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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硕王府的门口可谓是热闹异常。


眾人看著那上躥下跳,飞来飞去的场面,就是连三观都给震碎了。


到底守在府门口的人都是督雋司九杀的高手,哪怕是容成澈带著人卯足了力气,也是仍旧难以跟这些人分个高下的。


青城搀扶著自家小姐玩的更是开心死了,只怕就是连现在是在成亲都是给忘了。


好在墨画是个冷静的,瞧著时间差不多了,才是开口道,“小姐咱们不能继续拖延下去了,不然吉时怕是就要过了。”


一直由著墨画和青城搀扶著的孟繁落无聊的都是要睡著了。


她自然是不在乎什么吉时之类的东西,毕竟路是人自己走出来的,老天爷若是有眼睛的话,这世道也是不会有那么多枉死之人了。


不过她却是容不得督雋司的人在她的面前耍大刀。


曾经不过都是她练手打发时间的罢了,现在倒是也敢拦著她的门了?


老娘不发威,你们真的就是当老娘好脾气了是么!


原本无精打采的孟繁落周身忽然就是聚拢起了一股凉气,在墨画和青城都是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就是一个箭步朝著府门口迈了去的。


正是跟容成澈纠缠著的八卿见此,赶紧就是转身去拦孟繁落。


孟繁落闪身躲过了八卿伸过来的手,同时伸出脚朝著八卿膝盖处的麻筋踢了去,八卿虽然也是极快速地闪躲开了,却没想到就在他抬头的时候,又是见孟繁落的拳头朝著他的胸口打了过来。


速度之快,所有的换招如闪电一般。


八卿一个躲闪不及,正中胸口。


看似力气不大的拳头,直將八卿整个人都是给腾空了起来。


孟繁落趁机迈步跨过了第一个门槛,紧接著就是脚尖一个点地的朝著房檐上飞窜了去。


房檐上,七绝正是跟卫离不相上下地追逐著。


七绝忽然就是察觉到自己的身后被一股强大的內力所笼罩,他猛然回身,身后竟是空无一物。


七绝一愣,迅速开始重新察觉著周围的气息。


可奇怪的是无论他如何的查找,都是再难查到一丝其他的气息。


八卿朝著房檐上看了一眼,就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七绝注意到八卿的表情,当即回头,结果就是看见孟繁落已然站在了他的面前。


四目相对,盖头下的孟繁落勾唇一笑,“太慢了。”


语落,直接就是朝著七绝出了拳。


七绝咬紧后牙槽,躲闪开孟繁落的攻击后就是开始主动出击。


只是他无论多快的速度,到了孟繁落的面前都是显得那样的笨拙。


三招过后,孟繁落就是握紧了他的拳头,再是低笑道,“你退步太多了,难怪现在就是连我的暗卫都是打不过。”


七绝,“……”


打仗就打仗,怎么还带攻心的?


一直站在正厅门口的容成崇湳负手而立,看著已经被孟繁落激怒到彻底方寸大乱的七绝,狭长的眸就是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地笑意。


打仗,看似拼的是实力。


实则却也是攻心之战。


想要战胜一个人有很多方法,而硬碰硬则是最为愚蠢的一种。


当初他看上孟繁落且將其带在身边,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孟繁落的活络。


她很清楚自己的不足,更是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內去想办法弥补亦或是掩饰掉。


所以在督雋司之中她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站在顶端。


“砰——!”


伴隨著一声闷响,只见七绝从房檐重摔在了地上。


孟繁落顺势將抢来的豆谷从天撒下,一席红裙逆风而扬,惊艳了眾人的眼。


墨画又是抬头看了看天,不忘提醒著,“小姐,离吉时还有一刻钟的时间。”


孟繁落了然一笑,“足够。”


话音落下的同时,人已经消失在了房檐上。


一槿反应极快的就是要端著火盆跑,只是还没等她用出轻功,就是见孟繁落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


一槿,“……”


要不要这么快!


孟繁落红唇渐扬,“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


一句话,直接就是击中了一槿心里唯一的失落。


上次在皇宫里她因为要隱藏著自己的身份,所以根本不可能还手,这些时日她也是一直在懊恼的此事,结果没想到现在机会就是摆在了她的眼前。


本都是已经打算以速度取胜的一槿,瞬间就是坚定了目光的。


七绝见此,忍不住骂了一声,“废物。”


八卿幽幽地看了一眼七绝。


你似乎也没比人家好到哪里去的说。


一槿之所以能够进入到九杀之中,就是因为其速度过快,就是连汗血宝马都未必能够追的上她。


但是现在她所有的长处被孟繁落一句话就给彻底截断了。


论单打独斗,一槿自然不是孟繁落的对手。


所以几乎是片刻的功夫都不到,一槿就是被逼退到距离火盆十几步远的距离。


孟繁落心里掐算著时间,拢著身上的红裙俐落地跨过火盆,隨后一个跃起就是朝著正门飞了去。


吉时到,门口再次放气了爆竹。


而孟繁落则是早已平稳地站在了容成崇湳的身边。


如此一番的猛虎操作,把门外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是惊愣的不会呼吸了。


没想到这位未来的尊硕王妃武功竟如此的好啊!


容成澈自愧不如地摇了摇头,果然一群人加起来也是不如一个孟繁落啊。


楚玉肴则是兴奋地大喊著,“师父就是师父,好样的!”


金姜一见此就是失望地摇了摇头,“如此聪明的头脑却是不用在读书上,当真是可惜了,都是被某人给耽误的偏离了方向。”


薛儒堂听著这话就不乐意了,“老金头你说谁把谁给带偏了?来,你別走,咱们继续促膝长谈一下。”


就在王府门外都是其乐融融一片时,容成崇湳则是拉著孟繁落进入到了正厅。


吉时到,该是拜堂了。


只是因为容成崇湳的母妃早已病死,先帝也是成为了高祖,所以摆在二人面前的则是两把空著的椅子,好在门里门外的人闹哄哄的,倒是让眾人忽视了没有长辈观礼的可惜。


等拜堂结束,孟繁落就是被青城和墨画先行搀扶著进了洞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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