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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一声,挣扎着爬起来的影鸩主将,擦干净了嘴角的血迹后,遥遥的看了一眼边关的方向。
心里对此一战役,已经有了推断。
前前后后,有一百万以上的兵卒,上了战场。
此刻,从边关到皇都的路途,虽有阻碍,但从大魏一方的战力来看,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再加上,影鸩能走到皇朝的位置,乃至于说影鸩的立国之本,就是鸩兽。
如果对上的不是大魏。
同等的兵力之下,地方不仅仅要面对影鸩士卒,还要时刻抵挡着被影鸩士卒操控的鸩兽。
抽冷子来上一下,就足以奠定两人之间的胜者。
由小及大,胜利相对而言,还算容易。
可如今,立国之本成了他人手中的玩物。
硬件实力,更是拍马难及。
远近俱佳,何愁不胜?
“将军!您没事吧!?”
主将思索之际,亲卫焦急的寻了过来。
“降了吧。”
主将叹息一声,眼中满是落寞之色。
亲卫愣了一下,旋即面上焦急之色更甚:
“我们还没败啊,将军!
更何况,您的命符...”
主将不等其说完,抬手将之打断:
“本将一人之命,可换几十万兄弟无忧,足矣!
休要再提其他,降了吧!”
“这...”
亲卫还想劝说什么,却被主将一个眼神止住。
只得满脸苦涩的点头应声,匆匆而去。
正要再来一轮齐射的魏军,忽的看到影鸩的军旗折断,换上了一面白旗,迎风招展。
“这就降了?”
有些跃跃欲试,正准备点齐虎豹骑,出得城去冲杀一番的曹仁,顿时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李靖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当即提笔疾书,将之折好,打了一声呼哨。
乌云中飞出一只鸩兽来,抓起李靖手中的信纸,飞向了影鸩一方军中。
不多时,影鸩主将来到了城关之上,和李靖对面而坐。
“你比前两个主帅要聪明,明知不可为,便不为之。”
李靖对其微微颔首,表示了赞许。
毕竟后续城池不知几何,能省一点是一点。
影鸩主将淡然一笑道:
“第一个,是影鸩太尉,打惯了胜仗,向来心高气傲,且应变不足,实力难登大雅之堂。
若不是他在影鸩晋升皇朝之时出力颇多,太尉?他也配?”
顿了顿,影鸩主将将手中的储物戒指取下,放在了一旁,继续说道:
“第二个,是个靠着抱大腿混上来的。
贪生怕死,优柔寡断。
决断往往要比实际慢上一拍。
再加上命符和家室,都握在皇上手里,加之要挟,他根本就不敢降。
我,对阵之一道有些理解,自从军以来未尝败绩,同样也养成了自负的性子。
但在相差悬殊的实力面前,我也不会做什么无谓的牺牲。
只有活着,才有未来。
至于在谁人手下,我对之并不在意。”
“既有命符一说,想来你的命符也在鸩皇手中吧?
相比前两位,你就不怕死?”
李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手中的通讯玉符闪过一道光华。-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