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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灵王如此说,惹得赤岭噗嗤一笑。
反倒是承皇有些疑惑,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流转。
“说好听点,你们能灭了夺魂一脉,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
说难听点,不就是多管齐下,靠着惑弄皇子皇女的感情,才能多处安插钉子,最后翻盘嘛!
不然,现在池晦就是夺魂一家独大,哪还有你们惑心什么事?”
灵王听得此话,也不急也不恼,慢悠悠的开口回应道:
“不信便罢了,那你们大可以现在求援。
不过求援的时候说清楚。
要是你身后的太子因此折在了玄灵,你背后的宗族吃得起这个惩处吗?”
赤岭的目光更为戏谑,当着灵王的面,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枚玉佩来,掌中用力,将玉佩捏做了齑粉。
而后又拿出两枚,重复之前的动作。
直到三枚全部捏碎后,赤岭才轻声道:
“那咱们就且走且看,看你究竟能否成事!”
灵王见状,不由得摇头轻叹了一声: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到时候,还希望你不要后悔才好。”
言罢,黑雾散去。
赤岭这才收敛眼中旁的情绪,只剩下凝重这一种。
旋即朝着承皇拜倒:
“还请太子殿下降罪!”
这个时候,承皇也回过味来了,朝着赤岭摆了摆手:
“何罪之有?起来吧。”
说着,眼眸微微垂下,手指在桌案上叩动着,轻声继续说道:
“你觉得他是虚张声势的成分更大,还是言真话实的成分大?”
赤岭摇了摇头,对此同样持有疑惑:
“属下不好确定。
当年夺魂一脉败的太快,太过蹊跷了。
而且夺魂皇室以及群臣,乃至群臣家眷,惑心一脉是一个没留。
其中真实的原因,根本就无从追查,只能根据些许蛛丝马迹,妄加猜测。”
承皇手指叩动桌案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微垂的眸子中,思索之色几近溢出。
最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开口道:
“去和那些人走动走动,尤其是上官那里。
若有必要的话。”
说着,承皇抛出一枚储物戒指来,眼神有些复杂:
“代本太子向魏王那里去低个头。
有一风水师在手,魏王倒是要比我们所有人,都能安然稳坐中军帐啊!”
赤岭看着手中的储物戒指,眉头微皱:
“太子殿下,大可不必如此。
势力众多,也不差大魏那个风水师。
虽说时间耗费的久了些,但只要人数足够,惑心一脉定然无法成事!
太子殿下,您要知道,您修的是什么。”
最后一句话,语气颇重。
承皇笑着压了压手,示意赤岭放心:
“本太子对自己的道,心里还是有数的。
再者一说,能让本太子低头的,可不是什么魏王,而是其背后的势力。
去吧。”
赤岭闻言躬身领命,身影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独余承皇一人,左右环视一圈后,面色显得有些落寞。
一声喟然长叹,颇有些无奈之意:
“大势已成,再难破之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