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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家伙似乎看出什么,眼珠一转竟是改了口。
“老妇人明鉴,刚刚的确是王妃勾-引我,我本想拒绝,没想到王妃恼羞成怒……”
说着还摆出一脸委屈的表情,仿佛煞有介事一般。
“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喝醉了认错了人,敢血口喷人,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此时屈荣心跳不已,虽然早就听闻岐王和王妃关系不融洽,但如今这局面也不知道岐王是否能放过自己。
就在此时,张叔抱着一坛酒走了过来。
“王爷,您要的酒来了。”
“行了,不要再吵了,是非曲直本王心里清楚,这坛珍藏的桃花酿赏赐于你,出去之后不要乱说,以免乱了本王的名声。”
屈荣伸手接过酒坛,心里最后的疑虑也消失不见。
“王爷放心,微臣绝不到处乱说,若无事,微臣告退。”
说完,屈荣头都不敢回,快步离开后院而去。
李老夫人还在气头上,望着满脸气愤的李为斌。
“你还有脸生气,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若不是斌儿阻拦,我早就去把你和两个赔钱货赶出去了,还有那个陈月瑶,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斌儿你还是赶紧纳个妾吧!”
虽然如此尖酸刻薄的话李为斌听了无数,心中还是无法平静。
“孟沉歆!”
只是还不等李为斌多说,孟沉歆便直接打断了,“王妃脑子不清就回去歇着,来人!”
李为斌还想冲上来,最终还是被几个嬷嬷粗暴的驾走。
李老夫人叹了口气,带着深深地无奈,似是自言自语。
“这个家还有个家的样子吗?”
靖王府内,柏意急匆匆跑了进来。
宇文攸此时手里正拿着断箭,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王爷,有消息了。”
在吴德勇的帮助下,他们成功找到了那匹马,不过彼时已然被附近村庄里的村民下锅。
他们声称是在村外碰见的,发现时刚刚断气,便支起铁锅炖了。
不过那支箭矢并未处理,柏意到的时候,他们差点就当柴烧了。
这不难理解,生活在围场附近的村民,经常会发现受伤的小动物,这说法倒没任何纰漏。
但如此高的悬崖竟然没把马摔死就太过匪夷所思了。
“这就是那箭头?”
宇文攸接过箭头一看,上面雕刻纹章的地方已经被火熏黑,不过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出自何处。
“果然是宇文晟干的!”
“太子这太明目张胆了,丝毫不顾及骨肉亲情,如何德配东宫!”
“慎言,这是在京城,可不是边塞!”
听到这话,宇文攸神情一肃,柏意随他出生入死多年,他不想对方因为莫须有的罪名丢了小命。
“怕什么?论能力、论人品,王爷哪点比不上他,我看就是皇上……”
“够了!下去吧,以后莫要胡言乱语!”
宇文攸自然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这些话若是传出去,定然是死罪。
好在目前靖王府还算安全,没有外人探听消息。
看着被烧的发黑的箭头,宇文攸陷入沉思。
如今李为斌跟太子走得很近,如果把这个箭头公之于众,自然能给太子带来麻烦。
可若是那样做,势必会牵连到李为斌,他刚刚救了自己一命,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昏黄的烛光下,宇文攸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日弯弓搭箭的身影,眉头皱得更深,再次在心中问出那个困扰已久的问题。
“难道两个人在一起久了,真的会更像对方?”-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