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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将满脸的难以置信。
以廖昌的实力,还有其阵法上的造诣,怎么会落得一个,为了保全大军,而孤身赴死的结局?
“魏军手中有一种奇怪的语气,每间隔十几二十几息的时间,就能发出攻击来。
那种攻击的威力,堪比极境中等的全力一击!
还有那魏军主帅,只是隔空遥遥点下一个剑指来,廖将军便是无力再战,根本挡不住啊!”
几人越说,面上的绝望之色就越重。
惹得守将的面色,都是变了好几番。
极境中等的全力一击,普通的士卒又怎么阻挡的住?
他这座城池,本来就被抽调出了一部分的守军去。
现在来告诉他,魏军不仅没什么事,还把影鸩派去的军队,全都打的屁滚尿流。
如今,更是剑指皇都。
坐落在前往皇都的必经之地,这让他怎么能不多想?
逃?命符在皇上手里,又能逃到哪里去?
战?按照这几人的说法,士卒扛不住攻击,他这个守将又挡不住对方的主帅,怎么打?送死吗?
难不成,还要他学习廖昌,舍身成仁?
扪心自问,他没有那么高的觉悟。
一时之间,他纠结万分。
他也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正纠结着,一名下属双手托着一只鸩兽,飞奔而来。
这只鸩兽与寻常鸩兽不同。
周身的毛发呈灿金之色,脚上还绑着一块明黄色的布帛。
一看到这种情况,守将心里就清楚了。
这城池,他想守也得守,不想守也得守了。
接过了这只鸩兽来,守将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几人,轻声道:
“既然逃出来了,那就继续逃命去吧。”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那块明黄色的布帛拿下:
“你们也看到了现在的境况,在我展开之前,走吧。”
几人对视一眼,朝着守将叩首之后,起身离去。
只一出城,几人中便分出一人来,转身就朝着魏军的方向奔去。
余者,沿着这条必经之路,赶往下一个城池。
......
“哦?”
临近之前,李靖接到了传回的消息。
心下顿时明了:
“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是,李帅!”
那人应过一声,带着一身的仆仆风尘转了出去。
一旁的曹仁极目远眺,视线中出现了一座城池的模糊轮廓:
“看来,那边已经开始准备了,估计在仅仅影鸩皇都的,倒数第二座城池吧。
若是这件事是由惑心一脉操控的话,那就不止一座了。”
“能做出这种应对的,八成就是惑心一脉了。
想要拿我大魏的军队,再为融灭之阵增添一分威力,还要看看他们的牙口,够不够硬了。”
李靖撇了撇嘴,目光落在了前方的影鸩降军身上。
也不知道廖昌究竟跟他们说了什么,致使他们十分的配合,全军上下听不到半点怨言。
由此可见,在治军方面,廖昌也算是个中好手了。
“倒是可惜了这群鸩兽了。”
曹仁仰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乌云:
“这种劳力,可不多见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