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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陛下回来了,正往岐王营帐中赶去。”
松德见萧帝返回,在营帐外低声道。
宇文攸沉吟片刻,起身,拿起箭尾走出营帐。
“岐王伤情如何?”
“听太医说并无大碍。”
闻言,宇文攸冷漠嗯了声,继续往前,松德柏意紧随其后。
此时营帐之外依然聚集不少大臣,见萧帝赶来纷纷行礼。
皇后神色焦急,显然并未想到会出此意外。
“怎么回事?”
“陛下,臣妾听说是靖王的马突然受惊,岐王着急救人才受伤,不过具体情况如何,恐怕还要靖王解释。”皇后故意说得含糊。
“那就叫他过来。”
萧帝心情本不错,却没成想出现如此意外。
莫公公上前掀开营帐门帘,看到依然昏迷不醒的孟沉歆眉头微皱。
心中疑惑,靖王征战多年,怎会出现如此意外?
“父皇。”
“你来的正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琢磨间,宇文攸已然赶到,萧帝神色严肃问道。
“启禀父皇,儿臣以为,这次并不是意外。”
“此话怎讲?”
闻言,萧帝眉头皱的更紧,究竟会是谁,竟敢在围猎期间闹事?
宇文攸将手中断箭奉上,萧帝不解的问道。
“靖王这是何意?”
“此断箭乃是岐王在儿臣马上取下,儿臣以为,并非马受惊,而是有人暗中陷害,围猎所用箭矢上皆有印记,只要找到那匹马的尸体一看便知。”
萧帝闻言大怒,命吴德勇严查,另外下旨找到马匹尸体前任何人不得离开。
献上断箭之时,宇文攸目光四下望去,见到太子神色稍显慌乱,虽不过片刻便恢复如常,但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而吴德勇带人找遍了崖底,除了一些血迹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踪迹。
只得回报马儿似乎已经走丢。
孟沉歆幽幽醒来,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周围除了张叔并未有他人。
刚想活动,牵扯到伤口剧痛无比只好放弃。
“王爷,您终于醒了,我这就去禀报老夫人。”
见此情景,张叔一溜烟冲出营帐,孟沉歆本想让他给自己倒点水都没来得及说。
听说孟沉歆醒了,李老夫人急忙拄着拐杖往回赶,正安抚的皇后见状也跟了过来。
“斌儿,你可是我李家的独苗,怎么能以身犯险!”
刚进营帐,李老夫人便嚎啕大哭,想要上前安抚又怕碰到伤口,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孟沉歆皱眉,李老夫人哭的声音实在太大,聒的她头一阵阵发晕。
“娘,你让我静静,现在头疼得厉害。”
皇后见她如此失态,也上前说道。
“岐王需要休息,来人,请李老夫人下去休息。”
营帐中重新归于平静,皇后看了一眼孟沉歆继续说道。
“陛下有旨,岐王救人有功,特地赏赐绸缎数匹,外加钱粮,不过本宫交代的事情岐王似乎并未上心。”
说完,皇后甩袖离开。
不一会儿,宇文晟遣散下人,跨步来到床榻之前,语气冰冷,“岐王到底是何意?”
“太子殿下说的,臣不太明白。”
此时孟沉歆头痛欲裂,根本不想思考任何事情,奈何又不能赶走宇文晟。
“为何如此舍命救他?”
“当时臣并不知道是您的计划,事出突然,没来得及思考,还望殿下恕罪。”
“你说的什么计划本宫不知,本宫只是觉得靖王身手了得,你根本不必为他受伤。”-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