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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从白泽的口中听到血蟒帮时,林晓就已经觉得这个组织不应该再留在江湖上。


或者说所有的杀手组织都不应该存在,在这世上,任何买卖都可以,唯独杀人的买卖不能做。


“晓晓,这些事你不要管,都交给我来做,白泽现在已经去调查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叶修瑾会跑过来告诉你我所做的事,但是晓晓你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俩的以后。”


只有暂时做的任务让皇上满意了,皇上才不会过来找他的麻烦,而之后,他就可以开展自己的势力,专心地去寻找害死他母亲的凶手。


现在,他只想做自己的事,而这些事情不会牵连到林晓,这便可以了。


叶修瑾特地巴巴的上门来告诉林晓,关於江述大理寺查案的各种事,以及这背后所牵涉到的那些人,都让江述心底对他十分的不满,江述不懂叶修瑾,为何会突然之间插手他与林晓之间的事。


“相公,是你想太多了,对於摄政王,我对他从来都是保持一层警惕心的,一直对他十分信任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不过我想他对你应该是真的,相公,你最近太劳累了,你的身体再这样下去会吃不消的。”


林晓从空间里面拿出一瓶药递给了江述。


“相公,这个是我之前闲来无事所炼的补气丹,虽说比不上千年雪莲那些珍贵,但是这丹药对你的身体却是很有好处,之前你体內的毒素已经都慢慢的排了出去,而现在,更是將身体巩固的关键时机。”


江述最近忙於公务,已经很少让自己休息了,再这样操劳下去,林晓担心江述的身体跟不上。


何况那些案子,林晓虽然没有亲自跟著去查,但是从白泽的话里,她也听出了一些大概。


能够买通江湖杀手去杀人,最后还可以將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人,可见那人心机手段都十分高超。


江述捏著那一个小小的玉瓶,心底划过一阵暖流。


边境。


唐宋骑著马在一座山峰上停留,手里拿著一壶酒,整个人都慵懒的靠在一棵树上,透过枝丫看向山里边的夕阳,唐宋的眼睛微微眯著,那橘粉色的霞光映衬著一旁的云彩,美得就像是一幅画。


在唐宋眼前似乎出现了一身蓝裙的李婉茵,李婉茵温柔嫺静,正是他所喜欢的那个类型。


只是很可惜,他刚刚跟李婉茵表白,就已经被皇上下的命令赶往边境打仗。


也不知道李婉茵此时在京城如何了?


“婉茵,我在这里很想你,你呢,是否如同我想你一般的想我?”


唐宋想到李婉茵时的嘴角都不自禁的微微扬起,想到那日他在客栈中,看到城里纵马飞扬的李婉茵,那时的她一袭蓝裙,骑在马背上却是別样的风采。


与京城里面各家闺秀的扭扭捏捏不同,李婉茵就是那一支最为独特的花。


寒水寺里。


李婉茵安静的跪在佛前,静静的敲打著木鱼,在她的周身弥漫著一股寧静祥和的气氛,她的神情温柔而安详,不似从前那般的忧愁。


似乎自从来到寒水寺之后,李婉茵整个人的气息就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如果说李婉茵在来寒水寺之前,周身弥漫著忧愁,还有一股颓废的气息,那么现在的她,便是和以前判若两人。


就连瑛儿,瑧儿两个丫头在这里待著也都已经和以前变了一样,佛堂的確是可以让人心中平静的地方,就连李婉茵之前那般疯魔,如今也是沉静了下来。


“瑛儿,瑧儿,將我们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今天就可以回去了。”


李婉茵睁开眼睛之时,眼中流转著万千光芒,似乎之前的那个端庄聪慧的李家大小姐又回来了。


“小姐,您这是已经好了吗?”


瑧儿一阵欢呼。


瑛儿眼中也带著一抹喜色,小姐来到这寒水寺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如今总算是恢復了。


“好了,其实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我心里一直都没有能想通,还得多谢晓晓,要不是她当时对我的开导,只怕我到现在还在钻著牛角尖。”


想到自己那段时间所做的事,李婉茵自己都觉得她有点不正常,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李婉茵站在佛门前,外面空中霞光灿烂,那金色的阳光拨开云层撒在地面上,就像是拨开了她心底的迷雾……


白泽听了江述的吩咐去了血蟒帮,但是结果却差强人意,因为血蟒帮的帮主说,他们有权替来这里的客人做好保密工作,如果泄露客人资讯,那么他们这血蟒帮也就不用混了。


“大人,都是属下办事不力,没想到这一个小小的血蟒帮,竟然还搞起了这一套,什么江湖规矩,他们这个组织要是真有什么规矩的话,也不会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这么多年。”


白泽冷笑道。


江述闻言,眼中划过一道流光。


“只怕是你的身份暴露了,被他们知道了,他们背后的主人有吩咐,只要是我们的人,他们一律不会告知这些,白泽,想办法找一个陌生的人混进去,我到要看看这个血蟒帮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五皇子,叶玉轩!


看来现在才是真正的较量,宫门口那一次的相遇,应该是对自己的一个试探和打量吧,而所谓的橄欖枝,只不过是你拋出来的诱饵。


你以为你將大理寺少卿王伟的尸体夺走,自己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江述冷冷哼了一声,不管是王伟,还是王家一家人的仇,这些罪最后一定会让五皇子受到他应该有的惩罚。


“大人,要不属下再去一趟,属下上一次过去也是做了一番掩饰才进门的,应该不会认出来属下的身份,这一回,属下就光明正大的过去,属下倒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白泽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手背青筋暴起,可见他的愤怒。


江述站在窗前,手里把玩著那一块黑色的权杖,这个是他目前唯一可以抓住五皇子把柄的证据,如果他所猜没错的话,叶玉轩此时应该已经知道权杖在他这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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