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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炮弹,箭雨的梁晨联军,眼看着城墙越来越近,眼看着碾压的优势近在眼前。
尤其是扛着云梯和推动铁木的士-兵,眼中更是迸发出一种名为希望的光芒。
却不料,他们眼中的希望,在李靖眼中,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赴死行为罢了。
早就得到吩咐的亲卫们,看着梁晨联军的距离越来越近,眼中同样迸发光芒。
“炸弹,准备!”
一声令下,一个个身形尤为魁梧的士-兵,捧着一颗颗炸弹,立于火炮的旁边,站成一排。
“点火!”
“投掷!”
两道命令的声音没有停顿。
“嗤...”
“喝!”
伴随着一声声,气沉丹田的吼声。
炸弹被一颗颗的丢下去。
“咚!”
“咚!”
“咚!”
连绵的爆炸声中,梁晨联军的希望,瞬间破灭。
一如之前的炮弹飞落,残肢横飞。
这一次的惨叫声,尤为痛苦。
云梯四散,裂纹横生。
铁木侧翻,血水四溢。
绝望,在冲锋的梁晨联军中开始蔓延。
炮弹,炸弹,箭雨,如同死神一次又一次的挥下镰刀,不住地收割着生命。
恐惧,绝望,催生出了逃兵。
梁晨将领只得鸣金收兵。
只留下一地的坑坑洼洼,残肢断臂。
看着如潮水一般涌来,又如老鼠一般四散奔逃的梁晨联军。
李靖面上的笑意从未变过。
只是眼中闪过一抹可惜之色。
退了这一次,下一次再进攻,可就得再过些时日了。
炮弹和炸弹的威力,怕是要在梁晨联军的心中,留下些许难以磨灭的创伤了。
只可惜,人数有限。
守成有余,进攻不足。
要不然,哪还轮得到梁晨联军发动进攻?
倒是梁晨联军这种进攻方式,让李靖的脑海中,有了两个想法升起。
一念至此,李靖调转目光:
“郑宗主...”
......
相同的事情,也在镇玄关上演着。
不过,汀晨联军,在承受了仅仅两轮齐射后,便急匆匆的鸣金收兵了。
根本不给程昱,哪怕一丝扩大战果的机会。
扫视战场,看着坑坑洼洼,残盾和断肢四散的场面。
程昱眉头微皱。
撤的太快了。
明明人数占优,还是占着大优势。
怎的如此畏畏缩缩?
在人数占优的情况下,至少也要在逼出敌方绝大部分,乃至于全部的底牌之后。
或继续进攻,直接以过大的人数优势,强行攻而破之。
或由于敌方的底牌有一定的威慑,先行撤退,密谋破局,再行进攻,一鼓作气的将之拿下。
前者说白了,就是用人命去填一个胜利,只要人数够多,总能将敌方的底牌消耗殆尽。
后者则是在占据优势的情况之下,依旧深思熟虑,徐徐图之,只为谋得一个减少伤亡。
可汀晨联军这一手,给程昱的感觉,是他们就为了让这一批先头部队来送死。
这次死的不多?
那就下次继续!
再仔细观察了一番后,程昱心中有了些许猜测。
当即回转书房,提笔写下书信两封,一封王都,一封镇远。
及至送出,程昱的目光看向了镇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只需与李军机相互印证,即可证吾所想,是真是假。”-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