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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将因为愁思而难以修炼的鸩皇惊醒。
心念沉入储物戒指之中,只一查看,眉头当即便皱了起来。
“廖昌,死了?”
廖昌这个人,鸩皇心里对之还是抱有一定期望的。
虽然出身平凡,但年少得以拜阵法大家为师,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底子。
自从军起,无一败绩。
这也是鸩皇将之调来的原因。
还想着,若是廖昌能平了魏军这一劫的话,再打磨打磨,便让其接手太尉的位子。
算算时间,如今应该是刚到边关。
之前的守将是谁?怎的如此废物?
连一天都没有守住?
鸩皇越想越是气恼,越想越是害怕。
已经接连投进去了一百多万的兵力,竟然连魏军的脚步,都没办法阻上一阻?
难道,天真的要忘他影鸩?
若不然,一尊皇朝,怎的连一座王朝都比之不过?
此刻的鸩皇,已然是全然没有了修炼的念头,连夜将兵部尚书,以及尚还留在皇都中的将军,全部召进了宫来。
对于鸩皇的质问和疑虑,兵部尚书面上不显半分忧愁神色,老神在在的开口道:
“皇上,虽说魏军之势一往无前,连克我影鸩百余万大军。
但,还有一个底牌,皇上可是没有翻出来呢。”
一旁的几位将军,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突变。
刚要开口将话题转移,鸩皇就已经开口相问了:
“什么底牌?朕怎么从未听说过?”
几位将军一听鸩皇发问,脚下已经开始向后挪动步子了。
难怪这兵部尚书,突然之间找到他们,说是有什么要事相商。
最后,确实捅出了这么一件事来。
他们谁都不想掺和进去。
那种无边的因果,谁想沾谁沾去!
没等他们挪动两步路,兵部尚书悠悠然的开口道:
“皇上可还记得,大晨王朝,以及大光,大烨两尊皇朝之上的天幕吗?”
鸩皇闻言眼神微动,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此法有伤天和,而且恐会伤及自身,可不算是什么底牌。”
“皇上此言差矣!”
兵部尚书躬着身子,让人看不清神色目光几何:
“如今已然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多死和少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更别提,即便是不动用这个底牌,死在魏军手下的人数,就会少上多少吗?
只要把控好时间,以及献祭的数量。
足以让之和魏军同归于尽!”
言至于此,兵部尚书微微抬头,眼中尽是锐利之芒,和鸩皇的目光相对。
鸩皇双眼微眯,思索之色流溢在外。
鸩皇承认,他有些心动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
“即便是灭了这一次,大魏王朝又不是无人再战。
若是再来,莫不非还要再行一次吗?”
“有了此次之胜,必然能得到魏军制胜的法宝。
再者一说,一座王朝又能有多少兵力?
两军拥有的东西一样的话,我影鸩堂堂一尊皇朝,还会真的败给一座王朝不成?”
眼看着鸩皇已然意动,兵部尚书嘴角微动,趁热打铁。-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