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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图纸顺利交给了小孩后孟沉歆便又去了戏楼一趟,比起之前的严防死守,如今的戏楼已经是能正常出入的地方,孟沉歆这身行头混进去也没人在意,轻车熟路的到了戏台的准备房间,似乎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这里暂时被清空,和上次来的时候别无二样。
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桌子上的痕迹,被人抹去了。
孟沉歆眉头一皱,手拂过那个被挫掉的桌角,又看了看四周,忽见地上的一处的砖头有被翘起的痕迹,上前挪开,果然有个暗格,但里面已无任何东西。
而这个暗格的位置,正是她那日倒下的位置。
孟沉歆自知不会有线索,不再多留,一路低调的回府,将行头换下销毁,却依旧毫无头绪。
不过到月上树梢之时,解惑之人也敲响了她的房门。
看到阿六,孟沉歆并不意外,转身进屋,阿六随即跟上,将图纸重新放回桌上,“这个纹样与一个名叫“蛟”的杀手组织有关,他们好像自前朝就存在,但连皇室也找不到他们的痕迹,可谓是无孔不入。平日里不会随意行动,一旦被他们盯上的人都是难以善终。而且做事隐秘,很难留下线索,唯一发现的最多只有这个用做挑衅的标志。”
阿六越说越是沉下了脸色,孟沉歆抢先抬手,“他们的目标不是本王。”
“这件事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本王自有打算,至于珍儿那边,也让她不要冲动行事,宇文攸最近恐怕在盯着茶馆……”
孟沉歆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事情伴随着调查越发乱作一团,这样下去也不行。
如今在她接触的人中对此事有反应的,也就只有李为斌了。
“你知道那个刺客身份。”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孟沉歆找过去的时候李为斌刚刚喝完药,红音还在旁边收拾,手上一抖,勺子摔在了地上。
孟沉歆抿抿唇,只是看了眼慌乱的红音,只当是昨夜的经历吓到了她,并未在意,只是盯着一脸无所谓的李为斌。
红音见气氛不对,也没多说废话,很有眼色的速速同下人退出房内,并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孟沉歆将图纸放在他面前,“你看到这个纹样的时候可不是这个反应。”
“说吧,你到底知道多少,王府里也有这个组织的眼线?”
李为斌扫了眼图纸,一脸茫然的望向孟沉歆,“什么组织?”
“李为斌,没人说过你的演技很差吗?还是说当了一段日子的“岐王妃”就真当自己是女人了?这样糊弄我,到时候死的可不止是我,说不准是整个岐王府,你最好是考虑清楚再回答我。”
孟沉歆怒极反笑,话说的嘲讽。
李为斌也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我都说了,我只是看出了这个记号和戏楼的一样,当时那个黑衣人不是冲着我来的,更像是想把我当做人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放弃了,这可赖不得我。”
“他若是抓你当人质,为何又临时改变主意,难道不是你和他说了什么?”
“是来伺候洗漱的下人叫了我“王妃”,那刺客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丢下我就跑,我摔地上磕头晕过去了,还是后面知道你们抓住了刺客才想找他算账,哪里想到他服毒自尽了。”
李为斌有些焦急的解释,见孟沉歆犹豫的神色,恨不得从床上下来重现昨日的情形。
情绪一时激动之下咳嗽不停,原本苍白的脸色很快涨的通红。
孟沉歆见状顺手给他倒了杯茶水,“既然如此,你觉得这个标志是什么意思?除了在戏楼,你在府中见过吗?”-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