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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听风楼眾人有气不气?夫人好端端的把眾人叫在这个地方做什么。


彭云欣喝了一口茶方才道:“家里的事情你们是知道的,如今也必须跟你们说清楚,我身边只有一个霆儿一个宝贝,你们要是不听我的,就別怪我不讲情面。


今日直接跟你们说清楚了,我儿子的事情你们心里是清楚的,这一次也就算了,要是还有下回,就不是这个態度了,都散了。”


白淑兰妯娌两个面面相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婆婆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怕是江霆的事情才会这样子。


葛安然如今肚子不方便,只怕是马上要生了,可是自己还是要安心养胎。


心中暗想,自己幸亏有了这个孩子,才能在江家站住脚,毕竟自己的身份不同,寻常又不是明媒正娶来的。


葛安然摇摇头,莫名的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心慌。刚想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朝著自己走来。


仔细看看居然是不怎么来往的白淑兰,淑兰走近,笑著拉著葛安然的手,然后亲切道。


“安然,你留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我知道这段日子你忙著好好养著这孩子,这什么事情也顾不上了。


只是如今咱们姐妹在这院子里,要想好好的,只能做小伏低的,在这边生活。


毕竟,如今到底是婆婆当家,咱们这样的媳妇儿是没有用的,我知道你已经不愿意管这样的闲事,可是到底也不能就这样过去了,咱们这样的人家也是不容易。


要想好好的过日子,到底应该要自己盘算?要不然只怕日后又会有什么问题。”


安然扶著腰,如今的身子越来越沉了,自己也不好能说些什么,其他的甚至不方便,可是如今白淑兰的话,不无道理。


有这样的婆婆,自己这个媳妇永远抬不起头来,事情还是应该早早的为自己打算。


再说了,如今,果然有了自己的孩子,而自己如今却没有任何保障。


如今之计,就是打压婆婆自己做当家人,只有这样自己才有立足之地。


“嫂子说的什么话呀,我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人,自然不敢高攀什么。


再说了,如今夫人这样的情况,自然是为了四少爷著想。


如今老爷不在家里,夫人谨慎些也是应该的,四少爷的事情,不过是夫人的慈母心怀。”


“妹妹当真是个好性子的人,如今婆婆这个样子,妹妹也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


妹妹是可以的,如今有了儿子保身,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而我却不一样。


我虽然有个孩子,可是淘气的很,也成不了气候的,


这样看来,我竟是比不上妹妹的,如今三房分出去,只怕婆婆要对付咱们了。


你是知道的,如今我的儿子养在娘家,倒也不为別的,只因为我娘家哥哥得了一个好先生,这才去悉心教养。


不过我这孩子虽然有些顽皮,但是假以时日必然是好的。平时,我虽然也有不好之处,可是到底是明媒正娶来的,到底也是不一样。


我是入了江家族谱的,族长那里都可以查证,我只要没犯七出之条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妹妹如今的身份,妹妹就应该好端端的把当家权利放在手里,打压婆婆。


再说了,江家上下大小,谁不知道妹妹仁慈待下,固然没有什么身份?可是在下人这里,您是最让人服气的人。”


葛安然原本就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自卑,现在听了白淑兰的话,觉得倒是有些道理。


毕竟,有个身份,即便是生了孩子,也是庶出,自己没什么,可是自己的孩子到底要找一个好的人家。


“您说的我明白,只是我如今这样的身份怎么好跟夫人说什么呢?


再说了,嫂子是长房长媳,什么事情都应该让嫂子做主,我愿意为嫂子牵马坠蹬,一辈子的跟班也是愿意的。


嫂子心里明白,我对四弟再怎么样也不是从小长大的。


可您却不同,自然没看著四弟小时候调皮可爱的样子,所以说心中有些不服气,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嫂子做下了这样的事情,以后的事情就不好说了,再说了,四弟的事情,如果跟嫂子没有关係,嫂子又怎么会如此紧张?|


我虽然到江家的时间吧,可是也听夫君说起过嫂子大家闺秀,琴棋书画不在话下。


就是医术嫂子上也是懂的,虽然不如三房的媳妇儿,可是到底比我们这样的人强?”


安然说完这些话就扶著丫头的手转身离去。白淑兰没有想到葛安然然居然知道自己的底细。


原本还想拉著她一块儿,没想到今天这事儿是自己想的,不明白了。


原来自己的院子里也出了奸细,不然的话,这样的隱秘小事怎么会知道呢?


城南新宅。


“娘子,你在做什么?自从他们走了,你就一直坐在这里发呆。


他们的事跟咱们有什么关係,不过是说清楚就是了,面子上的亲戚而已。”江述有些无奈的看著妻子。


“不是想他们的事情,我只是觉得江家如今风雨飘摇,只怕事情还没等你父亲回来就闹得沸沸扬扬,这一下可成了江南的笑话了。”


林晓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好在如今再怎么样。摄政王叶修瑾就要到了,这事儿也能压一压。”


“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我只是想知道这叶修瑾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別人把她说的神乎其神,我却没有见过。”


林晓把玩著手上的柳丁笑著说一句。


“他年少成名,又是个年轻將军,自然是风头正盛,若是说京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他年少时也受了颇多苦楚,因此当今陛下有些忌惮。”


江述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提到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欲言又止,再说了,一个人再怎么样也不能功高盖主。


叶修瑾虽然没有这样的意思,也有人恶意的揣测他,他也是骑虎难下。


当今陛下让他寻访江南,一来是让他避开这些留言,二来也是陛下不想让他在朝中有所建树。


江述很清楚,这其中的意思,可是却不好说与林晓。


虽然说自己的妻子是聪慧之人,可是女孩子家,还是不要沾染这些为好。


毕竟有些事情並不是像表面看的这样光鲜亮丽,就是摄政王也未必干净。


说起来,在这帝王之家要是心思纯净之人,只怕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少爷,有您的信,是一个小廝送来的,奴婢特意拿过来给少爷瞧瞧。”


丫头月乔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少爷和少奶奶在说话,一时间不好进去,过了一会儿才进去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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