至觉得喝醉的人应该是他,否则他怎么会美人在怀,却能够成为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一夜十分的平静,可是被他们遗落在车里的手机,却始终响个不停。


时间回到顾泽凯找到寧浅希的时候,康辉接到顾泽凯的电话后就开车赶到了寧希杰的学校门口。


可是银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也停在了学校的门口,康辉认出了车內的人,於是走下车,站在车边等候著寧希杰的出现。


很快寧希杰背著书包从学校里走出来,看到康辉的车和方展博的车时,在两个车子中央停住了脚步。


“小希杰,顾总让我来接你,他还让我告诉你,你妈妈和他在一起呢。”


康辉主动走到寧希杰的面前,满脸笑意的跟寧希杰解释著。


“小杰,过来,你妈妈让我来接你。”


方展博看著康辉靠近寧希杰,马上从车上走了下来,直接叫著寧希杰。


宁希杰看著方展博和康辉的样子,若有所思。


方展博看著寧希杰没有动,直接走到寧希杰的身边,伸手將寧希杰抱了起来。


“你妈妈让我来接你,她在加班。”


宁希杰没有拒绝方展博,只是转过头看著后面的康辉,脸上带著惊喜。


“我妈妈是在和顾叔叔一起加班吗?”


听著寧希杰的话,方展博脚步一顿。


康辉更是满脸的尷尬,抬起手挠了挠头发。


“是的,他们是在一起加班!”


他特意咬重了‘加班’两个字,然后走到方展博的身边,语气十分的客气。


“方少,顾总让我来接小杰回家。”


“真巧,我也是来接小杰回家的。”


方展博並没有理会康辉,直接载著寧希杰回来他们的公寓,一整晚都没有离开。


宁希杰在知道寧浅希是和顾泽凯在一起之后,睡得异常的安稳,可是方展博却一整夜都没有睡,他不断的拨打著寧浅希的电话。


可是电话的那一端始终无人接听,他不知道寧浅希和顾泽凯在一起做什么,只是心中的怀疑让他越发的不安。


清晨,当寧浅希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抬起手轻轻的揉捏著太阳穴,宿醉后的头痛最是难受。


睁开眼睛,寧浅希看著周围陌生的环境,心里一惊,慌忙的坐起身体,尚好的蚕丝被滑落在腰部,看著一直一览无余的身体。


寧浅希心中的恐惧被无限的放大了。


难道说又是一次一夜情?想到这种可能,寧浅希真的有种羞愤要死的冲动,伸手紧紧的抱著胸前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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