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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茵,你真的变了好多,以前的你可没有现在想的这么通透,看来让你去庙里安静一段时间也是对的。”


听到李婉茵这么说,林晓有瞬间的惊讶,隨后又了然,在古寺里除了礼佛就是听那些和尚诵经,哪怕是再固执的人,天天在那洗脑,也会想通这其中的玄机。


何况,李婉茵还在那住了这么久,她没有被薰陶了去出家就不错了。


唐宋此人究竟如何,她也已经让江述帮忙打探了,对於本朝而言,唐宋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当然也是对於打仗而言。


如果说是其他,只怕是不行的,比如对待感情而言,他就是一个直男。


否则也不会让李婉茵一个人在京城忍受相思之苦了。


“其实,主要是寒水寺的大师给我开导的,如果没有大师的开导,只怕如今我依旧还在死胡同里没有出来呢。”


说起这个,李婉茵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苦涩,也不知是否因为她別的事情懂得太多,偏偏在感情上面她十分的迟钝。


又爱钻牛角尖,这一回若非林晓那一日的责駡,以及寒水寺大师的开解,只怕她……


“没事,能够想通就是好事,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唐宋小將军,我可是帮你把人都给打听清楚了,他呀,就是一少年將军,英勇无敌,行军打仗很是有自己的一套。”


就是人粗了点,加上又是一个木头。


不过好在这人品还是好的,否则,她一定要劝婉茵放弃这个人。


“战场上传回他的消息啦?”


李婉茵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瑛儿刚刚沏了一壶茶过来,差一点就全倒在李婉茵身上了。


好在李婉茵她功夫不错,一个转身的功夫就已经將那一壶茶稳稳的接在了手上。


“姐姐,你可得小心著一点,那么激动做什么,边境的確传回消息了,他在边境打贏了,只是番邦的人目前也只是暂时退军,不过我想,离真正退军应该不远了吧。”


毕竟,番邦那些粗人,哪里懂得他们这边的战术,而唐宋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自幼就在战场上长大的人,从小耳濡目染,对於行军打仗的事,自然有一套。


“听到他平安无事,那我就放心了。”


李婉茵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瞧著她这番模样,林晓无奈的扶额,只怕是她这半个月在寒水寺白待了,一旦遇到了有关唐宋的事,她还是那么冲动,一点也不冷静。


“姐姐,其实我觉得,你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还在整日里去想著他,不如做几个香囊送给他,在写一封信,古人不是说有鸿雁传情,姐姐,你也可以试一试呀。”


林晓嘴角弯了弯,带著几分揶揄的態度说道。


李婉茵俏脸微红,眼神却是透出一股亮光,她怎么没想到还可以写信来代表她的思念以及爱恋,也不知道他在那边有没有想她。


“你这丫头,惯会打趣我,不过这个法子倒也不是不行,就当做试探一下他对我的心意有没有改变了。”


李婉茵是一个行动派,这厢话刚说完,就已经让瑛儿去给她准备笔墨纸砚,另外让林晓给她研磨,她现在就要写信给唐宋,好让唐宋知道她的心意。


“小姐,您这也太著急了,江夫人还在这呢,您不是应该跟江夫人好好聊一聊嘛,这么急著给小將军送信。”


瑛儿都跟著无奈了,小姐一遇到唐宋小將军的事,她就方寸大乱。


“我跟晓晓天天都能见到,我与他这还不知何时才能见上一面。”


李婉茵微叹,她是真想直接骑著马去边境找他,可是一想到李阁老对她的阻拦,李婉茵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她还不想因为这些事而再次与李阁老发生爭吵。


边境。


唐宋坐在营帐中,他的面前摆放著一张地图,那是关於边境的各个位置部防图,这边境每一个位置上,都被唐宋安排了一支队伍在那守候等待。


这张地图描绘的十分细致,几乎每一个关口都被他安排了人,可是唐宋这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始终觉得那个番邦首领不是一个简单的,那一日固然他的战术十分突然,但他退兵退的也很是突然。


“將军,这里有您的信。”


副將抓了一只信鸽走了进来,信鸽的腿上绑著一卷纸条,唐宋將纸条拆开,才看见两行小字。


“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这是婉茵给他寄过来的诗?婉茵她是想说她在想他么?


唐宋见此,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这是他来到边境,最为开心的一件事。


副將站在桌前,就看著唐宋看著一张纸条笑的跟一个憨憨一样,他眼角忍不住抽了抽,这还是他那不苟言笑的將军吗?


也不知那信上写了啥,让將军这么高兴。


“你怎么还在这里?”


唐宋笑完之后,一抬头发现面前还站著一个人影,顿时嘴角的笑容一僵。


副將也是一脸的尷尬。


“將军,这里还有一封信,是与这信鸽一同到的。”


副將说完,丟下那封信立马跑了。


唐宋则是好奇的將信封展开,里面是一串镶嵌了红豆的筛子,伴隨著一封信,瞧见那熟悉的字体,唐宋的心也跟著激动了起来。


这是专属於李婉茵的飞云体……


大理寺,白泽用自己身份去了一趟血蟒帮,发现这一会,那里面的人对他都是十分的客气。


这反而让白泽更加看不懂了,之前一个个还是一幅盛气凌人的模样,这怎么一会功夫,对他態度截然不同?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泽並没有在血蟒帮多留,直接回府將这事告知与江述。


“大人,这一回那血蟒帮的人也不知为何,对属下客客气气,那般模样,倒像是有什么人特意叮嘱过,可是会是谁对他们叮嘱?”


白泽百思不得其解,都是他的死对头,又为何要与他们客气?


虽然说他也不希望自己死,可是血蟒帮对他的態度太奇怪了,那热情的让他误以为自己进了不该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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