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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落出了孟家就是来到了百草汀,意外的是楚清和苏玉枫都是在的。


苏玉枫將楚玉肴送到了地方之后,又是留了两天观察店铺,然后就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今日来本是想要一解相思之苦的。


结果……


反倒是跟晋郡王撞了个正著。


此时的楚清正一脸似笑非笑地看著苏玉枫,看著孟繁落进门之后,那脸上的笑容就是更加的诡异了。


苏玉枫被看的都是有些发毛了,才是再次开口道,“不知晋郡王可是有什么事?”


楚清笑著道,“就是想问问,苏家公子可是苏家的独苗?”


苏玉枫咳嗽了一声,“在下还有一个妹妹。”


楚清笑著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再说话。


孟繁落也是不知道楚清卖什么官司呢,只是看著苏玉枫道,“一切可是顺利?”


苏玉枫点了点头,“都是顺利的,医馆的收入也是很不错的,真的是亏你能够想像得到,在西北边境那种地方开医馆。”


孟繁落笑著道,“边关本就是落后的,就算真的有学业有成的人从那里走出来也是绝对不会再回去的,而且边关相对也是不如其他的城池富饶,所以与其在那里开卖物件的铺子,倒是不如开药铺比较实在。”


苏玉枫看著孟繁落的目光,就是变得有些深沉了。


只是还没等他看够呢,就是见一只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苏玉枫回神,就是再次对上了楚清那张脸。


苏玉枫,“……”


他真的害怕是不是晋郡王看上他了。


楚清这次倒是难得的正色,“不知玉肴在哪里可是还好?”


苏玉枫赶紧道,“都是好的,楚世子一到了那里就是忙著开始接诊病患,也正是因为有他在那撑著铺子,铺子的起色才会那么快。”


楚清总算是松了口气。


那臭小子说走就走的性子还真是让他头疼。


不过……


楚清又是看向了苏玉枫,但是现在他看著这位苏公子时,头却是很舒服的说。


苏玉枫,“……”


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真的实在是被楚清那双火眼金睛盯得受不住了,苏玉枫无奈只得先行起身告退。


楚清这个人一直觉得自己还是比较热情好客的,这不见苏玉枫都是起身了,他也是连忙站了起来,且亲自將苏玉枫送去了门口。


站在门口,楚清忽然就是神叨叨的捏起了手指头,“我掐指一算,苏家公子最近可能要犯煞星,这段时间最好吃一些强身健体的药补一补才是。”


苏玉枫,“……”


晋郡王留步,不用送,真的不用送了。


楚清自然不可能跟苏玉枫说,你看上的这个姑娘已经被一个阴人给看上了,估摸著再过不久这姑娘就是得成为尊硕王妃了,你还是把你心里的那个小火苗给扼杀了吧,不然苏將军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苏家就是真的断子绝孙了。


不过他能提醒的是真的都是提醒了,至於后面的事儿……


只能让这位苏公子自求多福了。


送走了苏玉枫,楚清这才又转回到了屋子里,看著孟繁落难得的正色起来,“你说得没错,奚家最近確实是跟三皇子走得很近。”


孟繁落並不意外,“那些名单上的人呢?”


“基本上也都是跟三皇子有些许牵扯的,只是从面上看走得並不近。”楚清拧著眉,脸上的笑意已经是彻底消失了。


若不是他亲自去查,就是他也想像不到,看似在都城做著生意的奚家,却跟三皇子暗中勾结,而那些所谓加盟了奚家的商户,实则也潜移默化的成为了三皇子的支持者。


这才是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三皇子就是將下面发展的如此好。


若是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只怕皇上还没驾崩呢,三皇子就完全有能力屯兵了。


孟繁落却是笑了,“想要將那些商户都养住,也要看他奚家有没有那个本事。”


楚清皱了皱眉,“有何高见?”


“马上就要到五月初五了,如此盛大的节日,都城的商户不可能没有动作才是,虽然不知道他奚家想要做什么,但是我却想到了一个能够让所有商户都一本万利的主意。”


孟繁落其实就算不是为了跟奚家爭,也是早有打算放手一搏的,只是前段时间她一直都是忙著发展其他城池,根本顾忌不到都城这边。


“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晋郡王帮个忙。”


“嗯,你说。”


“带我进宫。”


楚清听得都是惊讶了,“你进宫还用我带?”


旁人不知道,他却是心里清楚的,在孟繁落的手上可是有进宫的腰牌的。


孟繁落却是摇了摇头,“我手上的牌子只够进宫的,但是我需要你带我见到皇上。”


楚清皱著眉。


容成崇湳不在都城,四皇子那边最近则是一直在皇宫里,容成与百里的联姻说来轻松,可实则其中却夹杂著太多的繁琐礼仪,三皇子那边正是钻了这个空子,才能在这段时间连同奚家搞出了这么多的动作。


眼下听著这话就知道,他心里就是清楚,自己的这义妹是真的要有大动作了。


不然不可能去惊动皇上。


楚清这个人一向是个闲散的,虽然不追求什么有太大的成就,但是也绝对不能准许容成崇湳离开的这段时间,三皇子那边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雄起了,所以他几乎是稍作考虑就是带著孟繁落进了皇宫。


御书房里的老皇帝看著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二人……


真的是很愁人。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最主要的是,他完全想不出来这两个人凑在一起的因由。


孟繁落先是给皇上行了个礼,这才开口道,“西北边境上的那些小国虎视眈眈,虽有尊硕王坐镇,可也不能保证就是完全打不起来,而以现在的荣成王朝,虽不能说应对那些小国力不从心,可若是一旦发起战爭,就算荣成胜利了,也只怕是要劳民伤财。”


老皇帝,“……”


更愁了。


最近关於西北那边的摺子,他看的是眼睛都要冒花了。


而孟繁落说得也是没错,若是按照他以往的脾气,只怕早就派人去打了。


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考虑的更多,荣成不缺兵更是不缺精兵,可是他却要考虑一旦打起来,用什么东西是供给这些兵。


一想到户部尚书整日给他哭穷的脸,他就恨不得挖个坑把户部商户给埋了。


老皇帝越想就是越是惆悵,越是惆悵就越是……


不对,等等吧。


老皇帝压下心里的感慨万千,看向杵在面前的孟繁落,“你个女儿家家的不好好做你的头油皂角,关心什么国家大事?”


那国家大事是你关心的么?


若是让旁人知道他一个皇上竟跟一个小女子谈论国家大事,他也就不用要脸了。


孟繁落则是淡淡一笑,“臣女若说有办法给皇上赚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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