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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小跑著进了后山,接著皎洁的月色,分辨山里的东西,另外,顺带锻炼锻炼这个瘦弱的身体。



她跑了许久,感到有些累,正要休息,谁知刚坐下,就看到了那眼泉水和绿油油的草地。



林晓有些疑惑,明明都是秋收了,怎么还有这么绿的草?



她思考了一阵,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词——



空间。



这种东西,竟然在她身上!



林晓有些激动,但看著几丈高的草,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先清理清理,不然任它长下去,这个地方就相当於废了。



说干就干,林晓擼起袖子就除草,没多久她就清理出一片空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个空间比上次进来大了许多,连原本小小的泉眼都大了一圈。



林晓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她突然想起自己来后山的目的,一睁眼,自己就从空间出来了。



没空细想空间的神奇,她在后山寻找著。



一般后山上都会长些草药啊,野菜啊什么的,她就是奔著这个来的。



林家厨房的钥匙在大房手里,哪天大房不高兴了,又把门一锁,她们一家人就都没饭吃。



至於找草药,纯粹是职业病犯了,不过有备无患嘛。



寻了大半夜,林晓累的不行,找了些普通草药和野菜,本来要藏衣服里的,她一闭眼,发现可以带到空间里面,就索性都种地上了。



原先做饭的时候,她悄悄藏了一把米,也隨意洒了上去。



后半夜火急火燎地赶回去,回屋休息,打算下次再来。



清晨,务农的人们总是起的很早,一连好几天,秋收总算是完美收官。



再个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前两天收了稻谷,这会儿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林河林海不约而同睡起大觉。



林晓趁著这个机会,有时间就跑山里去,大概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她收获也不小,竟然让她寻了两颗人参!



因为林河的缘故,大房也没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她们,林晓乐得清闲,有时间就偷偷躲起来到空间里去琢磨。



她发现这个空间里的土地好像特別肥沃,才几天功夫她种的那些焉巴的草药长得精神气爽,覆盖了小半片地。



另一边是她隨意洒的米,已经长了芽,正开始小面积覆盖。



神奇的是,那眼泉水好像有特殊功效,喝了能癒合伤口,好像还有提神醒脑的效果。



更神奇的是,这个空间自己回变大,而隨著空间变大,那眼泉水也变得像个小池塘了。



往边缘望去,好像还有些不知名的树。



林晓琢磨著,等这个地方够大的时候,她就用木头盖一间小房子。



林晓细心算著,边往回走边琢磨,全然不知正有人在她回去的路上等著她。



绕过那个没人住的破房子,再上一个坡,林晓就可以回去了,她正要从转角走,突然被人敲了一闷棍,昏倒在地。



林海夫妇从破房子的另一边出来。



“总算逮到她了,林河这两天打算出海弄些鱼回来过年,今天出的门,一时半会回不来。”



“咱今天就把这个死丫头送去江家,到时候就算林河回来了,就说这死丫头跟人跑了。”



“对了,那说媒的怎么还没过来?”



“快了快了……”



……



林晓是被路上的顛簸顛醒的,醒的时候自己被五花大绑,前头是一个马夫在赶马,自己则是在马后的板车上。



边上坐了个妇人,脸上有颗大痣,本来在打盹,也被顛醒了。



“呦,林晓丫头,醒了啊?”



林晓有些诧异,自己並不认识她。



“你是谁?”



“呦?连我杨媒婆都不认识了?”



杨媒婆?



臥槽!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了,林晓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要带我去江家?!”



杨媒婆闻言,立马就笑开了。



“呦,你这丫头,倒是个机灵的!”



林晓明白自己说对了,顰起秀气的眉,开始思考。



林何氏早就打算把她送去江家,这怕是大房的手笔没得跑了。



“这江家是个小有名气的人家,嫁过去你也不亏……”杨媒婆道。



林晓懒得理她。



大约过了半天的样子,车停了。



林晓打量起眼前的房子,跟乡下的房屋不同,这江家的房子到像个小宅子,不大,但是她感觉里面会很精致。



杨媒婆敲开门,跟出来的人聊了一会,让马夫把林晓搬下来,就跟马夫打到回府了。



江家的那人约摸四十来岁,行为稳当,並不像传说中的瘸子。



“林晓姑娘,多有得罪。”



那人说著给她解开绳子,带她进了宅子。



穿过回廊弯弯绕绕,江家那人把她带到一个房间,房里布置很简单,却又很细致。里面有一套新衣,和一个浴桶。



衣服是红色的,跟嫁衣一个顏色。



林晓不明白这江家找个农女做什么,非要说冲喜,她只信三分。



那人从房里退了出去,让林晓方便沐浴。



林晓秉著既来之则安之的心里,脱下身上的破旧衣物,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刚入冬的天气有些冷,水也要凉了,林晓披著新衣服,走向床边。



一路顛簸,著实费神。她有些累,想赶快上床休息。



红色的外衣映的她白嫩的肌肤更加雪白,她伸个懒腰准备睡觉,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怒吼:



“滚出去!”



她抬眼看,一个面如冠玉的少年郎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紧皱。



正疑惑间,肩上的外衣滑落,她突然意识到——



“啊!!!”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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