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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晟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
“这里面有靖王生母的消息,本宫不便多说,但岐王大可不用顾虑,毕竟这些事情已然是公开的秘密,如此一来你也可以制衡宇文攸,省得他天天找麻烦。”
说着轻轻拍了拍孟沉歆的肩膀,大笑离去。
“臣,恭送太子殿下。”
宇文晟离开后,王府终于恢复平静,李老夫人气得不轻,此时身体都在发抖。
孟沉歆见状假意上前关心。
“娘您没事吧,还是好生休息,如今伤口还没有恢复,近几日便不要出门了,免得惹了伤寒。”
“这靖王真是欺人太甚,你好歹也是陛下亲封的王爷。不就是仗着有几分战功嘛,屡次前来找事,真是气煞我也。”
“娘切莫动怒,以免伤了身子,如今驱邪结束,想来不会有太大问题,来人,送老夫人回去。”
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孟沉歆回到东苑,逗了逗两个女儿才返回到书房。
拆开太子送来的信件,上面全是关于宇文攸生母的信息,除了世人皆知的渔家女身份外,还详细记载了一些事件。
孟沉歆暗暗心惊,若是别的皇子有这样的身世,能否活到现在都是未知数。
犹豫了一下,孟沉歆还是将书信烧毁,其中含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细节,若是流传出去,恐怕对谁都没有好处。
太子将这消息传来,显然是想她通过这些刺激宇文晟,只不过他似乎打错了算盘。
虽不清楚李为斌为何如此抗拒皇后一脉,但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传小荷。”
不多时,小荷低着头行礼。
“王爷,您找我。”
“老夫人的伤还没有痊愈,上次的药怕是用完了,把这个送过去吧。”
孟沉歆指了指案几上的瓷瓶说道。
这自然不是治病良药,足以让李老夫人吃点苦头了。
因为今日的驱邪仪式并没有完全结束,此时的李老夫人总觉得心有不安。
坐在窗前看着夕阳,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小荷将药送到,她才回过神来。
“原来是斌儿送的药,是他有心了,正好,你来给我涂上吧。”
小荷点头应是,心中不由忐忑起来,最近老夫人脾气反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将包扎伤口的布料揭开,里面的情况触目惊心,已经出现了溃烂的迹象。
然而老夫人却并没有感到多痛苦,已经有些麻木。
“老夫人,要不要奴婢找个大夫瞧瞧,这样下去恐怕不行。”
“罢了,只是小伤而已,如今那邪祟已除,应是不会生出其他事端了。”
忍痛将药敷好,李老夫人这才问道。
“你是陈月瑶那女人的婢女吧?斌儿怎会让你过来送药?”
“回夫人,这岐王府自然是王爷说了算,奴婢也是王府一员,自当听候差遣。”
李老夫人闻言点了点头,心中甚是欣慰。
“嗯,斌儿现在出息了,像是个王爷该有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正在准备上朝的孟沉歆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眉头不由一皱,来到后院才发现,原来是李老夫人的声音。
“发生了何事?”
“回王爷,老夫人的伤口越发严重,奴婢们刚刚想换药,没成想弄疼了夫人。”
“本王要去上朝,府中还有些息痛散,先拿来给老夫人用上吧。”
并未进屋看望,孟沉歆交代一句后便转身离开,耳朵里充斥着痛苦的嚎叫也不为所动。
比起这些,他们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多了百倍,现在不过是讨回点利息罢了,总有一天她会让所有加害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