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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真没良心,让为夫给试最新做出来的东西,竟然还不多看为夫一眼。”


林晓无奈,扳过来他的脸,在他想说什么之前开口。


“那东西又不是个毒药,它就是洗澡的时候用来清洁的,又避免了专门熏香的麻烦,让身上自带香味。”他在她脸上轻吻一记,“是毒药我也用。”


“你给起个名字吧。”林晓突然想起,她这个是沐浴露的简化版,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叫沐浴露的话,很多人大概会好奇为什么会叫这个。


她懒得找麻烦,不想解释。


江述见盒子里的东西是膏状的,又有香味,其实可以叫香膏,又是沐浴所用,他想叫沐浴香膏。


“沐浴香膏?”林晓听到这个叫法的时候,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沐浴露要是叫香膏了,那香膏要叫什么?


“对,沐浴香膏。”江述一脸认真地看著她,仿佛在邀功,“名字起的很符合你这盒子里的东西吧!”


“想法不错,但是这名字我不喜欢。”林晓就流氓了一回,以自己不喜欢为由否决了他起的名字。


沐浴香膏的名字不能用,江述又想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名字,“沐浴香乳?”


林晓想了想,“差点意思。”


江述坐在她身边,连人也不抱了,支著下巴想得很是认真,“沐浴香液?”没等林晓说什么就自己否决了,“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沐浴,沐浴……”他冥思苦想著,对於给林晓这些新东西起名字,他是欣喜又发愁的。


欣喜的当然是自家夫人的东西,是自己起的名,发愁的就是,他不管怎么想,始终总想不到一个合適的名字。


“你说,研究这些奇奇怪怪的干什么?”他幽怨地看著她,“名字这么不好起。”


听到他为起名字发愁成这样,林晓敲了他一下,笑了,“起个东西的名字就给你难成这样,你这么多年书难道就这样读了呀?”


“你等著,为夫肯定能想出来好名字。”


其实这个简化版沐浴露是清澈的,也跟二十一世纪的沐浴露的饱和度差不多,叫个沐浴香也不是不行。


知道最后叫沐浴香的江述:“我……”


很无语,他想了那么多名字,都是沐浴香什么,到最后还是用了沐浴香这个名字,该说是採纳了他的建议还是没有採纳呢?


不过这个东西是真的好用,他之前用的那一盒被林晓直接送去他房间,方便他以后每次洗澡都用。


江宅。


“娘,我这伤口吃药就可以了,不用这样补。”


主要是他每次喝这些汤的时候,总感觉他娘好像把整个铺子的黄连都给搬过来了。


皱著眉头把药吃下去之后,他看向一边的汤,一张脸皱成了一团,“这汤里面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苦得要命。”


看著彭云欣神色毫无变化的脸,他哀嚎一声,“娘,我实在是不想喝这个汤。”


彭云欣对於江霆脸上的伤口很是重视,她对这个儿子,付出了很多心思,这次林晓给开的药,她是每日盯著江霆用的。


江霆自己对这种做法是很討厌的,他討厌她总是拿他当小孩子一般管著。


这次,上药的时候彭云欣又过来了,还带著一碗乌漆麻黑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汤。


“你乖乖把它喝下去,这是娘千辛万苦给你找来的食补之法,只要你坚持喝它,你的伤口就会好得更快。”


彭云欣看著他脸上的伤口,很是发愁,因为有这个伤口,就有人有可乘之机,霆儿脸上之前的那个毒药,很可能就是白淑兰趁著这个机会下的。


彭云欣苦口婆心意味深长地劝著他,“你身上的伤不好,娘的心就不能安,如今这些药你吃了便能好,无非就是苦一些,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子汉这点苦都吃不了,你还能干什么?”


江霆內心是极度苦的,他娘说他的功力日益见长,如今的不打苦情牌了,拿这些话来说服他了。


可男子汉顶天立地,又不是要拿喝药证明。


“娘,我喝不喝药真的跟我是不是男子汉没关係。”江霆很是面无表情地离那碗药老远,“如果非要喝药才能证明我是男子汉,那我就不当男子汉。”


彭云欣见他好像铁了心不想喝药,就无奈了但他不喝她始终担心,“你就不能把它喝了吗?”


她端起药,示意他过来,“你把这碗药喝了,我今日便不再管你。”


江霆皱著眉头,站在原地,没动。


他的態度很明確,就是怎么都不想喝那碗药。


“霆儿,你脸上的伤前面有人下毒,如果你脸上没有这个伤,是不会有人有这个机会给你用这种方式下毒的,如今我知道你脸好之后就没有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下毒,你怎么就这么拗,怎么就不明白呢?”


她看著江霆,语气算得上严厉,“如今这药你不喝,便是想逼死你娘。”


江霆实在是头疼,“娘,我的伤自然有我平时喝的药去治,这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先不说到底有没有能治好我的伤的作用,就不能放些正常的药材吗?”


这一碗黑得比锅底还要难看的东西,里面据说有各种动物肢体,甚至连毛发都没有去掉,味道也是很刺鼻,哪有正常的食补能恶心成这个样子的?


他看著彭云欣,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说,“娘,如果是哪位名医开的药,不管有多么偏,我都愿意去吃,哪怕是食补,我希望我也能看见正常的食材,而不是一堆正常人碰都不会碰的东西。”


他强忍著恶心拿筷子拨了拨碗里的东西,见彭云欣也躲开了,他眸底神色更沉,“您看看,您自己看看这些东西,平时你会不会动一口?”


里面,带著毛发的腿骨明显得很,“这是食补?这分明就是害人。”


见彭云欣好像不死心,他又补了一句,“娘,我是您亲生的儿子,这些东西,都可以拿来害人了,您自己都不见得能吃下去,您捫心自问,我吃了真的能有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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